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五彩斑斕的鐳射在會場中的每一個角落。
女人一身紅色的晚禮服,魚尾包臀裙,盡顯這個女人曼妙的身姿。
原來平平無奇的衛衣,底下竟然藏露出來,如此一副完美的身材!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真正玲玲精致的顯現在了麵前,這跟完全其貌不揚的女人身上。
白蘇此刻的一舉一動之中,透露出來的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和那個往日刻在人們腦海中刻板印象中,粗陋說話非常俗氣的女人完全不同。
白蘇安安靜靜的拿著手上的台本和話筒。
一步一平之間竟閑扯一個女人風光無限好的姿態。
右手輕輕的提著魚尾裙的最下端,深怕高跟鞋踩住了魚尾裙的後部位。
台下的所有觀眾和群眾,全部都被麵前的這一不完美的側顏圖所驚豔。
“我去,台上的那個女人,還是我們平日裏麵所看見的白蘇嗎?這怎麽搖身一變,從農村出來的小土妞,變成了富家太太了呢?”
“什麽富家太太,這明明就是我的女神好不好?以後誰再敢說他的不好,我就跟誰翻臉。”
“難不成這才是傳說中隱藏了半天的富二代和富家小姐嗎?”
台下觀眾們的竊竊私語,自然是被音響裏麵的嘈雜聲音全部都覆蓋了下去。
隻不過能隱隱約約的聽到白蘇這兩個字和這個名字。
白蘇全部都熟視無睹,看著自己手上的台本,開始一字一句,鄭重其事地念著。
普通話非常的標準,說出來的文字和斷句都行雲流水。
“接下來就要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接下來為我們表演唱歌的選手,宋佳人女士所帶來的《喜歡你》大家用掌聲熱烈的歡迎!”
當主持人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台下自然是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宋佳人人送外號小仙女,在整個學校裏麵,甚至是在整個城市裏麵都赫然有名。
不管是學校裏麵想要追這個女生的男同學,還是其他學校裏麵想要追這個女孩的男同學。
首先是被宋佳人迷人的深思和那一張精致的臉龐所吸引。
可是在最後的相處模式和過程當中,會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兒的心地善良,以及一些關於品格和平性之間的美好存在。
言晝野和白蘇回到了後台之後,隻不過是麵對麵的坐著。
兩個人都百無聊賴地玩起了手機,對於剛剛手中所拿著的那個台本,絲毫的不在意。
“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後,我的建議是遠走高飛,不要被這裏的每一處說限製出原本內心裏麵所向往的自由世界,和那份對於未來無邊無際的幻想和憧憬。”
言晝野不知道為什麽,經曆了這次車禍和失憶。
對於未來的看法就更加的開闊。
仿佛自己早就已經忘記了一個戴罪之身所應該做的事情。
短短一年的記憶,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也就是偏偏這一年的記憶,可以讓一個好孩子,變成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
白蘇致力於讓麵前的這個男人忘記自己抽煙,喝酒,打架和那群三五成群的小混混,混在一塊兒的時光,言晝野已經年滿18周歲了。
如果再和那群大街上無家可歸,四處流浪的小混混混在一塊兒的話。
萬一哪天在街道上麵出了點事情,人家可以將自己身上的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
而麵前的這個男人,卻隻能選擇緩緩地接受原本屬於他們的罪行。
白蘇不忍心這麽做,也不會去怎麽做。
這麽無底線和沒有道德的事情,還是盡早結算的比較好。
白蘇想了一下之後,表情上麵並沒有過多的波瀾。
也就是在此時此刻,台上麵的歌曲即將接近尾聲。
白蘇聽到一陣熱烈的掌聲之後,很快的就把原本p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一件外套脫了下來。
雪白的肩膀夾在一身紅色禮服的上方,看起來格外的**。
但是又有些性感的襯托著麵前這個明豔動人的美人。
“等會兒進行報幕的時候,語氣和態度都要擺放端正了。你剛剛所說的那段台詞,企業是有不夠完整和工人的地方,還需要你自己靜心,更好地修潤。”
白蘇習慣性的把領導交給自己的任務,一心一意的去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做完。
並不是因為害怕麻煩,而是將事情可以完美的呈現上去,也算是對這件事情有始有終的結果。
言晝野像是並沒有把麵前這個女人的話,聽進心裏麵。
“曉得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能夠看出,明顯這個男人不想再敷衍的敷衍。
白蘇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反倒是把自己手上的所有東西全部都卸了下來。
走回原本舞台的那一刹那,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開始露怯了。
就連是說話的聲音都在緩緩地顫抖。
和剛剛的那副形象並不一樣,好不容易等待著這煎熬的五分鍾結束之後。
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從新的穿好了那件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
卻萬萬沒有想到,如此波瀾不驚,細小的動作卻引來了一陣冷嘲熱諷。
“果然還是男人的外套比較的,相對於你這種缺愛的女人來說,是不是人家男人的所有東西都看起來比較的高貴,你如此著急忙慌的想要得到男人的寵愛,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麽,是缺錢嗎?還是缺愛呀?”
言晝野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對於麵前這個女人的客觀針對。
可是又從每一個字裏麵能夠脫穎而出,麵前的這副冷冽。
白蘇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件外套,突然間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
怪不得這件外套看起來格外的眼熟,而且放在自己的化妝鏡麵前。
腦海裏麵的一段,原本塵封許久的回憶,也就此慢慢的展開。
言晝野關乎著一年的記憶,似乎全部都變得煙消雲散,也從那一刻開始的記憶變得衰退。
白蘇也並不知道,即使是這樣一個幾乎是殘缺不堪的人,怎麽又想到自己的事情?
無奈之中又似乎帶有些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