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剛剛準備縫針的那個醫生又返回到了手術室。

“姑娘,剛剛忘記幫姑娘綁紗布了,這不老夫現在過來幫姑娘把剛剛所傷到的那條腿給綁好。”

白蘇此時此刻,內心裏麵並沒有任何的感觸了。

隻是想盡快的離開這個手術室,然後給自己的經紀人回個電話。

“醫生,我這樣子以後這條腿拆完線之後,還會留疤嗎?”

白蘇想要做最後的掙紮,希望從醫生的口中聽到肯定的回答。

言晝野也是一臉寵溺的看著天真的女孩兒,如此問到這個傻乎乎的問題。

“姑娘,您見過哪張揉了的紙,展開之後是沒有裂痕的。”

醫生這樣子的回答也是非常婉轉的告訴白蘇,這條腿以後肯定會留疤。

所有的希望就在這一刻,全部破碎了,原本還以為可以再做三秒的掙紮。

“那以後這個拆了線之後,會影響走路嗎?”

醫生三下兩下的就把紗布給纏好了,還非常注意美觀的打了個蝴蝶結。

“姑娘隻需要好好聽您主治醫生的安排,以後下床走路肯定不是問題,但是可能會影響美觀,所以勸以後姑娘盡量穿褲子和長裙,兩個星期過後來拆線。”

醫生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領取自己的醫療箱離開了。

白蘇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外麵裹的那層紗布,雖然感受不到皮肉痛。

但是內心剛剛的恐懼還沒有完全消散,非常不老實的,在**擺弄著自己的那條左腿。

言晝野看見了,也是勸說著,讓他安安靜靜,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躺在**。

“我會給你去尋找全世界最好的祛疤膏,但是你現在必須要全部聽我的話,躺在**不要亂動,安安靜靜的睡一會兒。”

言晝野說完這句話,就想要去聯係醫生,尋找效果比較好的去疤膏。

白蘇聽到這,內心也是頓時安心了,下來尋來,這個世界上還有種東西叫祛疤膏,自己剛剛怎麽忘記了呢?

“那我能不能再打個電話給我的經紀人啊?”

白蘇已經超過三個小時,都沒有看過自己的手機了,此刻打開手機的界麵,肯定是無數個未接電話和無數個來自短信的提示。

言晝野還忙著打電話,所以便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白蘇別忙,把自己創編的那個包給翻著了出來,手機果然還在包裏麵。

打開手機界麵的那一秒,白蘇承認自己已經慌了。

哆哆嗦嗦地撥通了自己的經紀人張雲姐的電話號碼。

對麵幾乎是一秒之間就接通了,而伴隨著就是大聲的責罵聲。

“看來下次不能再把你一個人丟在外麵,原本想讓你會比宋佳人更加乖巧聽話,懂事,但是你現在的做法,卻讓我產生了讓把你關在我旁邊的想法。”

張雲姐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更像是一種威脅。

白蘇不知道該怎麽向經紀人解釋,總不能現在跟他提出要退出娛樂圈吧。

要進來的也是自己要出來的,還是自己,這不是打宋佳人的臉嗎?

“張雲姐,我出車禍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裏麵。”

張雲姐聽著這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並一臉嚴肅的說著。

“你怎麽回事?我不知道司機去接你了嗎?怎麽會發生車禍這種事情啊?你現在在哪?給我發個定位,我馬上就過去,多大的人了,還讓人不省心。”

白蘇姐覺得這一次自己的做法非常的不恰當。

於是乖乖巧巧的在微信裏麵發送了一下自己的實時定位。

“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也再也不回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呀!”

沒有人能夠拒絕一個軟軟糯糯的女孩子道歉,張雲姐也逃不過這個真香定律。

張雲姐表示這件事情等以後才會跟白蘇算賬。

而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要白蘇好好的在醫院裏麵養傷。

“這件事情等你傷好了之後,再給你算賬,我現在要趕快去和主辦方那邊商量往後延遲拍攝的事情,可能會晚一點去找你,你自己一個人可不可以?”

白蘇心裏默默吐槽,自己哪裏是一個人啊?

雖然心裏都這麽想的,但是實際的做法,白蘇還是心知肚明的。

於是口口聲聲的答應,並且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一個人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可以。”

白蘇連忙把張雲姐打發走,順便看了一眼,還站在自己旁邊打電話的言晝野。

言晝野給現在還在帝國的言景仁,撥通了一個電話。

“冷醫生今天怎麽會想起來打電話給我這個無名小卒,是來跟我秀恩愛的嗎?”

言景仁此刻似乎顯得非常的悠閑,就像是下了班以後。

言晝野絲毫不理睬這些寒暄的客套,隻是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蘇蘇,腿上縫了五針,我想問問您那邊有沒有什麽比較好的祛疤膏?多少價位的我都能接受,我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讓使用完之後看不到任何痕跡。”

言晝野除此目的明確的要求也隻有這一次。

言景仁聽到了白蘇這三個字,內心裏麵也是十分到黃莊,並且不斷地問傷勢。

“白蘇他是怎麽受傷的?他說他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如果回國之後被我知道他的傷跟你有關係的話,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給我等著。”

言晝野絲毫不害怕這些威脅,但是現在自己試下,聯係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祛疤膏。

帝國的醫療水平在全國當中排列前茅。

而言景仁所在的醫院是帝國中最好的一家醫院,也是最先進的一家醫院。

“這件事情等回國之後,我會慢慢的向你解釋,我現在就想問你那邊有沒有最好的祛疤膏?”

言景仁聽到這裏,也覺得這件事情十有八九跟自己那個好兄弟有關係。

畢竟也是自己的學妹,哪有見死不救的這個道理。

“言少爺恐怕是忘了,我隻是一個腸胃科的醫生,不是美容整形科的。”

言景仁說話氣息的尖酸刻薄,讓所有人聽起來都覺得一副生人墨鏡的模樣。

而隻有言晝野知道,言景仁隻是一個外冷內熱的男人。

“就算是這件事情,我欠你一個人情,回國之後你有什麽樣子的要求就跟我說,我都會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