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街道沒有了早上的熙熙攘攘。
反倒是增添了一絲純潔寧靜的色彩。
有些無理,頭的看著左右的街道。
白糖最終還是在馬路旁邊攔了一輛車,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簡單的洗漱過後,就躺在**呼呼大睡!
仿佛將剛剛所經曆的那些煩惱,全部都忘卻了。
……
白蘇不知道自己像是得了什麽樣子的魔怔,一般這幾天都鬱鬱寡歡。
無論是自己的事業,還是自己的學業,全部都拋諸腦後。
整天鬱鬱寡歡地坐在家裏麵,晨間以淚洗麵。
從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悲痛萬分,到最後的悲喜交加。
沒有人能夠理解這裏麵到底經曆了多少痛苦。
白蘇坐在巨大的落地窗麵前,看著前麵平地而起的許多棟高樓。
想著在未來的以後,自己也會擁有一棟屬於自己的公司。
想到這裏,內心就激動萬分。
也就是因為在這些混混噩噩的日子裏麵,沒有任何人打過來電話。
白蘇感覺自己仿佛也並沒有那麽的重要。
反倒是選擇了將自己和外界的食物全部都屏蔽。
這時候卻有一個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了。
叮鈴鈴……叮鈴鈴……
白蘇撇了一眼旁邊的來電顯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選擇接起了,這通電話。
“小妹這段時間要不要來哥哥的酒吧裏玩啊?哥哥的酒吧裏,最新又來了許多帥氣的小哥哥,我覺得你肯定非常的感興趣,你的事情我已經聽他們都說過了,不要再鬱鬱寡歡了,為了一個男人不值得你這樣。”
很快,電話對麵就傳來了言景仁歡快的聲音。
仿佛失戀的不是自己。
白蘇卻始終提不起興趣來。
“小哥,你是真的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到底是怎麽挺過來的,我把一個人關在家裏麵,沒有一個人來管我的死活。就連是我最親的家人們,也不會在意我的小事,我真的覺得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可以留戀的地方了,我當初還以為那個男人是真心的喜歡我。”
說到這裏,女人又開始了無止境的痛苦。
可是這些也隻不過是消磨時間的痛苦而已。
過了這段時間之後,白蘇就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
將自己的一蹶不振而放在旁邊。
“小哥,我要想清楚了,我這一輩子不可能隻為男人所活著,我要為自己的事業和未來所拚搏。所以小哥你能不能及時幫我開一家公司,我也想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
白蘇習慣性的將自己的奇思妙想和天方夜譚,第一時間就分享給自己的小哥。
而言景仁卻像是早已習慣了自己妹妹這般的無理取鬧。
沒有拒絕,反倒是閑的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開完公司隻有後會不會有時間來管理你的公司?雖然你大學所學的金融管理係,但是也不證明你對酒店管理和和事業的管理,有一定的自己的前景,而且處理公司事務這種所煩的事情,你也不是更加的理解,我讓你先去爸爸的公司去鍛煉一段時間。”
言景仁還沒有將自己的話說完。
電話對麵的那個女人就發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每次你都會跟我說這些大道理,說實在的,你就是不想幫我,你就是想把妹妹的死活拋之於腦後,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所以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白蘇生起氣來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幼稚的小孩兒。
腦海裏麵滿是報複的,心裏卻沒有想象開公司背後所要付出的人力和財力。
小女孩生完氣之後,噗通一聲把手機給掛斷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看見自己的電話被掛斷之後沒有生氣,反倒是寬慰的笑了笑。
也算是又阻止了妹妹一個天馬行空的幻想。
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也曾經幻想過,給自己的妹妹找點事情做。
白蘇回到自己的臥室。
換了一套簡潔的衣服,是一個成熟女人應該所樹立的形象。
整理了一下自己上半身的白色襯衫,有些小眾設計感的泡泡袖。
給嚴肅的氣氛頓時間增添了幾分可愛。
看著全身鏡中那個身姿曼妙,長相清純可愛的女人。
白蘇有的時候也覺得上天十分的不公平。
G給予了自己一個這樣可以無限揮霍的父親,又給了自己一個通情達理的母親。
還有三個對自己視如己出的哥哥,加上這一身的才華和美貌。
白蘇想到這裏,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
……
叮鈴鈴……叮鈴鈴……
白蘇剛剛還沉浸在自己的完美幻想當中。
卻我媽沒有想到,一通電話的襲來,讓自己很快就夢想破碎。
看到來電顯示竟然是宋佳人的時候,白蘇內心的憤怒仿佛就是像被澆了一盆冷水。
很快的,臉上又堆滿了笑容。
明明這世界最失落的時候,這群人就跟沒事,人一般不會獻上自己的關心。
可是仿佛自己已經把自己調節的極其積極向上的時候。
這群人又獻上自己無非厚愛的關心。
“蘇蘇,這段時間因為工作太忙的原因,所以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我剛剛還想問你呢,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麽呀?你都不知道,自從你退出娛樂圈之後後,你的許多粉絲都跑到我的微博底下留言,想讓你重新複出,可是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勸告你,並且你現在有你自己的想法,和你自己的事業和理想。”
宋佳人在電話那頭一邊擦拭著自己,因為剛剛所參加的那個活動所遺留下來的妝容。
一邊絲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這段時間受到了網上所有白蘇真絲網暴的事情。
“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可是這件事情的對錯根本不是我能決定的,我隻不過在坐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沒有欺負任何人啊!”
這些人言可畏的話語,一個字一句話的深深咋在了白蘇的胸口。
絲毫不掛的向電話那頭的女人所哭訴著。
白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隻是覺得此刻腦海裏麵是一片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