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蘇甩頭回眸的那一刻,言晝野竟然有一絲該死的心動。

但是當白蘇,突然間如同川劇變臉一般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言晝野差點一個踉蹌沒站穩,撞到旁邊的桌子。

再反應過來之後,他更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自己就不應該對白蘇這個女人,抱有什麽太大的期望。

這家夥,絕對是之前暈倒的時候撞壞腦子了。

一個神智不清醒,智商不在線的人,根本不配站在自己的身邊。

嗯,自己要謹記這個宗旨。

“你最好收起來這些拙劣的小把戲,如果今天你沒有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我也不會顧及夫妻情分,給你個台階的”,這樣一份不管是從動態內容,還是語氣措辭上,看起來簡直和威脅沒有任何區別的話,對於白蘇來說,就好像是耳旁風一般。

眼前的言晝野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洪水猛獸堪比草原之王,可是在她白蘇的眼裏,和一個炸毛的小貓咪沒什麽區別。

他不給自己台階,難不成白蘇就不會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了嗎?

這麽多年在社會之中摸爬滾打的經驗,再加上在各大遊戲之中,披著馬甲燒殺搶掠的厚臉皮,隻要言晝野不怕白蘇丟他言家的人,她盡管隨著性子來。

不過雖然心裏這麽想著,表麵上卻不能夠流露出來一絲一毫,畢竟獅子這種東西,你終究是要哄著的才是。

“行,今天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絕對毫無怨言”,意識到自己剛剛那一副嚶嚶嚶的姿態,在言晝野的麵前應該是獲得不了任何的同情,麵對不吃這一口的言晝野,白蘇最終拿出了一種江湖匪氣,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給了他一個回應。

可能這種猛漢萌妹之間的無縫切換,實在是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過了好一會兒,言晝野已經在腦海裏,設想了一百零一種治療失心瘋的方式,可是最終也隻是說了一句:“那你過來”。

他這三個字,似乎好像說出了一種小心翼翼的味道。

搞得好像白蘇,根本不是他戶口本上的合法妻子一般,而是一個隨時隨地,都很有可能將他給反撲的炸彈。

當然了,如果言晝野的心裏,真的這麽想的話,她白蘇事實上也沒有什麽意義。

將自己比喻成炸彈,倒也挺合情合理。

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非常妖嬈的走到了言晝野的身旁,熟練挽上了他的胳膊之時,白蘇感覺到顏晝也的身體,竟然有一瞬間的僵硬。

“怎麽了?不是要我給你搭戲嗎?你這個主角怎麽肥事?”,白蘇帶著輕蔑的眼神,用嘲諷的語氣,說出了這樣一句調侃的話之後,言晝野也是瞬間回神,再三的在心裏告誡自己,這個白蘇腦子壞掉了,它所說的任何一句話,自己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隨後便直接眼神平視前方,同白蘇兩個人,以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恩愛夫妻形象,出現在了宴會之中。

與此同時,那角落裏藏匿的無數個攝像頭,此時此刻也是在瘋狂抓拍著,他們兩個那看起來甜蜜的瞬間。

營業性假笑這種事情,白蘇最拿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