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鐳射燈開始左右照耀著。
很快整個化裝舞會就已經寫盡了結束的尾聲。
“這場演出十分的完美,感謝你們兩個對於這一次學校裏麵主辦的化妝舞會的貢獻,在學校教導處那邊,你們可以去領取你們應有的學分和頒獎證書。”
學校的政教處的主任很快地去唔過來,為這次化妝舞會的圓滿結束,至此。
白蘇回到了自己的化妝間門口,首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這套漂亮的魚尾裙。
想了想之後還是滿臉遺憾的將這身漂亮的衣服脫了下來。
從新的換上了自己那一套又土又醜的襯衫和那條緊身的牛仔褲。
看起來完全沒有一個女大學生應有的樣子。
帝國大學裏麵的學生非富即貴,在學校的校園裏麵能夠看到名牌,已經變成了習以為常的事情,更有許多的女生每天化妝,臉上塗抹著的全部都是無位數上下的化妝品。
也正是因為在這哥社會圈子裏麵的貧富差距,很難讓底層的人民進入高層的交友圈。
白蘇知道自己和麵前的這群女生的差距,也並沒有強求。
既然本來就不是一條路上麵的人,那何必去笑臉迎接別人呢?
換下這條裙子之後,內心裏麵雖然有所留戀,但還是拿出了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言晝野此刻也換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化妝間的門口。
看著麵前的女人手中所提著的那一條連衣裙,笑了笑。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次應該屬於你幫了我一個忙,所以這條裙子就算是當做報酬送給你吧,而且我覺得沒有人應該比你更合適穿這條裙子了。”
俞星落聽完這句話之後,內心裏麵又嬌又喜。
原來萬年的冰山,也總有融化的那一天。
可是無緣無故麵前的這個男人啊,突如其來的送給了自己一條裙子,也略顯尷尬。
俞星落可逃的還是將自己手中的那個裝有禮服的袋子,遞到了男人的麵前。
言晝野反倒是有些懊惱,又重新將袋子放回了女人的腳邊。
“我等會兒在學校的美術部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教授好像要布置下個星期的排班畫麵,所以這件衣服你就好好的留下來吧。說不定你記下來,我們兩個還有再次同台的機會。”
言晝野確實看起來表麵非常焦急的模樣。
最終還是選擇把手上的東西拿好。
白蘇看著男人倉促離開的背影,似乎覺得這一切歲月靜好。
也許可以一直這樣,安安靜靜的在學校裏麵度過著大學完美的四年時光。
……
將會議禮堂裏麵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處理好了之後,才拖著疲憊的身體,歡歡的走在校園門口的街道旁邊。
想要去校園旁邊的水果攤上買點水果,然後回宿舍。
突然間收到了自己在學校外麵小賣部打工的老板的電話。
“白蘇,今天晚上我和我的夫人要去外地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所以今天晚上你可能要過來一趟,幫我們看一下店,當然這裏麵的報酬肯定也不會少了你的。”
老板知道現在的女大學生最缺的是什麽?
也正是因為捏住了這份軟肋,對於電話那頭的女人,呼之即來,招之即去。
白蘇憑借著自己的雙手,真的每一分錢全部都是幹幹淨淨的,自然是樂意接受。
也沒有在顯得過於矯情,推推拖拖,反倒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手買了一些水果之後,就朝著小賣部走了過去。
小賣部的門口空空框框,偶爾會有幾輛通往高速的貨車從門口經過。
也正是因為這些,從霍口所出來的司機,會在小賣部買一些休息站,旁邊所沒有的零食和一些可以低保的食物。
可是剛剛到小賣部的門口,才看見隱隱約約昏暗的光線的那一刻。
突然被一個黑色的身影所攔住了。
黑色的聲音什麽都沒有說,隻不過在女人的手旁邊留下了一串電話號碼。
隨後用著不冷,不淡,不清不楚的聲音,隨機隻說了兩三個字。
“等著今天晚上會有人給你打電話。”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非常的低沉,聽起來似乎二十多歲的模樣。
一個二十多歲聲音低沉冷冽的男人……
白蘇是從農村出來的,並不知道這裏麵的危害到底有多麽的大。
隻不過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個並不是非常重大的事故。
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和房間之後,白蘇無所事事的開始,清理貨架上麵所過期的食物。
此刻正好一通電話,恰到時記得打了進來。
“白蘇小姐,您好,我想和您探討一下,關於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是一個清澈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彬彬有禮的模樣,甚至有些官方。
白蘇聽了這船語音之後,也並沒有多過的驚訝,但是細思極恐,對麵的那個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剛剛卻萬萬沒有發現這點意外。
“您好,這裏是金惠超市,您有什麽需要的嗎?我們這裏暫時不接受上門服務。”
白蘇此時此刻,一個人在小賣部裏麵,並不可能關掉店鋪,去幫別人上門送貨。
所以一口就否決了對麵男人即將要提出來的要求。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突然間又傳來了一陣**。
“如果我不要貨物的上門服務,我想要你的上門服務,不知道白小姐是否有這個機會,給我一次可以讓我表現的機會。”
男人的語氣裏麵充滿著的全部都是戲謔。
電話那頭的女人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很快的就放下了,手中那些還未清理完畢的貨物。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剛剛在即將進入店裏麵的那一刹那,那個男人手中的意思。
在仔細的攤開,剛剛那個自己曾經以為沒有任何用處的紙條。
和手機上麵的號碼進行對比,之後頓時間對這件事情提高了警惕度。
“原來剛剛給我塞紙條的那個人就是你呀!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呢?我先和您說清楚了。我隻不過是帝國大學裏麵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
白蘇來自小城市,對於大城市裏麵的潛規則一概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