顧成王爺的心情很是高興,終於解決了一樁事,一下午在看書的時候老是微笑走神。他是多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二哥啊二哥,你可真是弄巧成拙了,原本想把本王打發得遠遠的,卻不巧給了他部下安全駐紮的的軍營。

“星辰,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顧成王爺看完手上的一章後,想起了什麽,突然問守在書房門外的侍衛。

“回稟王爺,屬下已經準備好了。”星辰在書房門外聽到王爺的聲音,連忙進屋麵對王爺稟告。

“送過去吧。”顧成王爺揮一揮手,星辰應了,並退了下去。

在書房不遠處,有一座小巧別致的小院子,這座小院子是王爺的就寢處,現在居住在裏麵的,正是王爺的新寵孟銀珠。

隻見星辰領了小廝走進小院子,小廝捧著托盤,托盤上麵是一盒正方體的浮雕木匣子。

“孟姑娘,王爺有賞。”星辰進來的時候,孟銀珠雙手捧住著書本,正在全神貫注的觀看。星辰等了片刻,孟銀珠絲毫未察覺到,隻得輕輕咳了一聲,引起了孟銀珠的關注後,才對孟銀珠說道。

孟銀珠放下書本,目光掃過星辰落到了後麵小廝捧著托盤的木匣子上。

“拿過來。”

小廝弓著腰垂著頭走到孟銀珠的身前,雙手舉起托盤高過自己的頭。

孟銀珠拿走托盤上的浮雕木匣子,放到桌幾上,道,“知道了,替我謝過王爺。”

絲毫沒有打開浮雕木匣子的意思,星辰閃過一絲詫異,他見過太多王爺的妾侍得到王爺賞賜時的驚喜了,尤其是那種王爺偶爾臨幸的妾侍,更是藏不住矜持,大多都是當著他的麵打開木匣子,麵露欣喜若狂的姿態。

星辰心中升起了對孟銀珠的忌憚。

當星辰和小廝走後,孟銀珠對著浮雕木匣子發呆,如果按照小說的套路,這木匣子大概就是金銀珠寶之類的賞賜吧。電視不都是這麽演的麽,往往皇帝臨幸了嬪妃之後,總會有太監來宣賞賜之類的舉止。

王爺雖不是皇帝,但也大同小異了,這行為舉止不愧是皇家的做派,孟銀珠在心中嘲弄。

盡管是猜測,但是孟銀珠還是打開了浮雕木匣子以證明自己的猜測。

拉下扣環,翻開扣鎖,打開匣蓋,果然不出所料,匣子內裝著滿滿的小金錠。

應該怎麽處理呢,孟銀珠陷入了深思,按理說,這算是一筆意外之財吧,對於意外之財,是沒有固定的收入的,所以更加得好好的處理,不然這筆錢財是用完就沒了的。

怎麽處理,這也是件比較頭疼的事,取決於她想和顧成王爺有著什麽關係。打個比喻說吧,現在的顧成王爺對於孟銀珠來說,就是金主。

討了金主的歡心以後,金主給了一筆錢財。如果想和金主繼續維持關係下去呢,大約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買更多的化妝品和衣裳以維持美貌,繼續討金主的歡心,然後等待著獲取更大的一筆錢財。

有著憂患意識,又或者是覺得沒自信再能討金主歡心的女子,大多都是用在自身身上,比如給爸爸媽媽,比如攢錢用於後半生的生活費用。更有頭腦的,投資做生意的也有。

可是孟銀珠還沒考慮好到底和顧成王爺怎麽樣,所以對於小金錠的處理,孟銀珠還沒有下決定,隻是暫時的保管了起來。

收好匣子之後,孟銀珠又捧起書本,可是她怎麽也看不進去了,隻是拿著書本傻傻的發呆,過了半響,歎了口氣放下書籍,呆呆的迷惘的望著窗外。窗外不遠處有著土黃色的泥牆,泥牆外頭隱約可見人影浮動。

“怎麽,想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顧成王爺進來了,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隨著,她投入到了一個溫暖的環抱,原來是顧成王爺從身後圈著她,同她看著窗外的世界。

“不知道呢。”孟銀珠往後一靠,抵住了顧成王爺的胸膛,低低的語音帶著輕輕的撒嬌味道。

到現在,孟銀珠覺得這還像是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可是在這個夢裏,她沒有目標,也沒有方向,就像一葉孤舟隨波逐流在茫茫的大海中。

“本王彈琴給你聽,可好?”顧成王爺溫柔的說道。

其實他是想自己彈琴吧,隻是有她在這裏,雖然知道她也沒有什麽地位,可是這麽被顧成王爺溫柔對待,而且又有尊重她的感覺,這讓孟銀珠的心裏感到很是舒服。

真不愧是萬花叢中過的男人,對女人就是有一套。

孟銀珠讚歎,進而又警覺起來,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她不能沉溺於他的表象之中。

“好。”孟銀珠吐氣如蘭,顧成王爺不自覺的縮進了自己的環抱,孟銀珠被勒得有點生疼,可是卻不敢動作,隻得默默承受,許久,顧成王爺才鬆開了自己的臂膀。

顧成王爺下了席子,來到另一處,掀開蓋著的錦緞,露出一張潔白如亮的琴。

不僅喜歡身著白色的錦衣,就連琴身也是白色的,還真是有潔癖啊,孟銀珠詫異。

她是覺得,如果這個顧成王爺真有潔癖,那他帶給她的花中高手的感覺是如何養成的,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那個風度和氣質。難道,莫非,他所接觸的女人都是處子?也是,王爺是什麽身份地位,要這樣的女子是何其的多,就連她這個原本的身子,是不是也是因為是處子,所以才得了他的憐惜。

可是一想到王爺曾占有過無數的處子,她在淡淡不悅的同時,也矛盾糾結著。她不知道她在糾結著什麽,可是一想到她又不打算和王爺一輩子在一起,努力釋放自己的不悅,努力的說服自己,不要為他人而影響到自己的情緒和自我。

琴音漸起,顧成王爺已在撫琴。

輕輕的如緩慢的流水輕撫著河床,小溪順著溝道輕快的跳著,孟銀珠被琴音吸引住了,她不懂琴,不知道技巧,不知道琴曲,甚至就連琴的鑒賞也不懂。

隻是當琴聲漸起的時候,她的腦海就被清脆的琴音勾勒出了一副活動的山水圖。有溪水的歡樂心情,也有河床在溪流過後的滿足心情。

隻是漸漸的,這副山水畫變了模樣,溪流和河床居然上演了相戀圖。

孟銀珠覺得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怎麽看什麽聽什麽都不正常了,就連普通的小溪和河道,也讓她覺得旖旎萬分。

然後,然後孟銀珠也下了席,走到了顧成王爺身旁,坐到了顧成王爺的腿上,雙手搭在顧成王爺的肩上。

突然,顧成王爺一個收尾後,便抱住了孟銀珠,往榻上走去。

琴音結束後,孟銀珠便清醒了過來,天那,她剛才是在做什麽,好像是勾引顧成王爺來的,她怎麽會這麽主動,這一點都不像她的性格,雖然她是特工,在訓練的時候也經常麵對赤膊**的男子。

可是她骨子裏到底有著東方人的含蓄,她在這件事上,還是處於被動的狀態。

難道是琴音有問題,她好像就是因為聽了琴音之後,才變了性子的,也不對,不應該是說了性子,而且挖掘了她的潛能吧,一旦開啟了匝門,流水便會滔滔不絕傾瀉而下。

可是沒等孟銀珠想個明白,顧成王爺就已經卸下了她的衣裳,天那,這可還是大白天啊,而且外麵還有很多人來人往討價還價的沸騰聲。

私下被摸了個透,已經沒有前些天的疼痛感了,可是她還是很害羞,拉著被子蓋著頭,整個人蜷在了被窩裏。

顧成王爺怎麽可能讓她得逞,連忙掀開被子,把她抱了出來,她扭捏挪動,卻讓顧成的興致大增。

他把她平坦放在榻上,雙手牢牢的固定著,使她動彈不得;雙膝也是跪在她的膝蓋骨處,這樣,她的四肢就被顧成給牢牢固定住了。

舌尖挑開孟銀珠最後的一片肚兜後,露出了粉紅色的小點,舌尖輕輕的,舔著。孟銀珠渾身顫抖,感覺一股溫暖的電流從小點處散開,頓時整個身子也溢滿了這種溫暖的電流。

“別。”孟銀珠呼吸急促,困難的說出,“把門窗關緊”。

說得也是,可是顧成王爺不想就此停住,那怎麽辦?看著眼前的美人,顧成王爺的獅子雄了起來。

他是早已有預謀的,門自然是栓了的,問題是窗戶,窗戶可還是大開著的,雖然以前也有侍女小廝護衛在門外守候著,他也沒不自在過。

可是今天窗戶還是開著的,明知道附近沒有任何人,也讓他覺得也有些不妥,所以在孟銀珠提醒了之後,他也想著應該也要把窗戶給關了。

但是現在正是他興趣最濃的時候,他不想斷了這種感覺,於是,他的獅子抵上了她的花心,摩擦了幾下之後,便把她抱了起來,緊貼著自己。

顧成王爺就這樣抱著孟銀珠一步一個摩擦的走到了窗戶旁,她的身後抵著窗台,身前覆著王爺,顧成安置好她後,便伸手拉近了窗戶,於是,這個密封的廂房,就隻有顧成王爺和孟銀珠兩人了。

獅子已經雄性大發,在窗戶關緊之後,孟銀珠便自動迎了上去,她知道他已經是按捺不住了,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占據主動地位,掌握節奏。可是獅子一向為王,怎麽又甘心聽從別人的命令和節奏,所以一開始,都在為搶占主動地位而征戰著。

薑還是老的辣,經驗豐富的占有優先地位,一開始,孟銀珠還能掌握著節奏,可是漸漸的,獅子不配合了,她正來得正高興的時候,突然一下子沒了,便彷徨了起來,到處探尋著更好的位置。

這才明白,開始她能掌握節奏,還是獅子給了一點甜頭,等到她嚐到了甜頭之後,一下子不給了,她便軟了下來,聽從了獅子的調遣。

自此,獅子放開了膽子,橫衝直撞,把孟銀珠撞得是滿頭暈,漸漸的,當適應了這種風格之後,一種奇異的奇特的感覺慢慢的升了上來,這種感覺彌漫到了全身,感覺越來越強烈,怎麽停也停不下來。

整個身子都在叫囂著,再快一點,再猛一點,她快要受不了了,覺得到了承受了底線,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暈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每當孟銀珠覺得自己快樂得要暈過去的時候,遲遲都沒有暈過去,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越戰越猛,控製有度。再猛一點,她會暈了過去,可是弱了一點,又達不到那種極限的快樂,她一直都處在極限快樂的範圍內,沒有增一分,也沒有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