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當前時空的明朝和西域關係沿用漢、唐製度,並通過“關西七衛”來統治,但在異時空裏呢?

在原本時空的西元1402年,東方的“大明王朝”發生了一次曆史性的政局動**——“靖難之役”,也就是“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第四子朱棣以“藩王”(燕王)身份,采取避實就虛之法兵臨南京城下以奪取皇權。

當時,明朝的主力仍在華北“九邊重鎮”即“長城一線”防備蒙古騎兵南下入主中原兵恢複“元朝”,盡管朱棣的侄子“建文帝”朱允炆派出李景隆等朝廷重臣與叔叔朱棣會麵並展開談判,但朱棣卻說:“隻問奸臣,悔改不究”,暗示對方若選邊站隊可將功贖罪。於是,守衛“金川門”的李景隆開門投降,引發“金川門之變”。

結果,叔叔朱棣的“燕軍”攻入南京城,使得明朝江山易主,畢竟在朱棣看來,“父傳子,家天下”無論如何也比爺爺把皇位傳給孫子要合情合理合法,因為“孫子”與“祖父”之間還隔了一層肚皮,哪裏有父子親近?

當時,“建文帝”朱允炆深知自己若不將皇位交出來就恐怕性命不保,畢竟他如今勢單力薄,隻能命令宮女、太監們在後宮縱火,然後借機喬裝成太監逃走,隻留下自己的“龍袍”、“翼善冠”、“禦璽”算是交代。

於是,作為叔叔的朱棣見狀後覺得這個侄子“還算懂事”,盡管下落不明,但仍強行宣布侄子已死於大夥,便以“先君之禮”給侄子“建文帝”搞了個“衣冠塚”,並於同年六月稱帝,改元“永樂”,從此君臨天下了。

這說明在“皇權”麵前,“血緣至親”顯得蒼白無力,並反映出一切“政治鬥爭”的本質就是“權力爭鬥”!隻要能獲得鬥爭勝利,一切手段都是合情合理的,即使不合法,但隻要掌握政權後將法律條文修改即可了。

不過,明朝的這場“重大變故”,卻一直在帖木兒的關注之中,因為先後經過長達十多年的情報收集之後,使得帖木兒對明朝國情尤其是政局的掌握程度,甚至比明朝的不少官僚階層更清楚,覺得時機成熟。

西元1404年春夏之交,帖木兒對著明朝的使節說:“你們的皇帝叛父殺侄,罪大惡極!本蘇丹要率領20萬大軍討伐你們的皇帝。”此舉將明朝使節嚇得不輕,匆忙辦理完相關事宜後,便趕緊回朝奏報給朱棣。

此前,帖木兒還極其詳盡的繪製了“軍用地圖”,按照他自己所挑選的線路,他的騎兵部隊從“於闐”到“北京”需要走上161天。而在他的前鋒部隊中,從“塔什幹”出發的右路軍已在西元1405年的新年剛過就翻越了“天山”山脈,並在正月初六推進到了“伊犁河穀”。帖木兒的皇孫哈裏?蘇丹於二月下旬到了“別失八裏”。

此處距離明朝西部的邊界即軍事重鎮“哈密衛”也隻有400公裏左右。西元1405年2曰11日,帖木兒到了“訛答剌城”,因當天痛飲了“阿拉克燒酒”後,竟然開始發燒且高燒不退,令歐、亞、非三大洲當時最優秀的醫生們環繞在他的周圍也束手無策,直到2月18日,帖木兒的心髒才停止了跳動,但在臨死前留有遺言。

“不要向敵人示弱!拿緊你們的……劍!呃……”西元1405年2曰18日,“中東霸主”帖木兒在率領大軍征伐明朝的途中病死於“訛答剌城”。“訛答剌”(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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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稱“奧特拉爾”,位於後世哈薩克斯坦奇姆肯特市,在阿雷思河和錫爾河交匯處。“訛答剌城”距離中國新疆庫車五百裏,在中世紀,這裏曾經是中亞的古城。

“訛答剌城”是來自東方各國的商人們,遠到歐洲伏爾加河流域以及小亞細亞半島和地中海東岸之東羅馬帝國做生意的必經之路。此地北接“欽察草原”,是“喀喇汗王朝”著名哲學家法拉比出生地,乃交通要衝。

那時候,這裏是突厥別種“葛邏祿”自治領地的版圖,也是“喀喇汗王朝”的重要商業重鎮之一。此後,該地就因戰爭而被迫劃歸伊朗的“花剌子模王朝”,成了伊朗曆史上著名的“花剌子模王朝”在東方的重鎮之一。

早在西元1217年,“花剌子模國”守將亦納勒術貪圖蒙古商隊的財貨,便誣陷蒙古商人是奸細,報告給了蘇丹摩柯末,下令把蒙古商人處死,隻剩下一位駱駝夫逃回了蒙古,並將商隊的前後遭遇報告給大汗。

於是,成吉思汗派使者去“花剌子模”討回海兒汗不果,便引發了蒙古大軍西征,而該城也在西元1220年2月被蒙古大軍攻破。當時,城主亦納勒術被蒙古人用熔化的銀液灌入耳朵和眼睛處活活燒死以示懲罰。

從此,該城劃歸“欽察汗國”,但後來被“察合台汗國”所奪。到了西元14世紀以後,該城曾一度複興,但“中亞梟雄”帖木兒卻在東征明朝時突然病死在該城中。後來,“訛答剌城”遭受了“漠西蒙古”準噶爾劫掠。

再後來,待新航路開辟後,因商路改道而不再走陸路,故導致“訛答剌城”逐漸被徹底廢棄於曆史中。

言歸正傳。帖木兒也和“成吉思汗”一樣,有四個兒子:長子名叫隻罕傑兒、次子烏馬爾?沙黑、三子米蘭沙、四子沙哈魯。帖木兒原本是想立長子隻罕傑兒為繼承人,但很不幸的是,他的長子很早就病死了。

次子烏馬兒?沙黑雖然很有能力,但也緊隨哥哥之後,死在了父親之前。三子米蘭沙雖然在世,但因曾落馬傷過頭,患上了間歇性精神病。所以,在兒子們當中,也隻有四子沙哈魯能作“帖木兒帝國”的儲君。

不過,帖木兒跟朱元璋一樣,很看重“長子”一係,並在“長子”早亡後,甚至還立了“長孫”為其繼承人。

這位“長孫”就是“長子”隻罕傑兒的兒子皮兒?馬黑麻。但是,在帖木兒東征明朝的途中病死後,他所立的“長孫”皮兒?馬黑麻就受到了他的寵妃愛花彌兒為首的大臣們的質疑,因為當時在帖木兒臨死前,也隻有他的重臣克拉布在場。眾人為了確認皮兒?馬黑麻繼位的合法性,準備派人去將克拉布請來當場確認經過。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克拉布已經被人暗殺於家中。使者發現克拉布被暗殺後就大聲疾呼起來,引發守軍包圍營地並發現了女扮男裝的刺客。克拉布遭到暗殺後,使得皮兒?馬黑麻即位的正統性遭到了質疑。雖然皮兒?馬黑麻在帖木兒生前征伐印度之戰中屢立戰功,但他畢竟隻是“長孫”的輩份而已。

比起他的四叔沙哈魯的聲望相差甚遠,也就難以威服眾人。與此同時,帖木兒第三子的兒子哈裏勒控製了撒馬爾罕,並宣布自己為“帖木兒帝國”的統治者,由此便拉開了帝國內戰的序幕。皮兒?馬黑麻起兵與之交戰,卻被哈裏勒打敗,並很快就被自己的麾下將領們殺害,而哈裏勒也在獲勝後不久遭到手下叛變。

當時,駐紮在費爾幹納(古“大宛”)等地的將軍是胡代達,反叛哈裏勒,使之屢戰屢敗,難以招架。

與此同時,在阿塞拜疆與伊拉克,帖木兒的第三子米蘭沙和自己的兩個兒子在同室操戈,接著又受到了其他將領的攻擊,頓時亂作一團。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帖木兒的子孫們,在他還活著時,因有著這個巨人站在身後,就都能建立自己的功業,但要讓他們獨立麵對亂世時,大多數子孫卻不能經受考驗。

首舉判旗的哈裏勒被叛將打敗後做了俘虜。而帖木兒的三子米蘭沙在率兵與土庫曼首領哈拉?優素福的戰爭中戰死了。隻有帖木兒的四子沙哈魯,這個“仁慈平和”、“不喜戰爭”的人,反而被逆境激發出了潛能。

沙哈魯率軍逐漸平定各地叛亂,之後還收複了撒馬爾罕。與此同時,還救出了寵妃愛花彌兒和哈裏勒等人。而始作俑者的哈裏勒背棄祖父遺願,被四叔所救後,自覺已無占據大位之能,遂從此隱居,遠離紛爭。於是,沙哈魯接過了父親帖木兒和侄子皮兒?馬黑麻的王位,於西元1409年,成為了新一任統治者。

盡管沙哈魯成為了“帖木兒帝國”的第三任統治者,但他始終不能恢複帝國強盛時代的全部疆土,因為伊朗西部、阿塞拜疆、伊拉克等地,仍被土庫曼首領哈拉?尤素占領。這個曾屢次被帖木兒打敗的哈拉?優素福便以此建立了中亞曆史上著名的“黑羊王朝”。而與此同時,敘利亞則被埃及的馬穆魯克王朝收複了。

沙哈魯則隻能維持對東伊朗、河中地區、阿富汗的統治,並以“赫拉特城”為首都,派遣自己的長子兀魯伯去駐守撒馬爾罕。沙哈魯成為了統治者後,沒有繼承其父親帖木兒那般窮兵黷武的擴張政策,而是將其父親經營城市和保護學術、藝術的政策發揚廣大。沙哈魯在經濟領域也算頗有建樹,因搞“特色經濟”。

所謂“特色經濟”,即按照場地特征來發展經濟,統一規劃,並加強商貿管理,最終促成了商業繁榮。

在這一時期,撒馬爾罕作為帝國的名城,不僅人口眾多,而且富麗堂皇,是一個處處都是雄威建築的豪華都市。在藝術方麵,波斯細密畫產生了“赫拉特畫派”,且該畫派吸收了中國工筆畫的特點,將技法和藝術水準達到了定點。在文史方麵,沙哈魯還召集學者,編撰了《帖木兒武功記》,記述了父親的偉業。

因此,在沙哈魯時代,中亞和西亞也被稱為“帖木兒帝國”的“光榮時代”。沙哈魯的長子“兀魯伯”原名叫作馬哈麻?塔剌海,“兀魯伯”是人們對其敬稱,在突厥語中意為“大王公”。他醉心於天文學研究,對文學、音樂等也廣為涉獵。西元1446年,沙哈魯家族內部出現了變亂,這讓沙哈魯忍不住要率軍親征叛亂分子。

但是,沙哈魯卻也如其父親帖木兒一樣,竟然病死於途中。沙哈魯死後,其長子兀魯伯繼位,並將全國工商稅作為國庫的主要收入來源,因此全國普通百姓都沒有發生過一起反對他的人民起義。同時,兀魯伯也邀請了一批著名的天文學者到自己的宮中做客,其中就有被人稱為“當代柏拉圖”的天文學權威魯米。

當尊重科學、研究學術的兀魯伯被人們冠以“學者君王”之美稱時,“帖木兒帝國”的危機也在步步向他逼近。當初,兀魯伯的長子迪甫英勇善戰,是他的得利助手,正在率兵抵擋著來自北方草原上的強大敵人。

當時,在北方蒙古人建立的“金帳汗國”中分離出去的“藍帳”烏茲別克人已經強大起來,正在動員騎兵軍團,大舉南下進攻“帖木兒帝國”。迪甫在對抗烏茲別克人入侵時屢立戰功,在鎮壓“帖木兒帝國”內部叛亂時也是無往不克。雖然長子迪甫軍功卓著,但他身上的那種“赳赳武夫”氣質很難贏得“學者君王”兀魯伯青睞。

於是,在西元1449年5月第一次朝會上,兀魯伯竟然無視滿心期待的長子,而強行宣布次子阿即思為“帖木兒帝國”的“繼承人”。逆轉的情況令長子迪甫大為失望,史書上記載迪甫聽到消息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朝堂。此後,父子之間的仇怨也越來越深厚,而長子迪甫的一些支持者也被兀魯伯盡數驅逐出了朝廷。

政治爭鬥的本質就是權力爭奪,無論是宮廷內部爭鬥,還是地方與中央的矛盾對立,終究還是權力發展不平衡所致。於是,在西元1449年9月10日,兀魯伯與長子迪甫二人的大軍在撒馬爾罕城郊展開決戰。

在兩軍陣前,迪甫厲聲嗬斥了父親兀魯伯的“罪行”:你這個整天沉溺於‘天文台’建設的君王,竟遺忘了為自己浴血奮戰的廣大戰士們?戰士們流血護邊,難道隻是為了讓你建造更多的‘天文台’而褻瀆神靈麽?”

“今天,對陣的不再是我的父親,而是一個可憎的敵人!我們帖木兒帝國的勇士們,要為了維護信仰而戰!”話音一落,迪甫便率領自己的騎兵軍團向父親的大軍衝去。而兀魯伯也被長子氣得夠嗆,領兵接戰。

由於迪甫身先士卒且長年與外敵和各路叛軍交戰,不僅氣勢勇猛且戰術高超,因此在這場“逼宮”式的決戰中,兀魯伯慘敗後逃回了撒馬爾罕城,但卻被長子迪甫所擒住。此時,父子再度相見,卻物是人非。

迪甫提出“君王不殺君王”,便讓父親前往“麥加”朝聖,於是在西元1449年10曰23日,兀魯伯終於啟程西去。但他卻是一個人騎馬前往麥加,且兩天後在一處客棧裏被長子迪甫派來的追兵捕獲,並斬首殺害。

回望人生,兀魯伯和其父親沙哈魯承載著“帖木兒帝國”最後的繁榮歲月,而長子迪甫所派來的追兵卻將他的人生畫上了“休止符”。但不幸的是,北方的烏茲別克人已經強大起來,正大舉南下,欲稱霸中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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