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點蒼派裏,師徒薰早上去找楊劍,到處找也找不到說:“咦!在哪裏呢?不在此的話!楊劍,什麽事呢?到處不見他,莫非他!”陳神明從走廊說:“楊劍嘛!剛才蔣樂右帶了他出去。”師徒薰說:“當真?”陳神明說:“是說謊又怎樣?”師徒薰說:“噓,我還以為他這次真的去了流浪,太好了!”陳神明說:“我一直覺得你太杞人憂天,那不如用狗帶綁著楊劍吧!”師徒薰立刻在想象。陳神明說:“你別那麽認真!”師徒薰說:“那麽,楊劍他們去了什麽地方?”陳神明說:“好像是一間叫合同酒家的地方,那間酒家今天開設賭局。”

再說蔣樂右和楊劍到了酒家,正賭得開心。蔣樂右盤盤都贏。隻聽楊劍說:“你說有要事在下才跟你前來,原來,蔣樂右,賭博是違法的啊!”蔣樂右說:“什麽,你帶著斷頭的刀不也一樣是違法嗎?”楊劍歎氣說:“你也說得對。”蔣樂右說:“不用擔心,他們全都是我的豬朋狗友,我們非騙財,又不是靠賭博過活,這隻是朋友間的娛樂罷了。不過,你對每件事也過分認真是行不通的,不輕鬆點,人生便會全無樂趣。既然來到,就盡情享受一下吧!今日將所有不愉快事拋開。”楊劍說:“你從啊薰那裏聽過關於棣堂刃臨終前的事嗎?”蔣樂右說:“哦,沒有啊。無聊事暫時且不理,這次是單,還是雙?”楊劍說:“一,一點,雙。”再說酒家外,一個女子被兩個男子追著。追到酒家外,沒路可逃了。於是那女子就跑進了合同酒家。酒家裏,蔣樂右和楊劍大贏三家。那些人說:“蔣樂右,今日的運氣真不錯,很久才聚一次,請你高抬貴手吧!”蔣樂右說:“別說笑了,我要你連褲襠也輸光,你做好心理準備!咦!賣糖果的小太呢?今日怎麽不見那個爛賭鬼?”隻聽旁邊一個人說:“蔣樂右,你不知道嗎?小太在本月初死了。”蔣樂右聽了大吃一驚說:“你說什麽,死了?是病死?還是死於意外?”那人說:“私挖煤礦而被官府殺害。”(當時是不準私挖煤礦的。)蔣樂右說:“蠢材,竟敢私挖煤礦。”楊劍說:“小太的小本生意沒可能會這樣的,一定有事情。”正在這時,剛才被追的那個女孩跑了進來,看到楊劍有把劍。於是飛撲過去抱著楊劍說:“救命啊!我被壞人追,求求你,救救我吧!”正說間,追她的兩個人進來了,說:“惠,你這臭丫頭,你已經無路可走了!!”隻見蔣樂右怒氣衝衝地說:“來完一個又一個,你們究竟是什麽人?”那兩個人說:“真多事,想插手嗎?馬*那女子交出來。否則我呀!”還沒說完,隻見蔣樂右已一拳打向那人,蔣樂右說:“我現在心情極差,你們最好小心說話!”另外那人說:“你,你竟敢這樣對我,我們是永樂年間東廠柳觀大人的。你跟我們作對,等於跟柳觀大人為敵。”說完,已經被蔣樂右一腳伸開。蔣樂右說:“我會小心留意你們的。”賭場那些人紛紛議論說:“柳觀大人,糟了。”楊劍對那女子說:“柳觀大人,他是什麽人。”那女子說:“他是住在城郊的年輕官員,這隻是表麵吧,他暗地裏的東廠侍衛可以整到滿城風雨的。”蔣樂右說:“他們是柳觀大人的人,你就是他的情人了?”那女子說:“不是,我真的全不知情,我更不知誰是柳觀。”突然從牆角多了個人說:“不要說假話啊,何惠。”賭場的人說:“他,他何時進來的!?”那人說:“你可能以為隻有兩個人負責監視你,其實東廠的錦衣衛是無處不在的。”何惠說:“不過我不是柳觀大人的情人,這是千真萬確的。你們回去告訴柳觀,我一定可以脫身的!”那人說:“嗬嗬,天真,尤其以為自己可以逃脫這點為什!”說完突然出手射向旁邊兩人。蔣樂右大叫。那人說:“毒鏢,接著便射穿你雙腳,順便教訓一下你。”說完又發出兩枚毒鏢。隻見楊劍從旁彈出,拿起抬擋住兩枚毒鏢。那人大驚。隻聽楊劍說:“雖然在下不清楚發生什麽事。不過,在下絕不能看著你殺人或傷人而無動於衷!”那人說:“別以為一張抬就能擋住我的毒鏢。”隻聽蔣樂右說:“狗賊,你竟敢傷我的朋友。”說完,楊劍和蔣樂右從兩邊同時衝上來一拳和一劍打在那人臉上。賭客們說:“不得了,竟一連打敗了三名柳觀大人的手下。”何惠說:“嘿,犀利,劍客大人尤其所向無敵。小兄弟們,你們可以保護我逃離柳觀的追捕嗎?我有豐厚的報酬給你們,怎樣?”蔣樂右說:“這個且不說,你先告訴我,我有兩個朋友受傷,不問清楚是不會甘心的。”隻見蔣樂右搖著何惠的手搖著搖著搖出一包東西。楊劍撿起來說:“你所謂的報酬,莫非就是指製造煤礦的原材料?”何惠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