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這個方法是一種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包廂裏隻有邵博寅和江滌城兩人了,邵博寅本是訂了餐,準備跟陸承垚一邊吃一邊聊,但現在陸承垚離開了,也就覺的沒有必要了,不如回家吃去。

於是摸出手機,給唐心嫵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他會回家吃晚飯姣。

掛了電話,吞雲吐霧的江滌城就不樂意了,“老大,你好歹也顧及一下我,分開一頓晚飯也舍不得,這不是在刺激我嗎?”

邵博寅冷笑兩聲,“城城,這就是真正已婚男人的樂趣了,你這種假婚男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的。”

江滌城被他這麽一說,心裏更窩火了,假婚?當初他怎麽會動那種念頭呢?

想現在真的是自作受了,好處全讓那個死女人程又萸占了,她頂著已婚的頭銜,毫不忌諱的跟著她那所謂的初戀眉來眼去的秈。

這不擺明給他頭上帶綠帽子嗎?

真是氣死他了。

看著江滌城那張快要被氣死的臉,邵博寅輕笑著:“該不會你跟程又萸發生什麽矛盾了,又或是假戲真做了。”

江滌城臉上一僵,但片刻,又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了,笑道。

“老大,什麽樣的女人該碰,什麽樣的女人不該碰,我心裏還是有數的,像那種沒有女人味的,是入不了我眼的。”

“既然這樣,你又何必為了一個入不了你眼女人而煩惱呢?”邵博寅挑眉,完全一副不確信的樣子。

“你看我像為了那樣的人煩惱嗎?隻要她不給我難堪,她怎麽樣我還懶的理。”

江滌城說的十分不屑。

卻惹的邵博寅輕笑一聲,“咱江少還有人敢給他難堪?”

“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敢這樣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偏偏我還無計可施。”

邵博寅看著江滌城的樣子笑,似乎已經看出某些端倪了,詭譎的笑,湊近江滌城說:“滌城,我教你個辦法,絕對管用。”

江滌城斜眼問他,邵博寅說:“如果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你難堪,你可以行使你丈夫的權力。”

他不解,呢喃:“丈夫的權力?”

邵博寅進一步解釋:“對外,你們就是個真婚,所以你行使權力程又萸絕對無力還擊,而且她還無計可施。事後,你可以以為了維護江家的名聲為由,她絕對是找不了好處的。”

江滌城細細思索,好像有那麽一點道理,想了想,便問:“老大,什麽辦法這麽管用?”

邵博寅噙著諱莫如深的笑意,不急不緩的說:“當眾狂吻。”

“狂吻?”江滌城音量都提高了。

江滌城的反應是在邵博寅的意料中,但他並沒有順杆而下說,該不會你不敢,而是故意曲解,說:“你不會是連狂吻也不會!”

這話傷到了江滌城的自尊了,炸毛。

“這是要瞧扁我是不是?江少狂吻不會,說出去有人相信嗎?”

正中邵博寅下懷,笑:“那不就得了,反正你也沒吃虧,而且還占便宜了,這種事何樂而不為。”

邵博寅的循循善誘,讓江滌城的思維忽略了某個階段的防備,點頭,喃喃自語:“這倒是有點道理。”

邵博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辦法是教給你了,你自己把握啊!”

“老大,你是不是曾經用過這個方法?”江滌城一把扯住準備要起身的邵博寅,仰著頭。

邵博寅笑了笑,湊近他的耳旁:“這個方法是一種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江滌城突然猥瑣的笑兩聲:“心心就是你用這招騙回來的?”

“你嫂子是用真心換回來的,城城,這點你就不懂了。”說完,邵博寅拍了拍江滌城的肩膀。

“跟剛才告訴你的方法完全不一樣。”

話落,帶著神秘的笑往門口走去,望著他的背影,江滌城喊了一聲。

“老大,這就走了?”

邵博寅沒理他,“重色輕友,可憐的我孤苦伶仃......”

邵博寅全然不顧身後的哀叫,出了包廂房門,包廂隻有江滌城一個人坐著,透了幾分孤寂,他還是回家吧!

但想到家裏的那個女人,心裏又開始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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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雨蕾在服務生的帶領進了一間包廂,迫不及待的點晚餐,她會做出這種舉動,全因為這裏的廚師可是重量級的,外頭是嚐不到手藝。

工匠是高級私人會所,隻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方才可成為會員,今晚帶她過來的那些人,便是官二代,她也為了體會一下這裏的奢華才過來。

卻不知,這些人想玩np,這種東西她不是沒玩過,但是不想當著人多的麵現場直播,沒想到竟然引來陸承垚的出現,真是天助她也。

就在她悠哉悠哉翹起二郎腿等晚餐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她驚了一下,抬頭,看見門口出現的人,立即端正坐姿。

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起身迎上去,“陸哥。”

聲音嗲的直酥人耳。

但是對於陸承垚來說,也隻是醜人多作怪的舉動罷了,他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在她的對麵坐下。

“還沒吃晚餐?”他問。

“是,但是剛才我點了晚餐,陸哥,沒關係吧!”郝雨蕾那雙描了濃黑眼線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陸承垚。

“沒關係,餓了就點。正好,我們一起吃個晚飯,有些事想問問你。”陸承垚目光沉沉的凝視著她,語氣平緩沒有起伏,顯的很平常。

郝雨蕾探了探頭,問道:“陸哥,什麽事?”

“一會吃飯再說。”

郝雨蕾點頭,然後笑著,“陸哥,這幾年都沒有你的消息,你去哪兒了?”

他淡淡的應道:“美國。”

“那你現在回來就不走了吧!”

陸承垚擱在膝蓋上的雙手輕輕的敲打在膝蓋,語氣依舊很淡漠的說:“看情況。”

“陸哥,這幾年你還是一個人?”郝雨蕾問。

“怎麽,查戶口?”語氣有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

郝雨蕾立即緊張的說:“不,不是,陸哥,你別誤會,我就是想著姐姐走的這幾年,你一定很傷心難過。”

陸承垚沒有說話,而是直直的盯著郝雨蕾,那樣的眼神犀利,又高深莫測,看的郝雨蕾心裏一陣陣的抖顫。

一分鍾的凝視,陸承垚才笑著出聲,“其實這幾年我也在想,當初你姐姐會走的那麽突然,是不是有什麽原因?”

郝雨蕾笑:“陸哥,當初醫生不是確定是姐姐承受不住治療的痛苦,才會輕生的嗎?”

“對,當時是這樣的診斷結果,可是你姐姐那個人不願服輸,她幾乎不會真的做出結束自已性命的事,有也隻是使出來嚇唬人的手段而已。”

從煙煙說到那次在酒店的事可以看出,郝雨欣是在用盡手段報複他。

郝雨蕾臉上的笑信舊掛著,“陸哥為什麽當時不說,到現在才質疑,現在過了這麽久,說來又有什麽意思?”

“因為我最近才知道一件事。”陸承垚說的雲裏霧裏,郝雨蕾頓時怔了一下。

“什麽事?”

陸承垚一隻手拍了拍另一隻手,眼睛閃了閃,不答反問:當初你一直在醫院裏照顧你姐,有什麽特別的人去醫院見過她?”

郝雨蕾雙手緊攥在一起,皺著眉頭,像是在極力思索,半響過後,她搖了搖頭。

“太長時間了,我真的想不起來。”

陸承垚換了一種方法問:“那你認識她的一些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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