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你聽我說,在這之前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我說出來我不想讓你擔心,我想要在自己調查清楚了之後再跟你坦白,現在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想要知道什麽的話,我都可以告訴你。”
白蘇非常失望的看著他,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麽,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反而再看看自己,他一天做了什麽,他卻了如指掌。
自己就好像是他的掌中之物一樣,他把自己掌握的非常的透徹,但是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甚至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麽,自己都不知道。
他好像就是隨著他的心情而變化,在他心情好的時候,他就願意和自己多說說話,現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什麽都不願意跟自己說,隻會把一切都默默的扛在他的心裏。
“言晝野,你是不是以為我必須靠著你才能把這些調查清楚?你是不是以為我離不開你?”
言晝野看著他突然對自己失望的眼神,心裏抽痛了一下,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過。
“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子想過,上次隻是因為我意外的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我害怕我的身世,給你帶來傷害。我甚至連那群人叫什麽長什麽樣子我都不知道,但是他們卻可以領路之轉的,居然我在幹什麽?我害怕他們才知道我恢複了記憶之後,對你痛下下手,讓你受到傷害。我不能保護好你,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在我恢複了記憶,弄清楚了我自己的身世之後,我發現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的麻煩和複雜。”
“即使你今天不來找我的話,我也會去找你的。”
白蘇從她的話中抓到了重點,她的身世。
“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你的身世?難道你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康康感覺自己的解釋終於有一點效果了,他終於對自己說的話有一點上心了,聯盟的對他解釋道。
“那天早知道了這個東西是段子約的時候,我都已經開始懷疑我自己的身份了。我把關琳娜抓過來討論了一番之後,才知道原來我在那邊的身份,一切都是假的,一直以來我都是在這裏生活長大的,隻不過後來說了一點重傷,我的記憶被別人給抹去了,把我帶到那邊之後,給我灌輸了另外一個人的人生。”
“本來我的一切都被他們規劃好了,甚至我未來要娶什麽人,都被他們計劃好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個時我卻遇見了你。”
“所以一切都開始改變了,已經向他們預料不到的況開始發展了,但是卻好像對他們沒有造成什麽影響,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出手。”
“隻要我不恢複記憶,他們應該就不會對我有著過多的關注,但是你如果現在讓他們知道我恢複記憶了的話,或許可能就會找上我的麻煩。”
白蘇對於這些消息感覺到非常的消化不良,沒有顯得這才短短的兩天之間就發生了這麽多自己意料不到的事情。
看來自己真的是錯過他了,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在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之下,可能也會跟他做同樣的選擇吧。
想起自己剛剛那麽的生氣的在質問著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心裏不禁有一些後悔。
本來就覺得無論他做什麽事情,都是為了自己好的,但是自己卻還是因為一時的情緒跟他鬧了不愉快,自己沒能夠足夠的理解他。
“這些事情你可以一開始就告訴我的,你可以想辦法告訴我之後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你不告訴我的話,會讓我覺得我跟你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距離感。”
言晝野這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兩個人之間應該有什麽事情一起溝通的,如果他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不讓自己知道的話,他應該也會和他一樣生氣的吧。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會這樣。”
白蘇看著他對自己低頭認錯的樣子,心裏那一點不開心,已經煙消雲散了。
“那麽現在呢,你知道你的身世之後有什麽打算嗎?”
言晝野暫時還沒有什麽打算,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
想要調出來他們的身份應該不簡單,這件事情還是往日後的日子裏放一放吧,他們竟然還沒有威脅到自己的生活,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先出手。
“沒有,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段子約,我隻是恢複了一部分的記憶,在這裏的建議還沒有恢複。”
白蘇雖然非常的震驚,但是心裏還是接受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如此的小,也沒有想到兩個人是如此的有緣分,看來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已經是上天注定的吧。
“如果你真的是他的話,那我應該會高興死,原來我辛辛苦苦尋找這麽久的人,一直都在我的身邊。”
“自從恢複了記憶之後,我一直在對那件事情心懷愧疚,如果那個時候我足夠的強大,如果那個時候我聰明一點,就可以保護他了。”
“那個時候的我實在是太過於任性,都是因為我才會造成那樣的局麵,他都是為了保護我,才會消失不見的。”
“他的人生本來應該一片光明的,但是那個時候卻因為要保護自己,給他拖了後腿。”
言晝野既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他,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些吃醋。
在自己沒有恢複記憶之前,他沒有辦法去感受之前兩個人經曆的一切。
白蘇的心裏淡定又是怎麽樣想的呢?對,他是真的喜歡還是愧疚?
而對於自己而言呢,自己在他的心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位?如果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到時候他又會做出怎麽樣的選擇呢?
自己雖然不不知道段子約到底是不是自己,但是聽著他說他的以前的事的時候,他可以確定,段子約的心裏是絕對喜歡著他的,如果不是喜歡的話,誰又會這麽義無反顧的去社會一個人這麽久呢。
那個時候白蘇還會像這樣堅定的選擇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