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完成了。”

一個房間裏傳出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這聲音裏麵都是興奮。

屋子裏麵站著的這個人,滿頭白發,連胡子都是白色的,但是看起來年紀卻不大。

他眼睛裏發出一樣的光彩,緊緊的盯住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他辛辛苦苦研究了這麽久,終於把這個東西給研發出來了。

“言晝野,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麽手段。”

“我對這個東西真是無人能敵的,絕對沒有人可以打敗他。”

白糖把自己手中的藥丸拿到了一個玻璃麵前,而這個玻璃裏麵裝滿了水,這水裏麵竟然浸泡著一個人。

而且細一看,在水中泡著的這個人正是關琳娜。

“人的欲望是最大的,隻要有欲望的存在,在吃下來我這個藥丸之後,必將是最大的存在,它將會吸取世界上所有的欲望,他一定將無人能敵,他一定會成為現在最厲害的東西,這個世界畢竟還是會被我統治的。”

白糖也是好不容易才研發出了這一種藥物,這個藥物無論是個動物還是個人吃了下去,都會加速身體的進化。

如果是動物去了,這個要玩的話,會發生變異,反這些速度會非常的快,而且會爆發驚人的攻擊力。

隻不過他現在還不敢太明目張膽,如果這個陰謀被其他人發現的話,一定會出來阻止自己的,他也沒有那麽多的藥材。

現在自己所能做的一切都是有限的,他現在僅有的食材,也隻能夠讓自己做出這一個。

在他經曆了那麽多失敗之後,今天終於成功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自己的作品。

白糖看著奄奄一息的關琳娜,這都是自己實驗的一個好對象。

“感謝我吧,如果不是我救了你的話,你哪裏還會有今天的利用價值?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已經被狼吃了。”

“能為我所用幫我統計這個世界這是你的榮幸,你可以見證我最榮耀的一刻。”

白糖把自己手中黑色的藥丸放進了水裏,順著水慢慢的飄進了他的嘴裏。

白糖期待著看著他吃下了自己的願望之後會有什麽變化,可是等了半個小時之後,也不見他有什麽的變化,他慢慢的開始著急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麽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除了自己要玩的話,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之內就會發生變化的,可是為什麽到現在他都沒有動靜?”

關琳娜出來也完之後還是一動不動的在水裏泡著,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人呼吸,如果不是水裏的機器在幫他供養身體器官,他現在或許早就已經死了。

白糖還在想著是不是自己的藥丸要在一起失敗了,可是他已經提前的用動物來實驗過了,絕對不可能失敗的。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白糖突然想到了這個藥丸成功的一個必要的條件,那就是欲望。

這也是自己為什麽會選擇讓他來當做自己實驗對象的一個原因,他設計了這麽多的恥辱,看著他現在這殘破不堪的樣子。

他的心裏一定怨恨極了,把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隻要把他心裏的那些怨氣全部都集到一起,從而使他產生出強大的欲望,統治這個世界的欲望。

自己也就是當初看中了他這一點,他的眼裏全部都是恨。

可是為什麽現在他卻無動於衷了?

關琳娜我覺得自己現在是在哪裏?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坐在一個角落裏,抱著自己的雙腳,他不知道這種黑暗的日子何時才能結束。

他好不容易從言晝野那個鬼地方逃出來了之後,他本以為迎接自己的時光,明他終於可以結束這種生活了。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隻是自己另一個深淵的開始,他開始絕望了。

自己以前有多貪心,他現在就有多麽的無欲無求,他現在隻想要蘇蘇心心的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下去。

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到這個地方來,這一切的發生都已經超乎了自己的預料。

自己明明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千金小姐,在家裏的時候不受寵,一切都要看別人的臉色,到這裏來之後,甚至連一點地位都沒有了,沒有人記得自己的名字,沒有人記得他的曾經。

他已經失去意識很久了,他好像身邊都是水,他泡在水裏麵無法呼吸,但是卻又還殘存著一點意識。

也許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也感知不到外麵的任何消息。

總比過著外麵生不如死的生活要好得多了。

“怎麽會突然之間就沒有欲望了,你難道忘了他們之間是怎麽對你的嗎?他們管理關在地下室,等你百般的折磨,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報複他們嗎?”

白糖不甘心就這麽放棄自己的複仇計劃,可是關琳娜在聽著他這些話之後,還是無動於衷,靜靜的泡在水裏。

“真可惜,看來是我看錯人了,隻不過你現在想要無欲無求,就這樣生活下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就這麽一顆藥丸。”

“在選擇別人也是不可能的。”

白糖拿出了一根銀針,那個居然看起來細細的,還散發著光芒。

他把關琳娜從水裏放出來之後,放在了冰冷的機器上麵,把它的手腳全部都靠起來了。

“既然你已經沒有意識了,那我就讓你好好的回憶一下。”

白糖好不留情的拿著銀針就從他的身體裏麵紮了進去,關琳娜瞬間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關琳娜坐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裏,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非常的刺痛,就好像是無數的針紮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麵。

而這個人紮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麵之後,還在反複的到處攪動,他想要反抗,可是自己什麽也動不了。

想要張開嘴巴說話,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隻能默默的忍受這個痛苦,這種終於受不了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這種非人的折磨為什麽一直都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