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陣營的隊長,對於誠信這樣的問題,肯定要義正言辭且積極正麵的回答。

但是法念和李寒內心都在思考一個問題,淩天問這個問題的意義是什麽。他們兩個還就不相信淩天會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所以他們兩個對望一眼,都沉默了,誰都沒有開口。

“看來我的這個問題真的很深奧啊,連兩位隊長都回答不出來。”淩天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馬上回了一種語氣,說:“還是……還是兩位隊長不屑於回答我的問題呢?”

人群中也頗有微詞,淩天說的誠懇,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多麽回答不出來的問題,但是兩個隊長一直選擇沉默。這樣在場的觀眾有些不明白了。雖然大家也覺得淩天這個問題有些弱智。

李寒無奈,作為第一陣營隊長的他必須要開口了,說:“淩天師弟這個問題問的很有水平,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誠信對於每個人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呢?”

淩天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正所謂人無信則不立,誠信乃是立根之本。但是有些人總是不能想出其中的症結,選擇了一條偏離了正道的路途。就如同魔族中人,他們就沒有什麽誠信可講,他們所追求的是利益,誰給他們的利益大,他們就與誰在一起,這種行為也是為我正道眾人所不恥的。”李寒亂七八糟說了一通。

淩天算是看出來了,李寒這是避重就輕,拿魔宗的人出來墊背。但是淩天不會讓他那麽輕易就蒙混過去的,說:“所以李寒隊長的意思是,誠信是人立足之本,如果不守承諾就和魔宗那些人無異,對嗎?”

李寒沒想到淩天還要逼問一句,他也知道如果再打馬虎眼淩天的言辭可能會更激烈,再加上一個隊長對誠信這樣的問題總是含糊其辭的話,別人也是有看法的,所以說:“是的。”

淩天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點點頭,又轉向法念,說:“那法念隊長是什麽想法呢?”

法念見李寒這麽說了,也說:“我也和李寒隊長的看法差不多,信則達,不信則不立。丈夫一言許人,千金不易。”

“法念隊長說話太深奧,我不太聽得懂。”淩天用一種嫌棄的眼神看著法念,說:“法念隊長的意思是不是誠信對人很重要,沒有誠信的人就豬狗不如,活在世間根本就是浪費糧食。就算給你一萬顆靈石,你也不會因為違背誠信就變成那種貪婪無比且豬狗不如的人?”

法念的臉色有些難看,咬了咬牙說:“粗俗!”

“我書讀的少,沒有法念隊長那麽有文采,但是話糙理不糙,法念隊長應該是這個意思吧!”淩天問。

法念寒著臉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是該說一說我們打賭的事情了。”一股笑意漸漸爬上淩天的臉頰。

大家一看要進入正題了,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起來。

“很好,淩天師弟拖了這麽久終於願意談論正經事了,”法念說:“那我們就來算一算淩天師弟到底要出多少靈石吧?”

淩天

沒有回答,但是臉上帶著笑意。

“淩天師弟先與李寒隊長打賭,此處淩天師弟要輸一千靈石,”法念說:“後有與我打賭,按照約定,你要輸給我五千靈石。如果我收下這五千靈石,淩天師弟還要給我一萬靈石。可對?”

淩天點點頭,說:“沒錯。”

“很好,那還請淩天師弟將賭約付了吧!”法念說。

其實李寒和法念此時內心有種七上八下的感覺,因為淩天一直表現的很從容,他們就怕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將幫淩天一把,但是為了自己和陣營的麵子,又不能讓淩天這麽輕易的成功。

很有可能會出大事!

但是他倆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是誰給淩天那麽大的信心讓淩天下後來那個一萬靈石的賭約。

而其他看熱鬧的人則是更加期待了,都期待著淩天拿出什麽大招來能夠讓這個兩個隊長吃虧。也有很多人像李寒和法念一樣,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淩天到底有什麽後招。

淩天沒有回答法念的話,從空間戒指裏麵取出所有的靈石,具體有多少淩天也不知道,用袋子裝好,扔在了地上。

法念一眯眼,對淩天這種把靈石扔在地上的行為很不爽,難道要我自己去撿嗎?但是想到淩天鬼主意特別多,就放棄找淩天麻煩的念頭,隻是說:“淩天師弟,這靈石的數目有些不對吧,這裏最多隻有六千靈石,還有九千靈石去哪裏了?”

淩天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法念笑。

流星看著淩天的笑容,打了個冷顫,跟旁邊的清雲說:“師兄,看淩天的笑容,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呢?”

清雲也點點頭,說:“好像有一種……說不上來!”

“曖昧!”這時候元永.康插了一句。

“對對對!”清雲說。

流星咽了一口口水,說:“你們說淩天的腦子會不會真的被打壞了,所以現在才這個樣子?”

三人對視一眼,打了個冷戰。

楊秋紫和李明月掩嘴笑的很開心,因為她們倆知道他們仨這是**裸的嫉妒,因為從淩天的眼神裏她們看出來淩天馬上就要發大招了。所以每次到這個時候,他們仨都要私底下損一損淩天。

“笑些什麽?”風鈴兒見兩人笑的那麽開心,問。

她們倆也不知道怎麽跟風鈴兒解釋,想到以前的情景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風鈴兒則是滿頭霧水。

法念見淩天不說話,看了一眼李寒,兩人眼神一交換,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淩天一定在等某些人,等那個能夠翻盤的人。

法念開口說:“淩天師弟一直不說話,這是為何?”

“是啊,淩天師弟,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如我們盡快了結了這件事情如何?”李寒也開始逼迫淩天。

淩天一笑說:“你們不用多想,我沒有拖延時間,也沒有在等哪一個人。”

法念和李寒一皺眉。

“既然你們著急出醜,那我們就來捋一

捋。”淩天說。

法念和李寒看著淩天目光中的寒意,心中一凜。

“當初,李寒隊長故意和我大師兄張一涵找茬,說什麽比賽的時候可以借我們幾個人,當時囂張跋扈的樣子我還清楚的記得。”淩天說。

李寒臉色也不好看,沒想到淩天竟然竟然在此時說這件事,說:“淩天師弟有些誇張了吧?”

“誇張?我想並沒有。”淩天說:“否則我怎麽會迫不得已跟李寒隊長打這個賭呢?我一個剛入院的弟子,要不是受了不可抑製的屈辱,怎麽敢跟第一陣營的隊長打賭?”

李寒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而且現在他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正話反話都讓淩天說了,他能說什麽。

“更可笑的是,李寒隊長不禁囂張跋扈,而且自信心爆棚。打了賭不說,聽我說了幾句恭維的話,還頗具關懷精神的說,如果我輸了就不要我的賭金,不想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淩天這句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丟入了人群中。

李寒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快滴出水來,他不記得到底說沒說過這句話,如果真的說了這句話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但是此時此刻,李寒的內心卻是很堅定的。

打死也不能承認說過這句話。

隻要李寒抵死都不承認,淩天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法念也是看向李寒,李寒示意他沒事。法念這才放下心來。如果李寒承認了,那法念就要哭死了。

張一涵也盡力在回憶當天發生的事情,但是時間有點久了,而且隻是一句話而已,確實也記不清到底說過沒有。

“李寒隊長,你不會想否認吧!”淩天先開口將李寒想要直接反駁的路給堵死了。

李寒收拾起表情,換上一副笑臉說:“淩天師弟,東西不可以亂吃,話也不能亂說,要知道口水是可以淹死人的。不是我想否認,我是真的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啊!”

淩天一臉憤懣的表情,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是的,說:“想不到作為第一正營隊長的你,竟然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過的話我自然會承認,”李寒說:“但是我沒有說過的話,淩天師弟讓我如何承認呢?淩天師弟不會是想用這樣耍賴的辦法,來逃脫賭約吧?”

“你明明就說過!”淩天大喊道:“當時在場的每一位蜀山陣營的成員都可以作證!”

李寒見淩天著急了,心下更安穩了一些,說:“淩天師弟這就是說笑了,蜀山陣營的成員可以證明我說了那句話,那麽天罡陣營的成員也可以證明我沒有說過那句話,這應該聽誰的才好呢?”

淩天臉色一下就黑了,憋了半天說:“李寒隊長你確定你沒有說過這句話?”

“我確定!”李寒說。

“我再問一遍,你敢以人格發誓嗎?”淩天咬牙問。

“我敢!”李寒說。

淩天聽了這句話,突然笑了,說:“那我就需要拿出一點其他的證據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