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毯的過程乏善可陳,真正出彩的,基本上都是紅毯過後流露出去的新聞。
甚至有一部分的娛記,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編輯文檔,準備等待新圖一到手,立馬搶幾個首發。
而之前的那兩個場記,同外麵的同工作室的攝影師,通過電話之後,忍不住的沾沾自喜,因為就以現有的物料來看的話,關於白蘇的所有話題必然會爆。
像他們這樣的娛樂工作室,但凡能夠抓到像這樣的爆點新聞,幾乎瞬間,就會將他們在娛記圈子裏的地位給提上去。
這大概就是娛樂圈裏所謂的,抬咖吧。
雖然心裏麵,稍微有一點點的慌張,但是表麵上,卻沒有任何的表露,白蘇自然而然的,將自己已經參考以往原文女主的出席活動的造型,如同流程一般表露出來,隨後就根據保安的指引,進入了秀場,來到展覽館之內。
之前這個秀場,白蘇就有過勘察,那個時候隻覺得這一次的主題,非常的新穎,帶著些人文的味道在裏麵,而等到她真真正正的進入到了,已經完整的會場之後,白蘇依然忍不住都要發出一聲讚歎。
這種現代科技,與人文自然的融合,簡直就是藝術品的級別。
當然了,在場的每一個女藝人身上,穿的哪一個不是藝術品呢?
根據工作人員的指引,白蘇落座在了一個視野極佳的前排位置,雖然她並非娛樂圈中人,可是本身自己的流量,和熱度,也是隨著之前和薇薇安的那一場誤會,可謂是水漲船高。
再加上她現如今的身份,可是這一次策劃方之一的家屬,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言晝野並不想給她安排這個位置,但是卻是因為段子樓一而再再而三的建議,終究還是選擇了這裏。
拋開個人恩怨,和喜好來說的話,如果好好經營“白蘇”這兩個字,對於言晝野,甚至是對於末卡維,都是一個非常有助益的存在。
現在他和他的弟弟言景停之間的競爭,可謂是越發激烈,他們兩個的公司,也逐漸開始在發展方向重疊,再者說他們兩個兄弟,誰不知道誰呢?
畢竟手上所握的資源,也就是那麽些。
而他的弟弟言景停,卻是非常有眼力見的,早就已經和娛樂圈那邊的女明星掛上了鉤,為的就是可以在將來給自己的品牌,增加一定熱度,甚至是將自己本身,也營造成一個IP。
他是一個非常清醒的人,任何對他的公司,對他的計劃有助於的事情,言景停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關於這一點,言晝野或許對比起言景停來說,比較腳踏實地,這也是他在言老爺子麵前最拿得出手的特質,但不管特質如何,言老爺子最看重的,還隻是他們手裏的業績。
所以這才有了之前言晝野,和薇薇安之間的那一場炒作。
隻是可惜的是,那一場炒作雖然是帶起了末卡維旗下一些品牌的熱度,但是結果,卻是弊大於利。
如果反觀現在,將所有的寶都壓在白蘇的身上,然後將白蘇發造成末卡維的一個附屬IP,不管是接下來進行某些品牌的推廣,或者是某些對接女性需求的東西,多多少少也都有些助力。
最重要的是,白蘇可是言晝野的老婆在法律上,他們是一體的存在,雖然白蘇背後的白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言晝野至始至終所需求的,不過隻是她這個名字之中,所蘊含的價值罷了。
也就是因為明白這其中的關係,所以言晝野,才采取了段子樓的建議。
就比如說現在白蘇說落座的這個位置,左右都是男明星,所以不存在女明星與她之間,有同框豔壓之類的通稿,再加上這裏的燈光,也是經過幾番測試之後最好的存在,對麵更是加了四個拍攝機位,其中兩個機位,專門負責白蘇這邊拍攝。
沒有錯,這都是言晝野和段子樓兩個人,在背地裏整的一些小手段。
雖然俗話說得好,任何活動,都應該秉持著公正公開的原則舉辦,掌言晝野這樣的人,更不應該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滿足私欲,可是這一切,不過隻是明麵上的罷了,但凡權力在手,在不傷害大體利益的情況下,誰又不會給自己爭得最大的好處呢?
而並不知情的白蘇,落坐在這裏之後,整個人看起來既隨意卻又優雅,正如同之前他人對原文女主的評判一般,坐在那裏,就是一幅油畫。
而因為地燈頂燈和側燈,都是經過調試的存在,所以現如今的她,坐在幾位深色禮服的明星中間,雖然同樣身穿的是黑色,但是卻有一種聖光籠罩的感覺。
妥妥的C位。
在這樣的燈光朦朧襯托之下,哪怕就算是原本先天條件不好的人,也非常的驚豔。
更別提,不管是臉還是身材,都無明顯的bug白蘇,更如同是錦上添花一般。
“我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裏,真的好孤獨,好落寞,好憂傷”,白蘇在意識到自己的座位,同段子約的座位,是被分開的時候,便立馬給段子約發送了信息。
而段子約,則是被安排在另外一頭的第一排,所以他們兩個就算是伸頭,也不一定能夠看到彼此。
隻見段子約在看到了白蘇的信息之後,便立馬秒回道:“我懷疑這一切都是我哥哥的操作,他打一開始,就不希望我來到這裏拋頭露麵,現在又給我安排在一個犄角旮旯裏,不過我這個角落,偷拍倒是挺好偷拍的”。
雖然段子約和白蘇兩個人,早就已經買通了兩個攝影師,專門給薇薇安出圖,但是段子約依然想要,親身上陣體驗這種當反派的感覺。
當然了,白蘇也很希望,自己可以親自上場,但是她可是留意到了對麵數十個機位,正瞄準著這一段T台,她的一舉一動,都會暴露在那些鏡頭之下,甚至白蘇還看到了幾個搖臂鏡頭,一看就是進行現場直播的。
所以哪怕她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歡奔騰,和段子約也是一直在大吐苦水,但是表麵上看起來,依然是那個挺直脊背,坐在這個地方,仿佛優雅的在著一些藝術展覽信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