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點蒼派裏,師徒薰擔心楊劍說:“楊劍他們這麽晚還沒回來。”陳神明說:“他們是大贏家還是大輸家呢?若是大輸家的話,可能會輸剩一條褲襠才回。”師徒薰說:“討厭,簡直慘不忍睹!毫無美感。”這時楊劍他們回來了,師徒薰本來很高興的,但看到何惠立刻生氣。隻聽楊劍說:“這位姑娘是何惠,因為我們在賭場遇到一場糾紛,對方賭輸了沒有錢付債,於是用這女子償還,我們便帶她回來。對不起,請讓她暫時留在這裏吧!”師徒薰怒氣衝衝指著他們說:“原來如此,你們既是大贏家了?”楊劍和蔣樂右心想這件事涉及私挖煤礦,還是隱瞞她為妙!師徒薰說:“楊劍,這是真的嗎?”蔣樂右小聲說:“你也不想她卷入這件事吧!”楊劍對著師徒薰說:“是真的。”隻見師徒薰一拳打在楊劍臉上說:“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你竟會幹出販賣人口的卑劣行為!蔣樂右尚可理解,看不出楊劍你也會。”蔣樂右在旁說:“那是什麽意思。”師徒薰對何惠說:“呀,你是何惠小姐吧!剛才冒犯了,我會跟他們說清楚的,你可以離開了。”何惠說:“我沒打算離開啊!因為我看上了楊劍,真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分開!”然後對楊劍說:“我比這乳臭未幹的丫頭好得多,對吧?楊劍。”陳神明說:“嗬嗬,楊劍真不簡單啊!”師徒薰說:“怎可以這樣?”何惠說:“何出此言呢?你不是楊劍的女朋友,所以沒資格那樣說。”蔣樂右說:“不要再開玩笑了,這位姑娘很單純的!”師徒薰怒氣地說:“快滾出去,全部都滾出去!”楊劍說:“沒她辦法,你怎可以那樣說,都是你那言不由衷的話累事。”何惠說:“我說一刻也不想跟他分開是真心的啊,他不單劍術精湛,而且心地善良,有他在身邊,就算柳觀派人來偷襲,他也一定會保護我!叫楊劍吧,你最適合當保鏢。”楊劍說:“這不是問題,但在下至少要知道這是什麽回事。”蔣樂右說:“我同意!你幹嘛一直隻字不提你的出身?為什麽從柳觀那裏逃出來?柳觀為什麽對你窮追不舍?”楊劍說:“還有這製煤礦的原材料,你是從哪裏,在什麽人手上得來的?”何惠說:“追問女性的過去,真無禮!”蔣樂右說:“你說什麽。算了,反正跟你再糾纏下去遲早會知道私挖煤礦的原材料來源!是它害死我的朋友。一定要將它徹底鏟除。”楊劍說:“就算你不想提過去的事,但最少也該將柳觀的事詳細說一遍,雖然在下相信他就是私挖煤礦的主腦。”這時從街上跑來一人說:“蔣樂右,找到你了,原來你在此,找得很辛苦。”蔣樂右說:“阿修?你不是帶他們去看大夫的嗎?”阿修說:“是的,他們沒大礙了,不得了,有事發生了。你們跟我來。”於是他們就跟著阿修來到河邊,見到有兩具屍體,旁邊有捕快,很多市民在圍觀。楊劍看了說:“是剛才那兩個柳觀的手下,太殘酷了。”何惠說:“對沒用處的人會一個不留,全都殺光!這是柳觀一貫的做法。”突然楊劍在人群中發現一群可疑的人。楊劍和其中一人四目相投。隻見那人和另一人說:“風疾,打傷你鼻子的劍客是黑色頭發,左邊有刀疤的嗎?”風疾說:“對,就是他,惠也在對麵,來得正好,我這次一定要收拾。”隻聽另一人說:“眾目睽睽下生事,會很麻煩的!”那人叫風疾停手。另一人說:“多謝你。”那人說:“他看來絕非泛泛之輩,風疾你根本無法獨力應付他。既然他們在那邊,那麽隱鬼也該已來到吧!”隻見遠處一人說:“在。”那人說:“查到他們的住址了嗎?”隱鬼說:“那劍客警覺性很高,跟蹤他頗費功夫,但總算辦妥了。”那人說:“好,你就協助風疾提回何惠,順便將此事轉告大口。”隱鬼說:“遵命。”就走了。那人說:“風疾,有兩個幫手協助你,若果仍失敗的話,我絕不會手下留情!”風疾說:“我會好好記著的。告退。”說完也走了。另一人對那人說:“你這位總管太仁慈了,竟給與他們第二次機會,我就一定辦不到,我是實幹的人,所以對那些沒用處的渣滓,不早日清除便無法安心!清理妥當後,便會覺得非常暢快!盡管如此,惠卻令我頗頭痛,這隻母雞會生很貴重的金蛋。因此絕不可放過她!”隻見對岸的何惠也見到柳觀了說:“柳觀。”蔣樂右說:“果然沒看錯!楊劍,你看,對麵左邊那人就是柳觀,右邊那個人又是誰呢?”楊劍說:“他是柳觀請來的保鏢吧?”何惠大叫說:“不,他是總管。和保鏢無關,他是柳觀最近聘請的永樂時東廠錦衣衛總管。”(東廠錦衣衛是永樂年成立的保護皇上的護衛)何惠繼續說:“在正統前,他才十五歲便當上東廠錦衣衛總管,這天才錦衣衛叫林紫蒼。”楊劍說:“他這種人才為什麽會為柳觀辦事?”何惠說:“不太清楚,不過此人比柳觀更難對付!”楊劍說:“總之,這個可疑的大官及危險的錦衣衛都是我們要對付的。那麽,在下就不能將何姑娘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