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即使現在心裏再生他的氣對他有1萬個不滿意,但也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們現在還沒有分開。
自己現在還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他就這麽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在自己的麵前當著自己的麵挑戰著他的地位。
自己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的話,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個好欺負的人了,自己隻是沒有把它放在眼裏,懶得管他,他就越來越過分了。
“好了,不用多說了,叫人把它關下去。”
言晝野不想要和他多費口舌,現在問他什麽,他也不會說的,隻能讓他先吃吃苦頭了。
落在自己的手裏的人,一分一秒也不要想好過。
宋佳人陪在他的身邊這麽多年了,當然知道他的手段有多麽的殘忍,也真實的見識過他到底是怎樣折磨人的,隻是卻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麽一天。
他開始害怕起來了,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地獄,生不如死,他寧願直接在這離死機,也不寧願去那個地方遭受那些折磨。
“言晝野,我錯了。”
宋佳人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看來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瞞不住了。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著你的身邊這麽多年了,我難道會珍惜的,想要去害你嗎?我要是迫不得已的,我要是被別人威脅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麽我就會受到懲罰,我會死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會這樣做的,你原諒我吧。”
宋佳人此刻再也顧不得自己的什麽臉麵了,他現在隻想趕緊的籌錢,希望他現在的心情好,放過一毛,不要和自己計較。
“那你告訴我,你身後的人到底是誰?他又為什麽要讓你這麽做?你到底陪在我身邊有什麽目的?”
宋佳人沒有想到他連這些全部都知道了,他眼神閃爍著。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他隻是讓我在你的身邊幫助著你,偶爾會讓我在你吃的飯菜裏麵下一些藥。”
“他說那些也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麽傷害,隻是會讓你的記憶缺失。”
言晝野今天他這句話之後眉頭一條果然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
自己這麽多年了,不可能沒有一點記憶的,除非是有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做鬼一直阻攔著自己,不讓自己想起以前的記憶,看來還是被自己猜中了。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還是不願意說實話,這可是你自找的。”
“希望你在小黑屋的那幾天,可以好好的反省反省。”
宋佳人沒有想到自己說出來了,卻還是要被抓到那個地方去,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已經跪下給他就行了,他難道對自己一點都不心軟嗎?
宋佳人跪在地下一直磕頭,抱著他的腿,不敢從這裏離開,眼淚都流出來了,此刻的他顯得非常的狼狽,但是他已經不在乎自己形象了,現在為自己求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隻要是被他帶下去的人,無論有著多麽強的意識和背景,還是有著多麽強的能力,隻要到了那個地方,再強的意誌力也是會被摧殘的。
更何況自己隻是一個女人,自己親眼見到過,那些人被他折磨的玩物體,膚,身上全部都是傷痕,全部都是血,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要放過那些人的意思。
很多人去了那個地方之後,都是選擇自殺,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最擅長的就是慢慢的折磨人,折磨著他們的心裏的意誌。
“我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子對我?”
言晝野看著他抱著自己的腿痛哭,心裏一陣惡寒,忍著自己心裏反胃的感覺,一腳把他給踢開了。
“到底有沒有說實話,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既然你不肯說實話的話,那又何必再跟我求情呢?”
言晝野此刻再也不管他求情的聲音了,讓人把他帶下去之後,屋子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氣氛有一些尷尬。
“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這個東西會在你的身上,為什麽一開始就要對我撒謊?你到底有多少秘密一直在瞞著我?”
言晝野本來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最近這幾天才調查清楚自己的身世的,對於他說的這些,自己是百口莫辯。
“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騙過你。就是在我有記憶的時候,這個東西就一直在我的身上了,但是聽到你說這個東西是段子約的,那個時候我的心裏感覺到非常的驚訝,我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是因為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他會在我的身上,我想要搞清楚的時候再告訴你。”
白蘇有一些失望的看著他,他有太多的事情瞞著自己。
這些事情是自己從來都不知道的,他卻也沒有主動的告訴自己過。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他心裏人過。
有什麽事情他都不願意依靠自己,他不明白這些事情有什麽好瞞著自己的,大大方方的告訴自己不就好了。
“宋佳人又是怎麽回事呢?上一次又為什麽要撒謊騙自己?你以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保護我嗎?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借口,你太過於自私了。”
白蘇本來是想要找他問清楚這一切的,可是現在太多,追了這麽多消息之後,他的心裏忍不住的憤怒。
原來大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他可以依靠的人過。
自己現在站在他的麵前,還想著跟他一起解決這些問題,想想自己這天真的想法,就有一些可笑。
就算自己真的與他溝通了又怎麽樣呢?他絕對是不會告訴自己實話的。
言晝野看著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有一點緩和的關係,現在卻又變成了現在這樣,心裏開始慌亂了起來。
自己本來是想要好好保護他的,這些事情不告訴他,也說不想讓他太過於擔心。
但是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好像適得其反了,在他的心裏,根本就不認同自己的這些做法,一切都隻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