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硬下頭皮點了點頭,選擇了答應。

可是現在的手術失敗,讓這個男人變得更加的鬱悶了。

白糖也變得怒不可遏。

質問完電話那頭的男人之後,選擇了掛斷電話。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拿出來當年自己被強暴的所有證據。

就連是那天晚上,兩個人在那張**所承受的一切的床單記錄了下了一次。

那張床單也原原本本的放在了紅晨晨的保險箱裏。

最終還是選擇撥通了警察的電話。

警察很快的就來到了紅晨晨的家裏麵,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後,選擇了立案。

很快,那個男人就被警察逮捕了。

經曆了短短一個星期的調查之後,發現這個男人不僅僅有一例的強奸案例。

白糖選擇它出來的第一部,也是給許多受害者們拿出了一個很好的例子和榜樣。

這件事情就算是有一個圓滿的結束和落下了一個很好的結局。

白蘇在醫院裏麵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之後突然聽到了這樣子的消息。

先是覺得不可思議,隨後又想起了那個看似膽小怕事,實際上卻勇敢的白糖。

小貓這裏看著自己手機上麵這段時間,沒有一個人聯係你的空白頁麵。

想要撥通白糖的電話號碼。

最終還選擇了將這件事情遺忘。

可能那個女人覺得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個十分不好的回憶。

那就讓這件事情慢慢的過去吧。

好像經曆完這件事情之後,這一切都慢慢的開始變好了。

白蘇帶著言晝野來到了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的環境似乎比這裏的醫院附屬看起來更加的整潔和幹淨。

就像是充滿現代化一般,擁有好看整齊的綠植和清新的環境。

在這裏,病人可以擁有一個很好的休息環境,也可以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設施。

言晝野入住人民醫院的第一天晚上,還沒有睜開眼睛。

白蘇匆匆忙忙的,按照平常患者的手續掛了樂利的專家就診號。

兩個人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和真實的在辦公室裏麵進行交談。

樂利你平日裏麵看起來更加的認真,戴上了眼鏡之後,一副斯文敗類的氣質流露了出來。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白蘇說過來在的就診病例。

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很快的就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一旁。

說話的語氣似乎帶有些焦灼,有似乎有些不確定般。

“你確定好了要在我這裏看病嗎?你知不知道對於你來說,隻一些意味著什麽?雖然你覺得我是一個很可靠的人,但是我一定要再三的告訴你,手術有風險,我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和保證病**的那個男人會醒來,但是我會盡力的。”

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擲地有聲般的砸進白蘇的心裏。

白蘇像一個機械的木頭人一般,點了點頭。

很快沒有講話。

但是回到了病房裏麵,看著病**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

第二天,言晝野一大早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白蘇仿佛就像是那天在附屬醫院門口手術中的情形一模一樣。

但是那一天由於不知道情況,那心裏麵七上八下的。

今天此刻,站在手術室的門口,看著手術中這三個紅彤彤的大字,在自己的心底裏麵又重新的亮了起來,沒有了之前那般的恐懼。

“這一次,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呀!”

白蘇這句話是像是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對病房裏麵那個正在手術中的男人說的。

這次眼中沒有充滿淚水,充滿的是對於未來的期盼和憧憬。

很快,一雙細皮嫩肉的手就搭落在了白蘇的肩膀上。

白蘇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女人頓時間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來意。

“之前我和你打電話跟你說過的附屬醫院,那個口口聲聲稱作是你哥哥的男人,發生了如此重大的醫療事故,這件事情你是怎麽處理的?而且現在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比你哥哥更加好的醫生,希望這一次他可以順利的度過鬼門關。”

白蘇覺得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許久,不應該再心存任何的怨念和怨氣。

隻不過加密型的這個女人,當做最近自己的傾訴對象,開始訴說這段時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

白糖沒有說話,隻不過是放下了之前的《傲慢與偏見》。

仿佛是帶有一絲同行般的坐在了這個女人的身邊。

同時也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紅彤彤的大紅包,塞進了白蘇的手上。

“那個男人已經得到了法律的製裁,這件事情我已經解決完了。”

白糖扔下這句話之後,同時堅決的這樣,手術中紅彤彤,三個大的大字變得格外的難受。

想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離開。

“這個紅包也算是我一點點的心意,也算對於之前那件事情的一絲愧疚。”

白蘇這個時候才抬頭發現。

自己眼睛中的淚水,似乎將麵前的視線模糊了一片。

白糖今天的穿著打扮和往日裏麵有了別有一致的風格和取向。

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胸口上還別著一朵白色的花朵。

這套服裝怎麽看起來都像是要去……

接下來的事情,白蘇沒有多說。

隻不過看著自己手中紅色的紅包和麵前這個女人,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嘴裏麵再也說不出任何責怪的話語。

反倒是極其耐心的安慰著麵前這個抱頭痛哭的女人。

白糖被麵前的這個女人安慰下,終於露出了自己內心裏麵承受了那麽長時間的堅強。

再也不是一個人堅強的去抵禦外界對於自己不好的言論。

而現在就像是一個弄丟了糖果的小孩。

“這段事情,我不知道應該和你從何說起,但是我和那個哥哥的關係,確實發生了一些比較不好的回憶,現在他已經離開了人世,我也應該將這段不好塵封的記憶忘記。”

白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和麵前這個安慰自己的女人訴說。

白蘇憋了半天,最後隻說出了短短的四個字。

“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