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海狸鼠惹的禍
呂濤把頭重重地靠在石壁上。長歎了一口氣,眼神裏有了一絲憂鬱。他把一隻手搭在李雪的肩上,擺弄著李雪的耳朵,誠懇地說道:“老婆們,我不是說了麽,找個時間,我下水去看看,這些海狸鼠是不是從水下哪個地方跑到這裏來的。”
李梅本想把心事說出來,一見呂濤將兩根海狸鼠的尾巴都吃了,話到嘴邊的話,馬上變了調的問道:“呂濤,你把尾巴上的骨頭也吃了?”
呂濤看著李梅那陰晴不定的臉,點了點頭,不以為然道:“這算什麽,兩根海狸鼠的尾巴還沒有二兩重,脆骨也挺好吃的。休息一會在吃一條大腿……”
“我看一會你怎麽辦?”李梅說著,在呂濤的褲襠上拍了一下,曖昧的笑了一下。
“沒那麽嚴重,”聰明的呂濤豈能不知李梅在說什麽。看著李梅迷惑的眼睛,呂濤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把李梅往自己的身邊拉了一下。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撫摸著李梅那的後背笑道:“現在社會競爭壓力大,以及心理的因素,精神焦慮、緊張、應酬過多等等造成了男人**的人士越來越多。這海狸鼠的尾巴要真這麽管用,出去以後,我就改行養殖海狸鼠,在辦個製藥廠,**這**病的。”
“呂濤,你別聽她,一會要是難受,你就說一聲,千萬別屏著,弄壞了身子,”李雪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呂濤。幾次張嘴想說李梅,她感覺李梅的性格過於的放肆。但是看呂濤那付興高采烈的樣子,好象對他的正常生活沒什麽影響,李雪就明白了,為什麽一樣是女人,這幾個都活的那麽瀟灑和滋潤,和她們相比,自己好象背著殼的蝸牛,沉重又鬱悶,就好象以前生活在一個不見陽光的套子裏,從來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原來已經這麽色彩斑斕,身處在這個小圈子裏,和單位上那幾個女人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初進大觀園的劉姥姥。眼花繚亂而又無所適從,想到這,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不知道是為自己以前的混沌,還是為今後的迷茫。
**,**太多了。許多的**不是人的本質就能抵禦的,誰都不能保證一個人的身體一生就隻屬於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不知道他的身體這一生到底會給予幾個人。呂濤拿起那半碗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眼睛有些發直的看著李雪道:“跟你們倆在一起久了,我那兒時的心態似乎成熟了許多。我會永遠的記得,我是你們姐妹的男人。這東西若是真的管用,為了你們姐妹,我會不擇手段的殺死這裏的海狸鼠。”
吃完這頓美餐的三人,一起坐到了洞穴口的岩石上,心情格外好的他們,觀看著這裏的一切。雖然看得不是很遠,由於此地的高度,爭強了這裏的安全感,也就無需看得更遠。看著眼前黑黑的世界,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耳聽著洞風輕微的呼哨,習慣於地下生活的人,心情也會豁然開朗。
閑聊了一會的呂濤,臉上就開始火燒火燎的。看來這李梅說過的話是真的,這海狸鼠的尾巴確實比鹿鞭還強。雖然沒吃過鹿鞭,卻感覺到小腹開始發熱,而下邊的雄根似乎昂頭挺立了起來。就感覺到胸膛裏仿佛被一團火焰燒烤著,烤的他血壓升高,烤的他焦渴難耐,烤的他隻想發泄。於是從喉嚨裏低吼了一聲:“我想上床了……”
“上床?不會海狸鼠的尾巴起了作用了吧?”李梅的眼神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冷清,全然不是一個正在享受**的女人應該有的眼神。這冷靜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呂濤。呂濤突然感覺自己在變,他想把自己變成一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自己的強勁來征服這個桀驁的女人。
“我不知道,”呂濤的聲音盡管很平靜,但他一聲沉重的歎息,讓姐妹倆能感覺到他內心裏的壓抑與沉重。呂濤眼睛看著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心頭上。雖然他知道自己是姐妹倆的共同的男人,但他很希望姐妹倆能夠主動些:“這海狸鼠肉的味道極好,吃後身體迅速升溫,感覺也很美妙,唯一的缺點就是男女之事無法控製。”
“呂濤,我不知道吃了這海狸鼠的尾巴會這樣。隻是聽說的,”此時的李梅聊興正濃,哪裏會相信海狸鼠的尾巴要真這麽管用。
李雪和李梅看著一幅苦像的呂濤,都咯咯笑了起來。洞穴下桔黃色的篝火,從下麵傾泄而上的灑在姐妹倆的身上,倍感柔和溫馨。還透著幾分柔情和甜美。最的,不是臉上的醉人笑意。而是半透明肉色輕紗睡裙裏的迷人風光。同樣是吊帶式,半圓形開口,高度適中。李梅斜著身子,而且是前頃,開口明顯下降,圓挺而的半球形之物,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麵,至極。
呂濤咽了一口水,張開雙臂,想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上下齊手,一攻圓挺地帶,一撫後麵的部位。心知肚明的李梅,未等呂濤動手,反臂摟緊呂濤的脖子,張開殷紅香唇,在他額頭淺淺一吻道:“都怪我不好,怪我多了那句嘴。”
有些控製不住情緒的呂濤,強忍著點燃了一句。指間的香煙彌漫著煙霧,繚過那對深邃的雙瞳。仿佛是在替他遮掩眼神中的些許意味。他很清楚自己對眼前這兩個女人的身體是何如的迷戀,和她相處的那幾個月。幾乎每晚都會在她身上馳騁著,發泄著。但這一切似乎都是姐妹倆的需要,當這一次自己需要時。呂濤卻忘記了該如何去跟姐妹倆說,生怕她們不斷引導出自己那些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呂濤的情緒也越來越難以控製。或許圈內那些老鬼說的對,任何能夠發泄情緒的東西,都會令人產生依賴,上癮。否則的話,呂濤也不會因自己這次吃了海狸鼠的尾巴而發作,主動的去商量這種事。
“真是的,”看著呂濤的樣子,李雪眼神驟然一陣迷茫,不由的好笑了一下,性感的柔舌在唇間舔舐了一下拉了一把呂濤:“都是我們姐妹倆把你慣壞了。不就是想發泄一下嗎?都是夫妻了。說一聲不就行了嗎?”
“就是,你今天要是不求我們,你就自己想辦法吧,”李梅心中沒來由得一陣煩躁,在經姐姐一說。本來幫他一把的李梅,順手合上了衣服,叫起勁來。
呂濤看著李梅,臉上竟然出現了倉惶無措的表情,自己的預感還真準,這個看起來纖細文弱,內心堅強的女人,真的讓呂濤有點又愛又怕。這一段時間以來,李梅太瘋狂了,呂濤經常會回想起來和李梅的那個單獨之日,那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瘋狂,雖然自己挺被動的,但是,呂濤不得不承認,那是他做男人以來,最暢快的一次**,也是讓他耿耿於懷的一次暢快,他為沒有征服這個小女人而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想來,剛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覺,而是在內心裏,一直希望著能和李梅還有單獨日子。
“姐,我熱,我好難受,讓我……”無法忍受的呂濤,猛然間站起來。並不善於表達這些事情的小男人呂濤,一時間沒了勇氣的繼續在說下。回過身去朝洞穴裏麵的睡袋猛走幾步,至於這幾步間,他的衣褲子是如何脫去的,姐妹倆不知道,就是呂濤本人也不知道。
姐妹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平日裏呂濤是個很穩重的小男人,若不是真得出事,撒酒瘋的男人也做不出這種事的。李雪急忙站了起來。邊脫衣服也朝洞穴裏的睡袋呂濤走去。雖然隻是幾步路的距離,李雪馬上明白了呂濤的意圖,邊走邊鎮靜著,暗笑自己神經過敏,給自己打氣著,不就是個男人嗎,有什麽好怕的?
麵對剛剛走過來的李雪,呂濤感覺自己下麵實在是有點撐不住了,已經有點發痛了,感覺要爆炸一樣。美色當前,行動了就是禽獸,不行動就是禽獸不如,什麽風度,什麽君子,此時此刻統統見他媽的鬼吧。
心急如焚的李雪,生怕出事,走過來的她,話也沒說的直接撲在呂濤的身上。無論如何對待她,她都不會做出任何的抗拒。話也不說的呂濤,猛的抬起她的身體,排山倒海般狂野的衝刺起來。
李雪隻覺得一陣的暈旋,這麽強烈的衝擊在她的夫妻生活裏是從沒有過的,新奇的刺激替代了剛才的驚恐和憤怒,身體在慢慢的反應著,有憋悶的感覺,很想喊出來,可是一貫矜持的她,平日裏也會大聲**的她,在這個環境裏,她就隻有讓自己憋悶著,隻是心境已經溫柔了很多,看著呂濤的臉也不在憎恨了。
當初李雪的緊張和惶恐都已經過去了,呂濤衝擊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快感也已經消失了,嘴裏有點苦澀,心裏反倒平靜了,開始時候那麽恐懼的事情,真的過去了,也不過如此。
由於呂濤身體的極度興奮,而是因為精神的極度愉悅。男人是活在麵子下的奴隸,和公獅子一樣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一旦有新的母獅子俯首稱臣,那種自豪感當然不是由**上的快感就能簡單代替的。
李雪的一隻手撫摸著呂濤,是那種絲綢劃過身體的感覺。她的血管在不停的跳躍,全身肌肉緊張,在做最後的頑固抵抗。這種男人她真的很喜歡,他自己需要的同時,會先最大限度的取悅對方,不能不說這是一種非常高尚的自我犧牲。
覺得沒有出事的李梅,心裏久欠歎息了一聲,身子一軟,陡然攤坐了下去,隻是用慶幸的眼睛盯著呂濤那陰冷扭曲的臉,使勁閉著嘴一聲不吭的就這麽看著他們。
爬起來的呂濤,話也沒說的點燃一支煙。這一刻,他沒感覺出報複後的快感,也沒有這種事有什麽的羞愧,隻有一點點的輕鬆,細細的回味,感覺自己真的是來做了一次新奇刺激的旅遊。這人都有心魔,越是心思細膩內向的人,越是容易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件在平常人眼裏瞧著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會在機緣巧合下讓有些人怎麽也想不開。有時候這人呐,就跟招了邪似的。而且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如此。反而不如有些渾人,渾渾噩噩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壽命還長。
“呂濤,你真傻。這種事是夫妻之間都喜歡的事,有什麽說不出嘴的?憋壞了怎麽辦?”李雪翻身又趴在了呂濤胸口上,托著腮靜靜看著呂濤輕笑不止道。肌膚之親的半個小時裏,呂濤基本上一句話未說,李雪能夠理解他,那緊繃的十指。一直緊緊扣住了呂濤那強健的肩頭,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連串如哭泣般地嬌吟,如八爪魚般纏繞住呂濤的嬌軀,又是好一陣劇顫,透明白哲的肌膚也漲成了淡淡的粉紅色。而呂濤在她雙腿盤箍和不斷扭動的腰際下,也是再也強熬不住,強勁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脖子,低頭吻在她玉唇上,加速了動作,如野獸般的低吼了起來……
李雪的話,讓呂濤的心開始慌亂,眼前交織的閃過了李雪和李梅的眼神,李雪的眼神是那樣的瞞怨和不屑,李梅的眼神的那樣的鄙視和悲異,一想到這,呂濤感覺一陣的發冷,趕緊把摟入懷中,安慰道:“在你們麵前,我不想那麽粗魯。”
“又不是不正當的生活,跟粗魯有什麽關係?”李雪一口氣差點給嗆得回不來,報複性的掙脫他的手,往他剛剛被自己探出的敏感區域撩撥而去。弄得是魂兒剛剛回來地呂濤掙紮著躲開他的騷擾,一男一女在**糾纏玩鬧不止。
絕對是大實話。但聽在李梅耳裏。卻又是不一樣了。李梅一邊看著尷尬的呂濤,心裏雖然又恨又氣,但又憐惜他,於是眯起彎彎的眼睛,讓自己笑得盡量親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呂濤的臉:“老公,是我不好,不該一次給你拿了兩根海狸鼠的尾巴。”
“都是海狸鼠惹得禍,”坐起身來呂濤被這歡鬧的氣氛所感染,難受勁暫時拋在了腦後,用欣賞的眼神看著李梅那豐腴的背影和搖動著的豐滿臀部,心也開始慢慢**了起來。都是海狸鼠惹得禍,與女人無關
“呂濤,好點了嗎?”李雪將呂濤的手放在臉頰上,撫摸著。讓他那粗糙的老繭在她水嫩地臉頰上滑過。伸出嫩舌,如貓咪一般的輕輕舔抵著他的手心。無助地水汪汪雙眸,楚楚可憐的輕輕看著呂濤。晶瑩淚花時隱時現。
呂濤哪裏不知道李雪是在說什麽,愕然苦笑了一聲。本來剛才兩人都有心事,還不覺得什麽。然而後麵半晌,卻是在不經意間爭論著一些少年人中的禁忌話題。而她又似是率先有了反應,惹得呂濤也是直往那邊想。剛才還沒覺得兩人如此姿勢抱著有什麽不對。然而一旦腦筋往這方麵轉了,這溫香軟抱,即青澀而成熟的嬌軀正迎麵伏在身上,淡淡地幽香直撩到了鼻息之中。加之吃了海狸鼠的尾巴,積攢了不少血氣。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嚀,”幾乎完全伏在呂濤身上地李雪,怎麽會感受不到呂濤身體的變化。更是輕輕一呻吟,一對藕臂緊緊抱住了呂濤的脖子,嬌軀忍不住顫抖著。李雪地這個動作,幾乎是個導火線。一下子讓呂濤的欲火點燃了起來,心神為之一**漾,緊緊抱住了李雪的細腰。
“老公,”李雪感更到了呂濤那熾熱的感覺和**,嬌軀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扭動了起來。在他耳畔,輕輕呻吟和呼喚著他的名字,如泣如訴顫聲道:“老公……”
這個旖旎而曖昧到極致的動作和語調,直讓呂濤更是難以把持。胸中似是燃燒著一團火焰,雙手從她的腰際,順著她後背輕輕向上滑動,直到捧起她那張美麗,而純潔的臉龐。有些幹燥而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向她嘴唇吻去。
李雪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感受著呂濤那灼熱的氣息,芳心狂跳不止。似是預感到了些什麽,想推開呂濤爬起身來,然而卻全身軟綿綿的半點動彈不得。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
柔軟的香唇被呂濤吻住。兩人的**在這一刻完全被點燃。呂濤貪婪的吸允著她的嫩舌。而她卻是生澀而笨拙的回應著。呂濤不住的親吻著她的臉,鼻子,眼睛。耳朵。每一處,都是他曾經的最愛。而李雪在呂濤那無所不至的嫻熟挑逗下,嬌軀輕顫而柔軟,仿若一頭待宰的柔弱羊羔般。任由他處置。羞澀的紅暈順著粉頰蔓延到了修長的脖子下。而呂濤的嘴唇也是順勢而下,騷擾著她身上每一處**。良久之後,呂濤再也壓抑不住身上那越來越熾熱的**。將所有的理智全然淹沒,瞬間整個人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