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已是黃昏,烈王府的魚池邊上,林洵正悠然自得的看著那池子裏的錦鯉遊來遊去,很是好看。
忽然,衛羽從不遠處走來過來。
“王妃,小的派去在林府附近盯著的人來報,方才,二公子出府了。”
聽聞這話,林洵的唇角微微一揚,順手灑下了最後一把魚糧,便見那池中的錦鯉跟瘋了似的,一哄而上,全都湧了過來。
“魚兒都聚集在一塊了,這網也該收了。”
丟下了這麽句話,林洵便回屋了。
身後,衛羽瞧著那一窩蜂湧來搶魚糧的錦鯉,當即笑道:“叫你們一窩蜂的要來搶魚糧,可別到時候一個個打個頭破血流的,我們王妃可不管你們。”
說罷,衛羽便也心情大好的跟著林洵離開了。
“王妃,你不去南風館瞧瞧好戲嗎?”
一旁衛羽一臉壞笑的問道。
便見林洵微微挑了挑眉。
“不去,去了反而容易引起林青峰的懷疑,我這坐在家裏頭就能聽戲,何必去惹一身騷?”
瞧見林洵這般說,衛羽笑道:“王妃說的是。”
這另外一邊,林青峰趕到南風館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二公子,奴婢都幫您打聽好了,烈王爺就在二樓的牡丹房,聽說烈王爺因著與王妃吵架的事,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呢,這會兒裏邊都沒動靜了,想是,王爺已經喝倒了睡了。”
春柳在一旁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全數說給了林青峰聽。
可林青峰哪裏知曉,這春柳打聽到的消息那全都是秦非寒故意放給他的。
這會兒,那牡丹房中,躺在**睡大覺的哪裏是秦非寒,根本就是醉得一塌糊塗的馮巍。
當然了,為了做戲做全套,馮巍身上的衣裳直接被扒的隻剩裏衣躺在**。
房間裏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林青峰吩咐春柳拿銀兩買通了牡丹房的附近此後的小倌,又打聽到,秦非寒帶來的兩名侍衛這會兒跑去聽戲了,自然他就大著膽子,把門給推開了。
屋子裏黑漆漆的一片林青峰隻能隱約看到**正躺著個人影,於是林青峰暗自一笑,便走了過去。
站在床邊迎麵撲來的便是濃烈的酒味,所以這躺在**的人是秦非寒沒錯了!
林青峰急急忙忙的將衣服給脫了,然後爬上了床,一把將**睡的正死的馮巍給抱住了。
“王爺……”
林青峰小聲叫了一句,沒有任何回聲。
於是,林青峰的手開始在馮巍的身上**了起來。
這摸著摸著,便摸到了底下。
當即林青峰的眉頭微微一皺,“怎麽沒想象中的大……”
林青峰暗自嘀咕了一句,不過轉念一想,他又笑了起來。
“可能是沒有受到刺激……”
於是林青峰很不要臉的開始揉揉捏捏了起來,結果……
“怎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是軟軟的?”
林青峰很懊惱啊,本來想趁著秦非寒酒醉,兩個人的身體能發生點實質性的關係的,可是林青峰沒想到的是,這**的人任他怎麽刺激,都是軟的。
於是,林青峰咬了咬牙。
“算了,來日方長,等我入了王府,以後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