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第二張照片的時候,白糖眼神底下的動作,還是逃不過麵前這個男人的眼睛。
眼神裏麵閃過一絲驚訝,又很快的恢複了平常的神情。
抬頭微微的淺笑。
女人的嘴角兩側,很快的就露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梨渦。
此刻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的極其嫵媚。
“原來對於心上人的監控,你也能做的出來呀!看來在外表人眼中高高在上的顧大少爺,對於偷雞摸狗的小事,卻做得如魚得水。”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將麵前的這個男人貶值的一文不值。
顧嘉賜也不生氣,微微點頭,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
更加的想讓麵前的女人了解這份資料裏麵的所有內容。
白糖既然選擇了接受這份工作,那既然就要把這份工作做到更加的極致。
不氣不惱的,將手中的資料極其可危的翻轉了一下。
從照片裏麵掉落出一個u盤。
U盤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的小。
“顧大少爺,難道這個優盤裏麵裝著的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嗎?估計這種小事情交給顧大少爺也顯得有一些不知輕重了。”
白糖絲毫沒有停止口下的諷刺。
嘲諷的心情,一點一滴的深入麵前這個男人的心髒。
再仔細看看這個照片裏麵的女人。
身穿著一席淺藍色的長裙,是高端定製款。
漂亮的禮貌,在這個女人的長波浪上麵顯得極其的紮眼。
但是這個女人天生嫵媚的神情和眼神底下的靈動。以及微微淺笑的模樣。
很難不讓一個男人為之心動。
再加上這一席長波浪和那一摸紅色的唇。
兩者相互碰撞所產生的火花,也是讓人所敬佩不已的。
“這裏麵的所有東西,我已經全部過目過了。”
白糖還沒等把這句話說完呢。
卻被麵前的這個男人戛然而止的推過來一張合同。
在仔細的看了一眼合同上麵的內容卻是一條霸王條約。
白糖在整個帝國內,沒有一個人敢和自己簽署這樣子無厘頭的條約。
此刻看起來麵前這個男人胸有成竹的樣子,屬實讓白糖敗下陣來。
“我答應幫你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完成,但是你也用不著用這種破條約來侮辱我,想當初我在整個帝國混的風聲,水喜,沒有人知道我白糖的名稱的時候,你好像還在你們家公司當這CEO吧,我這次答應你幫你辦事,也並不是因為我看得上你那點破錢,隻是因為我欠你一個人情,我自然是要把這個人情給彌補上去。”
白糖從來不輕易的在平台之外其任何的單子。
反倒是顯得自己隔外的清廉。
可是今天的這種種表現,讓自己手足無措。
委屈的念想湧上心頭。
“我想剛剛白小姐應該沒有看清楚這條河淵裏麵的內容吧,這裏麵所給的價格,也隻不過是一個初始的定價。而且下來索要給你的,結束尾款是這個數字的十倍。”
顧嘉賜說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說話的語速也不慢,不快。
從側麵能夠表現出這個男人一股清廉的氣息。
“所以你到底是想幹什麽?你這樣的做法,無非就是想讓我難堪罷了,如果你覺得我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你來說都是一種傷害的話,或者對於你來說是一種侮辱的話,我可以再次向你道歉,但是你也不至於屢次用這種方式讓我死心吧。”
白糖已經深深地知道了,什麽叫德高望重,從上往下看,俯視的角度。
隻有自己掌握了一定的權利和力量,才能夠掌控別人。
今天的這件事情也屬實,讓白糖長了一個記性。
“收錢辦事,如果你不收了,之前的話,你辦的事情我不放心。”
白糖人們以為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就已經足夠紮心了。
此刻麵前的男人仿佛用了另一種尖酸的話語和苛刻的方式,逼著自己接受。
可是此刻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白糖,又能怎麽辦呢?
隻能選擇接受,而且是麵帶微笑的接受。
白糖拿起撈桌子旁邊隨身攜帶的圓珠筆。
又看了條約裏麵的那一些不平等的條約。
想都沒有想的就將筆蓋給拿開,開始簽署這份不平等的條約。
內心的委屈就像是滔滔的江水,連綿不絕。
一字一句中仿佛顯現的,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最終忍辱負重的在車上條約上麵簽下了字。
顧嘉賜結果這份條約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在將桌子旁邊的那支圓珠筆的筆蓋蓋好之後,塞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裏。
“白小姐真的是將你的師傅所教給你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理解的十分透徹。”
顧嘉賜壞壞的皮皮的笑了笑。
又加密前的這份資料,放在了白糖的麵前。
白糖接過資料之後,看著桌子上麵的咖啡。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情緒,就像是一股無名火壓在心底裏麵。
這個男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之後還扔下了兩百塊錢的現金。
很快就有服務人員將桌上的餐具全部收走。
連同這男人留下來的兩百塊錢的現金,也一並的收走了。
白糖氣不打一出來的,搖了搖頭。
很快的,手上夾雜著這份資料,回到了酒吧。
就害怕自己今天晚上和麵前那個男人見麵的事情,被自己的老板知道。
內心裏麵可謂是七上八下。
可是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又怎麽可能有人來注意到自己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呢?
可能在外麵的世界和網絡的世界裏麵,白糖始終扮演著的是一個神秘的角色。
而這個神秘的角色,卻將白糖包裹的銀裝素裹。
從未有人或者是身旁的人發現,這網絡中的大咖,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
這件事情居然連言景仁也不知道。
充實而快樂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傍晚的尾聲也很快就接近了零點。
白糖來到了洗手間,放下自己的手提包和裏麵露出一角的資料之後,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又重新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回到了原本喧鬧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