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衝出地下河

鹿鞭,中藥名。又名鹿腎。鹿衝。為鹿科動物梅花鹿或馬鹿雄性的外**。宰鹿後,割取**及睾丸,除淨殘肉及油脂,固定於木板上風幹即成。以粗大、油潤、無殘肉及油脂、無蟲蛀、幹燥者為佳。《四川中藥誌》:性溫,味鹹辛,無毒;入肝、腎、**三經;治**,腎虛耳嗚,婦人子宮寒冷,久不受孕,慢性睾丸發炎。但素體陽盛者慎服。鹿鞭使用方便,可泡酒,製作藥膳,或煮食,或熬膏,或入丸、散。

海狸鼠的尾有滋陰壯陽之顯著功效,臨床實驗證明來亞於鹿鞭;海狸鼠尾巴裏的筋科學處理後,製成可吸收蛋白縫合線用於縫合傷口,不用拆線。因此說海狸鼠渾身都是寶,是我國一項很有發展前途的新興產業。

**中的李雪是嬌吟若喘,氣息芬芳。呂濤壓抑著低聲吼了一聲。毫不憐惜的猛力一挺,終於擠進。李雪沒來由地身子一緊。以前呂濤每次這樣的擁抱都會讓她全身酥麻,她會立刻熱烈地響應,哪怕妹妹就在身邊。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李雪那麽地恐懼,畢竟此時的呂濤,處於藥物的刺激之下,多少算是一種病態。李雪身子有點發冷,下意識地向外掙了一下。呂濤感覺到了李雪的不自在,於是一用力,把李雪抱得更緊……

啊!李雪疼痛的大聲叫了起來,柔眉蹙起,麵色煞白而四肢僵硬。晶瑩的淚珠兒。順著顫抖著的眼臉滑落了下來。她在那一疼過後也是眉頭舒展了起來,也是緩了過來。顫抖的緊緊抱住了呂濤。抽泣不止,柔弱的聲音有些嘶啞道:“我愛你!”

李雪她那嬌弱無依的表情,那淒然而下無助。再次將呂濤心中那壓抑已久的**完全桃逗了出來。壓在她身上。如狂風驟雨般的向她肆虐著。仿佛要將這吃下海狸鼠的尾巴的興奮和壓抑,一次性在她身上發泄出來。而李雪。也是貝齒咬著擅唇。強忍著痛苦,任由呂濤在自己身上馳騁。痛苦過後。陣陣快感向她襲來。這種摧殘般的**,讓她將呂濤完全纏繞了起來,全身悸動**不止。

良久之後,呂濤才在李雪那越來越控製不住的無意識呻吟中,低吼了一聲,身體完全壓在了她身上。等完全發泄過後,呂濤心中那驟然冒起地暴戾才完全消散,緊繃的身軀也舒展了開來。整個人神智也清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李雪緋紅的臉龐上,晶瑩卻破碎的淚珠。恍然間似乎這才想到了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麽。那嬌憐痛楚的模樣,直讓自己懊惱和心疼不已。翻身而下,側躺在她身旁。輕輕俯下身子。吻著她的淚水。低聲嘶啞歉然道:“雪姐,弄疼你了吧?真沒想到海狸鼠的尾巴,真比吃了偉哥還猛,險些沒要了我的小命……”

“沒事就好,你也險些要了我的命,”李雪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可是她是開心了。呂濤卻失落了,作為男人,呂濤還是有征服**的,他喜歡自己身下的女人哀婉承歡中的嬌喘,而不喜歡李梅那**的**,他喜歡被他征服的女人密語柔情的纏綿,而不喜歡李梅那無節製的索取,他喜歡女人被動的承受自己愛的衝擊,而不喜歡李梅那些主動變換的花樣。

一句話猶如冷水澆頭,呂濤一個激靈,情緒從浪尖跌到了穀底。這才注意到李雪哀怨的眼睛裏有隱隱的淚光閃現,於是慌忙坐到李雪對麵,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溫柔地說了聲:“對不起……”

“這有什麽,”李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呂濤,呂濤有點心虛地躲了一下眼神。李雪苦笑一下。沒有底氣地說道:“為了我們姐妹倆,你不也把命都豁出去了……”李雪心一軟,在心裏歎了口氣。這也不這他有意無意的野蠻,她知道這也不願意這樣。於是,李雪溫柔地倒在呂濤懷裏。

“我是男人……”呂濤苦笑了一下不知說什麽才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來的時候隨手撓了撓頭。

呂濤那不自然的笑又讓李雪有點心疼。於是李雪歎了口氣,她在呂濤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小聲說:“男人又怎麽樣。男人和女人的在**上本質的區別和男人相比,女人更自私。”

“以後可以不幹盜墓這一行了,守著海狸鼠,也能過上好日子,”呂濤的心開始狂跳起來,也不知說什麽才好。

“男人永遠都不懂女人,所以這個世界才有這麽多的不和諧,也才有了我們的這個遊戲,”呂濤的話,讓李雪的心一緊,她看看偷描自己的呂濤那眼神,看到他躲避的目光,心裏思緒和這湖水一樣的開始湧動。雖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遊戲,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呂濤這樣體格彪悍的年輕小男人。說心裏話,李雪喜歡這樣的男人,從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歡男孩子的父親,就把她當個男孩子看待,這使她的性格裏充滿了自立和堅強。隻是到了青春期發育以後,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來溫柔嫻靜。她不喜歡細致溫順如女人般的男人……

此時的李雪,突然驚訝地發現,現在的自己對這個事很渴望了。也是。平日裏生活的恐懼,隻能上她每天在單位過得很充實,自己又沒別的業餘愛好。時常的所到一些同事之間相聊的什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難道自己還不到三十,真的如狼似虎了?還不至於吧,頂多就是比以前需要的頻率高了一點嘛。想到這李雪不由得撲哧地笑出了聲,她被自己的笑聲給嚇了一跳,紅著臉左右看了看呂濤,還好呂濤並沒注意自己……

呂濤不說話了。時間一久,李雪想睡了。今天,呂濤這麽輕易地自己就屈服了,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他給了自己無法形容的快感嗎,可是,這個男人對於來說,藥性的刺激它是一次性的,他不屬於自己自己的能力,這樣的**,對於自己來說,是第一次,今後沒有了海狸鼠,自己還是那個以前的自己,這放縱的生活雖然刺激,但卻絕不屬於自己。想到這,李雪感覺有點涼,於是轉過身,往呂濤溫暖的懷裏拱了拱,安靜的閉上了眼睛,盡量讓自己的夢香甜一點。

從她的眼神和麵容看,似乎真的缺少愛情的滋潤,不經意間流露的神情,的確需要男人。到底是渴求男人的愛,或是男人的性,又或者是男人的關懷。他無法分辨。總而言之,她現在是一個空虛的女人。有人說過,胸大無腦,有腦無胸。這句話太過片麵性。遠的不說,就以李雪為例,她是典型的,也是絕對的大胸女人,可她絕不是上麵發達,頭腦簡單的女人。她是美貌和智慧並存,胸大腦發達的完美女人。筋疲力盡的呂濤重新躺在**,閉上自己疲憊的眼睛。

洞穴下那幾堆生著的火,最後搖曳了幾下,熄了,像一聲哀怨無助的歎息。此時,地下世界裏很靜,隻有地下隧道滴落的水聲,還有不知名的蟲在不遠不近看不著的地方呻吟著。此時的呂濤麵容憔悴,目光遲滯。他茫然無助地望著遠方,其實他的目光並沒有遙望多遠,在眼前很近的地方便被濃濃的黑色擋住了。但他仍那麽遲滯地望著,仿佛那目光已成了一種永恒。

洞穴的四周依舊與其它地方一樣的黑,呂濤拖著疲憊的身體點上了一支煙。和姐妹倆相處的這幾小時,直讓呂濤以為打了場硬戰一般,渾身骨頭架子都快散了。最終還是以自敗而告終,順手將大半瓶千年老酒放在了頭邊上,連起來的力氣也沒了。懶洋洋的躺在睡袋上……

手電筒一照是一條線,雖然適合在黑暗中前進的時候使用。但短短四周的角落,也能看清周圍一切的情況。呂濤嘴角掛著的淡淡笑意才收斂了起來。躺在睡袋上,點上了一支煙。透過清淡的手電光靜靜的看著洞裏的上方。事實上,和這一對漂亮的大姐認識的那一天起,雖然不敢用那種醉生夢死的**生活來麻醉痛苦的心靈,來對待未來的生活。呂濤從不希望用某種方式來結束這荒唐而苦澀的一生。或許連半塊屍骨也找不到,連墓碑也不會有一塊。什麽輝煌,什麽風流,什麽豪邁,什麽痛苦都將煙消雲散。而後和這個世界上,再無半分牽連……

即便是在夢中。呂濤也從未過與姐妹倆這樣的生活,是一種對女性的不尊重。至於是否會被社會所接受,他並不去在乎。一下娶了兩個老婆,去過這種平凡而又普通的正常人生活。這雖然不是個夢,然而事實上對他來講,現在的生活比夢還要虛幻,還要恐懼。老婆,情人,她們並不在乎,似乎隻需要一個不錯的家。

呂濤緩緩地閉上眼睛,心頭掠過一絲每天都有的疑慮。猛然翻身醒來,直感覺到頭發和**後背上一片潮濕。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精神才似重新回歸到了軀體之中。

地下世界裏太寂靜了,有時候反而讓人睡的不塌實,李雪就是讓這寂靜給弄醒了,勉強的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環境,除了洞穴口處有兩盞油燈外,其它地方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知道是洞穴下的篝火熄滅了,也知道洞穴口兩側的油燈是呂濤點燃的,至於呂濤什麽時候點燃的油燈,她不知道。依舊怕黑的李雪,把身子舒服的躬了起來向呂濤懷中靠了靠,腰腿有點酸麻,在心裏罵了一聲活該,誰讓自己半夜睡不著,去擺弄呂濤的雄根了,把他弄醒了,結果又是一通的衝刺,比第一次來的還猛烈,雖然又領受了一回欲死欲仙的感覺,可付出的代價就是現在這樣腰腿的酸疼了,不過想想也值得,畢竟那滋味很美妙,起來靠在床頭發了一會楞,李雪再胡思亂想道,難怪過去那麽封建的年代還有婦女冒殺頭的危險去**,感情這滋味真的能讓人刻骨銘心,想了一會,才不情願的走進了衛生間。

洞口處李雪和李梅見醒了過來,先後朝這邊走了過來,看兩個人的神態,開心而滿足。呂濤一眼就看到了李梅,從李梅一下子就想到了李雪,內心一陣的不安,片刻才讓自己鎮靜下來,努力讓自己的麵部表情柔和起來,帶著微笑邊下樓邊打了聲招呼,隻是自己都覺得,發出的聲音是那麽的幹澀。

姐妹倆還坐到了呂濤身邊,和呂濤熱情的打著招呼聊著天,就好象昨天晚上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呂濤心不在焉的應和著,心裏不得不佩服這兩大女人的鎮定。若不是自己吃了這海狸鼠的尾巴,姐妹倆絕對不會這麽從容,會表現出來慌亂和不自在的,和她們聊著天,李梅的天真有時候看著是有點傻,但是,現在呂濤卻還是覺得,李雪的天真很可愛。現在還好,若有一天沒了想到這海狸鼠的尾巴又該如何,呂濤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來。

“喝碗湯吧,昨晚把你累壞了吧?”呂濤常給李雪帶來溫馨,讓如妻如姐的關心著這個小丈夫小男人。李雪的柔情不是太外露,是那種需要用心才能體會到的柔情,她需要對方的啟迪和發掘,才能把全部的**燃燒。但夫妻這麽久了,說實在話,呂濤有的時候真的沒那耐心去發掘和啟迪,這就是熟悉的可怕。

呂濤恩了一聲。接過碗剛想喝湯,忽見李雪頭發已經利索地盤了起來,隻穿了一件粉色吊帶薄紗睡裙,火光下能感到裏睡裙裏麵的真空。隨著她笑的顫動,一對**在睡裙裏上下起伏。忙笑著問道:“我們睡了多久?”

“不知道,反正我們小梅起來快有兩個小時,”李雪坐下來,意味深長地看著呂濤。感覺呂濤的眼睛,盯得她很不自在:“管他睡了多久的,想睡就睡唄,反正也沒事。”

“你們下去點的篝火?”李雪的話讓呂濤的心沒來由地跳了一下,今天他總感覺要有點什麽事發生。

“那當然,”看著呂濤那些嫉妒的眼神,李梅得意地笑了一下,道:“我和姐姐一起下去的,還打到三隻海狸鼠。”

“打到三隻海狸鼠?”呂濤聽了心裏一緊,這李梅的變化還真大,以前她再怎麽樣,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打到三隻海狸鼠,總得有槍聲吧?自己怎麽沒聽見?呂濤好奇道:“我怎麽沒聽到槍聲?”

“我們用弓箭射的,”李梅說完裂開大嘴放肆地笑了起來,眼中透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邊說邊忙著順了一下耳邊垂下幾縷發絲,略有些髒亂的臉龐散發著健康的光彩,額頭和鼻翼一層密密的細汗珠,心沒來由地砰砰亂跳了幾下。

呂濤做了兩個擴胸運動,心裏在猶豫之間徘徊。這李梅果然不同其她女人,不愧為刑警出身。遇事不亂,若是經特種兵訓練,定是一名好兵。想到這,呂濤關切地說道:“以後別幹這種事了,這種事應該是我幹的才對。”呂濤轉頭看了看李梅,一習皮製短裙,素麵朝天,本來很樸實的打扮,但就是有說不出來的嫵媚和氣度。這份落落大方更是讓呂濤心動,剛才的一絲擔心這一刻已經隨風飄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的蠢動。

“不會是小看我吧?”看著呂濤關切的臉,李梅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安慰,勉強地笑了一下。

從洞穴中下來的三人,重新堆了堆燃燒以久的篝火。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總是喜歡以生物外貌的可愛程度來判斷生物的危險程度。要是一隻活生生的兔子放她麵前,搞不好她都不會讓你殺害它,不過要是做成了食物,那麽她們吃的可比誰都多,這是一種。還有一種,若讓她們和獵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她們也會向獵人那樣,拚命的去捕殺危險的動物。

下來時候的李雪,內心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有期盼和緊張,還有難受和忐忑。甚至不知道該想什麽,不該想什麽。見正用砍刀砍著一塊棺材板,一根將要成形的木棒在呂濤手中出現時,李雪不解的問了一聲:“你這是幹什麽?”

“做一支古人使用的長刀,”呂濤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同時眼睛的餘光很不經意地掃了李雪一下,長出了一口氣道:“現在想一想這古人的腦子挺好用的。一根棒子上安上一把尖刀,可以阻攔遠處動物的攻擊,在水中很實用。”

“你不是有槍嗎?”李雪覺得奇怪了,這麽成熟穩重的呂濤,有大口徑殺傷性武器不用,用什麽長刀,這是什麽意思。

“槍在深水中無法使用,弄不好還會使槍炸膛,傷到自己,”李雪思索著,用茫然探究的眼神看著呂濤,呂濤笑眯眯的提醒她:“這水中動物的毛皮都很薄,不象陸地上的食肉動物。輕輕一刀,就能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