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的我腰疼,你知道腰是男人的象征

邵博寅計述完他的經曆後,唐心嫵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一直以為如他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感情生活應該也是很豐富的,誰能想到他也隻有經曆過一段純真的感情,而且在上頭受過創傷。

聽著他講述的語氣,她猜,當初他一定是很愛紀晴天,所以在紀晴天的被叛後,才會和自以為救了他的蘇婧寧結婚,不然不是傷心過度,誰會拿自已的婚姻開玩笑。

想到這,替他心疼,那種被心愛的人背叛滋味,她切膚體會鈐。

那是怎麽樣撕心裂肺的痛呀!

當初她看到翟逸辰和蘇婧寧在**那一幕,痛到走的力氣都沒有,所以才會躲進陰暗的角落,從而遇上了他。

隻是他是男人,有些事不能像女人那樣痛哭出來,痛也隻有裝在心裏。

他的心肯定也是痛了很久,因為現在聽來,他的語氣都還帶著一些傷感。

……

在他懷中靠了許久,她仰起頭,手伸到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摩娑,說。

“如果有a啦多夢,我一定求它,坐它的時光機回到過去,在你認識紀晴天前認識你,這樣她就沒有機會傷害你了。”

邵博寅本是仰著頭的姿態,聽完這翻話後,他低下頭,落在她臉上的目光熠熠生輝,波光粼粼,摟著她的手瞬間加大了力道。

下一秒,他的臉上像鋪了一層陽光,融化了臉上的冰冷,臉孔變的柔和而溫暖,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我們相識也不遲,冥冥注定,心心,這輩子你注定了是我的妻子,時間是一輩子。”他說。

他的聲音和帶著薄荷草木味道的氣味湧進了她耳膜,鼻翼,溫暖又好聞。

一種稱為感動的情緒從心窩間湧出來,隨同血液,從各各器官向眼睛裏聚集,最終化成霧珠。

閃著波光粼粼的眼珠子,她泛了個燦爛的微笑,用唇堵住他有些微涼的薄唇。

她的主動,溫熱了邵博寅的心,他抱緊她,很用力,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他的血液裏。

兩顆心緊緊的靠在一起。

紀晴天的出現,唐心嫵才發現,一直堅強的邵博寅,在他心底也存在著他不能觸摸的事,以為他強大到無堅不摧,其實那不過是他隱藏的好罷了。

他和她並沒有不同,都是情感上的創傷者。

人不是一生出來就是堅強的,隻不過有些人可以將悲傷一麵壓在心底,選擇遺忘。

邵博寅是那種人,所以他表現出來的都是強大,強大到讓人看不到悲傷的一麵。

但是他心底,更需要有人取代心底不可觸摸的一麵。

她希望這個人,會是她。

下午下班之際,唐心嫵準備收拾東西下班,突然,手機響了。

她拿起一看,看見熟悉的號碼,嘴角微微往上揚,按下接聽鍵。

“喂。”

“一會你開我車去接孩子,我還有事,晚點回去。”

聽到晚點回去,唐心嫵往上揚的嘴角頓時縮小了弧度,幾秒後低低的應了一聲。

“嗯,晚上不回來吃吧!”她的一隻手拿著簽字筆蓋在桌上劃來劃去,目光隨著筆蓋浮動。

雖然極力保持著平常的語態,但還是沒掩住裏頭低落的情緒。

那頭傳來:“為了不讓老婆胡思亂想,再忙都回去吃。”

心思撮穿,唐心嫵低垂下眉宇,臉上不由的羞起來,幸好邵博寅看不見,所以她嬌嗔的反駁著。

“誰胡思亂想?”

“怎麽我聽著有低落的情緒,難道是我聽力褪化了?”邵博寅揶揄,語氣卻是一本正經。

唐心嫵哪會不知道他的其實在假正經,但心頭卻是甜甜的,嬌嗔:“不跟你說。”

“那不行,有什麽事都跟我說,快上來拿車鑰匙,我們再說幾句。”

邵博寅故意提出這種的邀請,其實唐心嫵明白一會上去肯定準沒好事,但是她卻沒有拒絕。

在邵博寅和她說過他和紀晴天的事後,對他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她想同樣去溫暖他的心。

當時,紀晴天找了一個比他有能力的男人,在這方麵無形就是一種刺激,所以他將所有精力放在事業上,練就傳奇。

也許有了以往的經曆,所以他對她第一眼看到翟逸辰才會如此介意,其實那應該是條件反射的心理,一如今天在和紀晴天對峙的時候,翟逸辰給她留下的陰影會突出來蹦出來,這是一種條件反射。

對於他這種反應,她需要消去他這種心態。

到了邵博寅的辦公室,發現隻有他一人,輕步走過去。

“車鑰匙呢?”她站在他辦公桌的對麵,噘著嘴,手攤開了伸在他跟前。

邵博寅抬起頭,身子往後靠去,雙手擱在座椅的把手上,眼神睨向唐心嫵,嘴角噙著似若似無的微笑。

“不說幾句就走,好像說不過去了。”

“你想說什麽?”她睨著他笑。

邵博寅舉起手,朝她勾了勾,“過來。”

她瞪起眼,一副防備的眼神睨著他:“過去幹嘛!”

“總之不會吃你。”

她一副無奈,嗡了嗡唇,還是低著頭朝他走了過去,剛站在他椅子位置旁,腰間傳來一道力,隨著跌落進溫暖的懷抱。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微微傾斜在他的匈口。

“你在上班呢?”她扭了扭身子,雙手抵住他的匈口,眼神剜著他。

某人在她的小嘴上喙了口,“上班怎麽了?沒規定不能抱老婆。”

這理直氣壯的。

“被人看到了,你的公私分明的好名聲就毀了。”

“現在要到下班時間,不會有人進來的。”邵博寅一邊說,手一邊在她的腰間摩娑。

唐心嫵其實在沒上來前就已經猜到他會動手動腳的,所以現在這番舉動已有了心理準備。

知道昨晚他又沒碰她,剛才在車上,整個人壓抑著穀欠望,所以也沒有再推斥,反而是雙手纏在他的頸上。

“那你要跟我說什麽?”她低語說,目光有點羞澀。

因為從來沒有在辦公室和他有親密的舉動,現在總有種偷晴的感覺。

“說什麽好?”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手卻慢慢的往她匈口移動。

唐心嫵感到了他手的移動,目光湛湛的看著他:“一會接孩子遲到了,等晚上。”

語氣壓的很低,聽著像是貓兒小叫,如此反而激起邵博寅血液的沸騰。

他另一隻擱在她的腦後,用力壓進他的臉孔,不等她反應,直接咬住她的唇,輕吮嫩溜溜的小嘴兒,感覺猶如正在吃果凍。

唐心嫵雙手還纏繞著他的頸,在被吻住後,她整個人就癱在他身上,回應他的吻,隻是正當兩人吻的忘情時,一聲門開的聲音激醒兩人。

唐心嫵頓時瞪大眼睛,“唔”一聲,示意他放開她。

邵博寅也察覺到門口的人影了,還沒放開唐心嫵,耳旁就傳來一聲:“我什麽也沒看到。”

然後門口的人如一陣西伯利亞龍卷風閃速不見,在聽到那聲關門聲,邵博寅放開了懷中的人兒,但是臉色卻十分不好。

唐心嫵羞的將臉貼在他匈口,喘著大氣捶兩拳,“你還說沒人進來,怎麽出去見人?”

為了以後上班還能享有福利,邵博寅壓下穀欠求不滿的怒火,啞著聲音安撫懷中的人兒。

“是傅緒,他看到了跟沒看到一個樣。”

雖然唐心嫵知道以前傅緒在車裏開車,邵博寅常對她做出逾越的舉動,但也沒有這樣正麵照過麵,所以也就趕緊跳下他的大腿。

“鑰匙給我,我下班去接孩子。”此時,她還是喘著氣的。

臉色嬌紅的像紅蘋果,看的邵博寅又一陣心生**漾。

見他不行動,唐心嫵催促著:“快點呀!”

某人隻好從抽屜裏掏出了鑰匙,然後一個手指挑起鑰匙圈,唐心嫵伸手準備拿鑰匙,但邵博寅又收回手掌心裏。然後指了指臉頰,唐心嫵蹙起眉頭,但還是湊過臉去,在他臉上輕輕印了一下,隻邵博寅不滿意,拉過她,又狠狠的吻了她一口,才放她離開。

她羞紅著臉走出總裁辦公室,撞見和秘書在聊天的傅緒,傅緒看見唐心嫵出來,立即正身,邁步到她跟前。

“唐工,總裁沒發火吧!”在外人聽來,傅緒問的是總裁沒向她發火?

可是唐心嫵清楚,他問的是邵博寅對他闖進去發火了沒。

她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沒有。”

之後,傅緒一把拉過唐心嫵到僻靜的角落,小聲訴怨著。

“夫人呀!你不知道,要是總裁心頭不舒服,我總是遭殃的那一個。昨天總裁就不對勁,今天開始,我的工作量開始蹭蹭的往上堆,壓的我腰疼,你知道腰是男人的象征,所以這陣子常遭女友嫌棄腰不好。”

傅緒繼續訴怨:“一度以為你們吵架了,知道你們甜蜜似膠,我心裏猶如卸下一塊大石,以後,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還得養好腰,我媽等抱孫子。”

唐心嫵:“……”

凱悅酒店某部VIP特級房,邵博寅站在窗口,背對著門口。

“總裁,那個男人到了。”傅緒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嗯,讓他進來。”邵博寅沉聲說。

一分鍾後,房門開了,一身穿短衣短袖的男子走了進來,樣子有點邋遢。

看見邵博寅氣度不凡,點著頭:“這位先生找我?”

邵博寅轉過身,朝男人走了過來,對著男人伸了伸手說:“請坐。”

男人見邵博寅如果客氣,縮縮畏畏的點頭,之後目光落在房子的四周,眼裏發出來的羨豔十分的明顯。

坐在沙發上,雙腿相交的邵博寅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裏,嘴角往上揚。

“你叫何新良?”他問,隨後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

“對。”何新良點了點頭。

“剛才找我來的那位先生說你想聘用我?”何新良眼裏生出光芒的問。

“其實跟聘用差不多,隻需要你幫點小忙,這個忙幫順了,你可以得到一百萬的酬金。”

何新良聽見一百萬,眼睛瞪的諾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看著何新良的樣子,邵博寅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我先問你幾個問題,果你回答好了,我先付一半酬金,另一半酬金會在你幫我的忙後付給你。”

男人一聽,直直點頭:“你說。”

“你和蒲涵雙是什麽關係?”

聽見蒲涵雙這個名字,何新良眼微微蹙了蹙,但隨後就散開,說:“我和她以前隻是一般的朋友,但因為後來她嫁給了有錢人,而我也在牢裏,就沒有再聯係了。”

邵博寅嘴角微微揚了揚,“那你們多久沒聯係了?”

“有快十年了。”何新良說。

邵博寅麵無表情的繼續追問:“那你們最近有聯係嗎?”

“最近,沒有,還沒見到她。”何新良答的很快。

邵博寅嘴角笑容一揚:“你撒謊,你昨晚才剛見她。”

聲音有著不容置疑的篤定,讓何新良臉色僵住,他那雙隻有猥瑣之色的雙眼盯住邵博寅。

“昨晚你們在凱悅酒店的花園裏見過麵,不是嗎?”邵博寅邊說,邊吐了一口煙霧。

他的目光在煙霧的籠罩下,變幻漠測,何新良對著他的目光,心頭已經是慌亂了。

邵博寅也不等他做任何準備,繼續盤問:“她昨天跟你在花園裏說了什麽?”

“先生,請問你的尊姓大名?”何新良已經開始防備了。

邵博寅嘴角一抿,笑了笑:“姓邵。”

何新良聽見姓邵,腦海裏快速轉了一圈,姓邵好像哪兒聽過?

突然,時間停在了昨晚花園中,蒲涵雙對他說過邵博寅,而現在他又問到昨晚花園的事,難道他就是蒲涵雙口中的那個邵博寅。

他蹙了蹙眉,但片刻就恢複了常色,笑了笑:“原來是邵先生。”

“何新良,我這個人的耐性有限,我勸你還是如實說,如果你敢對我撒謊,你的下場就是回到牢裏,期限終生。”邵博寅看出了何新良的盤算,擱出狠話。

何新良身子一怔。

……

邵博寅回到家中,唐心嫵還在準備晚餐。

“大叔,你回來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歡歡看見邵博寅的身影,立即從沙發上跳下來,如風一般奔過去。

邵博寅蹲下身子,接住飛過來的肉乎乎小身子骨,抱著她站起身,“還沒吃飯?”邵博寅一邊看她,一邊問。

“沒呢?媽咪在廚房做晚飯,”歡歡的肉肉小手臂環住他的頸,那張嬰兒肥的瓜子臉閃著光彩。

看著女兒惹人的樣子,邵博寅湊近歡歡的小臉,在歡歡臉上叭了一口。

之後,歡歡委曲極了,苦瓜著小臉,然後一個勁的擦拭著被邵博寅親過的地方。

“大叔,你不能親我!”歡歡說。

邵博寅抱著她已經到了沙發邊,看見歡歡的舉動和要求,他十分的納悶皺臉問:“為什麽?”

“男的和女的親了會有小寶寶的。”歡歡眨著大眼。

邵博寅額間飄過一片烏雲,蹙起眉頭:“誰說的?”

歡歡歪著小腦袋,眼珠子骨碌碌的盯住邵博寅,甜糯糯的說:“學校裏有個小男孩親了一個小女孩,明天小女孩就到學校對那個男孩子,她媽媽說他親了她,就要娶她,因為這樣她會懷小寶寶。”

邵博寅額頭再次飄過一團烏雲。

誰家這樣教孩子的?

……

安安從他的房間跑出來,看見邵博寅黑著臉走向廚房,他也跟了過去。

“哥,你回來了。”突然,邵博煙從廚房裏跳出來。

邵博寅蹙起眉頭:“你怎麽來了?”

“哥,這話聽著好像不待見我啊!我來看我嫂子,侄子侄女,犯法呀!”

邵博煙手裏拿著根黃瓜,說完,哢嚓,一口咬斷一截,然後用力的嚼著。

邵博寅再次蹙起眉頭,邵博煙看見了,比了比:“這黃瓜真脆。”

說完,轉身進了廚房,還大喊一聲:“嫂子,這黃瓜味道不錯,你也來一口。”

歡歡從後邊跟了過來,聽見邵博煙的話,一溜煙進了廚房,奶聲奶氣的說:“姑姑,我也要吃黃瓜。”

邵博寅再次飄一團烏雲。

“黃瓜很好吃嗎?”身後的安安突然嘀咕,惹來了邵博寅的轉身。

他目光別有深意的瞅住安安,安安對上他的眼神,聳聳肩,攤了攤手,然後反背小手臂,留了個高貴冷傲的背影給他。

邵博寅走進廚房,看著三個嘴裏咬著黃瓜的女人,他步伐慢悠悠的,對著邵博煙使了個讓她出去的眼色。

但是邵博煙故意和他唱反調,拉著歡歡說準備再吃一根黃瓜。

“煙煙,一會吃飯了。”唐心嫵正圍著hellokityy的圍裙,背對著邵博寅站在爐灶邊,正在翻炒青菜,鍋裏發出油滋滋的聲響。

邵博煙聽見唐心嫵的話,隻得作罷,又看著邵博寅的臉色黑的跟炭屎一樣,識時務的拉起歡歡,“歡歡,跟姑姑出去擺碗筷。”

姑侄倆越過邵博寅的身邊時,歡歡仰頭看著臉色不太好的邵博寅,以為是剛才她不讓他親她,不開心了,便送了一句臨走語。

“大叔,你別生氣了,你不能親我,那你親媽咪,但是媽咪生了小寶寶,你可不要忘記我的功勞喲!”

唐心嫵:“......”

明天一萬字,盡量早點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