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外的山坡上,十刃的朱蓮,楊宇,慈安,易萬芳,錘才老人他們正看著北京大火的發生。朱蓮說:“是時候了,為什麽連半個火頭都沒看到?”錘才老人說:“別著急,燒著了以後也要等一會才能看得見冒煙的。”突然,一群蒙麵人上來說:“報告,北京城內多了很多巡邏捕快,第一隊無法順利按計劃行動。第二隊也是,第三隊也是。”朱蓮說:“天啊,你們真的一點用都沒有。”楊宇說:“哼,既然這樣,隻好改變作戰計劃了。我們來幫個忙,製造機會給你們放火吧!”慈安對楊宇說:“楊宇,我們十刃的任務是要在混亂中暗殺大官。如今卻跑去殺巡邏捕快和普通民眾,這可有點不合規矩。”楊宇說:“這有什麽,反正一旦放起火來,他們也是死定的了。”慈安說:“你要是這樣說,我也不勉強你。”朱蓮對楊宇說:“唉,我和你一起去。”錘才老人說:“那麽我就和二不留在這裏吧!”易萬芳說:“那我呢?”福安說:“你這個笨蛋不要跟來。”

在北京城你,捕快們正和蒙麵人他們對峙,隻見捕頭說:“發動進攻,我們一定要全力保衛北京,絕不能讓你們這群家夥胡作非為。”“劍客捕快隊,衝啊!”那些蒙麵人一看說:“不行,捕快實在太多了,別說了,快逃吧!”突然,那個想逃跑的人被人從後麵殺了,隻見朱蓮他們出現在眾人麵前。朱蓮說:“想逃跑的人,不妨試試。隻要能逃得過我手上的這把鐮刀,天涯海角隨便你跑到哪裏去。”突然,福安出現在他們上空,已經殺死了幾個捕快,隻見福安說:“身為士率,怎麽可以貪生怕死。特別是你們這隊步兵。既是步兵,就隻能前進,不能後退。”這樣一喝!隻見那群蒙麵人立刻抖擻精神和捕快決一死戰。隻聽到北京城的上空發出震耳的呐喊聲。真是驚心動魄。隻見兩個蒙麵人在北京城的一個牆角上準備放火,一個蒙麵人說:“好,就在這兒放火吧!”另一個蒙麵人說:“捕快隊正全力與我們步兵作戰,現在真是大好時機。”他們正想放火。突然後麵一個北京城的百姓說:“快來人啊,有壞蛋要放火啊!”嚇得他們兩人一跳。這麽一說,立刻有很多百姓出現在兩個蒙麵人麵前說:“哪裏?在哪裏?啊!在那邊,抓住他們。”嚇得兩個蒙麵人不能動說:“喂,怎麽辦,這麽晚了,怎麽還有這麽多人沒睡。”百姓把兩個蒙麵人放倒了。突然,丁操等人出現在屋簷上,丁操說:“好,這兒沒事了。”那些百姓說:“喂,啊操,不對,應該叫新總管,那兩個家夥被我們幹掉了。”丁操說:“各位辛苦了,這個隻是開始,大家一定要繼續戒備啊!”轉身對仆人說:“好了,現在我們分頭行動。到各處巡視。防火之餘,還要保護居民。”那些仆人說:“是,新總管也要小心。”於是他們就分頭行事了。隻見百姓都說:“好好的幹啊,打他們個落花流水。”隻見師徒薰和陳神明在一旁說:“北京錦衣衛可真受歡迎,真是難以置信。”丁操說:“這就是老仆人他們所選擇的生活方式,這十多年以來的成果。”大聲對百姓說:“好啦,大家分頭工作。”雖然時代已經改變,戰鬥的形式已不盡相同,但這股熱情卻是絲毫未減。丁操轉身對師徒薰和陳神明說:“啊薰,陳神明,我們也要到別的地方。”陳神明說:“嗯,這種即使麵對銃也毫不退縮的勇氣和熱誠。才是錦衣衛的可畏之處。”突然,楊宇出現在丁操後麵說:“我正在奇怪怎麽這兒遲遲未能點火,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師徒薰和陳神明大叫:“啊操。”隻見楊宇的長劍一劍刺向丁操。

再說福建港口的船上,方誌說:“他們怎麽搞的,這會兒應該是北京那邊燃起熊熊大火才對啊!難道是發生了什麽意外?”鄧伯孫說:“要對付五千名捕快可不容易,因此未能依照原定時間點火也不奇怪。”方誌說:“可也不該這麽遲還沒得手啊!”鄧伯孫說:“你著什麽急!反正又不會有人趕來這阻擾我們。”美優說:“咦,鄧伯孫大人。你看起來好像有點傷感呢!”美優說:“雖說是作戰需要,但真的要毀掉一個充滿洪武回憶的城市,你多少也感到有點可惜吧?”鄧伯孫說:“美優,你喝醉了!我怎會覺得傷感!這可是我邁向霸權的第一步。我正期待的北京大火,也隻是今晚啟航前的一幕作為開戰宣言的煙火,如此而已。”“不過,話說回來。戰鬥至今,始終未能與他交手。卻真是心頭一大遺憾。”突然,一個偵查的蒙麵人對方誌說:“方誌大人。”方誌說:“終於燒起來了?”蒙麵人說:“不,是一輛馬車。有輛馬車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衝來。”馬車上,蔣樂右說:“楊劍,是哪一艘?哪一艘才是鄧伯孫的炮船。”楊劍說:“那艘木船,隻有那艘船正準備出發。”滕天說:“好,出發。”楊劍他們下車來到船前,隻見方誌大叫說:“怎麽可能,他們怎會跑到這裏來。”鄧伯孫說:“我們都曾是洪武年的快刀一斬,他要看透我的心思,自然也不難。”鄧伯孫對楊劍說:“你是專程來送船,向我道別的吧!快刀一斬。”

鄧伯孫說:“畢竟,能看穿我的計劃,他們也真不簡單。要好好稱讚一番才對。快刀一斬,滕齋一,還有…”望著蔣樂右。“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也來了。”田宗說:“咦?啊,他是楊劍的朋友,嗯,真的是他。他叫蔣樂右,在點蒼派附近是個出了名的打架專家。”鄧伯孫說:“唔?那麽說,他就隻是個嘍囉罷了。”蔣樂右說:“嘿嘿,敵人看到我們竟會出現在這裏,當然是嚇了一大跳。”滕天說:“笨蛋!”蔣樂右說:“但是,好戲還在後頭呢!”田宗對鄧伯孫說:“那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鄧伯孫大人。幹脆就在這兒作個了斷吧!”鄧伯孫說:“雖然我也很想,但是我們沒多少時間了。可是,完全不管他們,這就開船而去的話。又予人不戰而逃的感覺。”轉身對方誌說:“方誌,傳令下去,全體馬上進入船艙。準備脫去偽裝。叫他們看看我們真正的實力。然後知難而退吧!”楊劍他們在岸邊說:“我們要怎麽做?”楊劍說:“為今之計,先潛水過去。再在船底嘿嘿。”蔣樂右說:“弄個洞的話,不用小刀,我有更好的工具。”說完從衣袖裏掏出炸彈,說:“我離開點蒼派時,江南送了幾顆炸彈給我,而且還是新型的。”滕天說:“笨蛋。”蔣樂右說:“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到底我全身上下哪一個地方很笨,或是像一個蛋。老是這樣說我。”滕天說:“連人家為什麽罵你也不明白,可見真是個笨蛋。”楊劍說:“算了,別吵啦。蔣樂右,就算是不用點火的最新型炸彈。一旦沾到了水,裏麵的火藥也會被沾濕。這樣的話,不管是威力多麽龐大的炸彈,也無法引爆。”滕天說:“反正你也沒佩刀,你就呆在這兒,乖乖的等福建捕快來了再說吧。”

突然,鄧伯孫的船突然爆炸了。發出巨大的響聲。楊劍說:“怎麽了?鄧伯孫的船無端發生爆炸。”滕天說:“難道是大炮走火?”楊劍說:“不。”突然,爆炸後,出現在楊劍他們麵前的是一艘鐵甲戰艦。鄧伯孫出現在戰艦上說:“這下子可嚇一跳了吧?這艘大型鐵甲艦——煉獄,是我們耗費了超過一半財產才建成的。如果光是用來叫你們嚇一跳的話那就沒必要了。”轉頭對方誌說:“方誌,準備發射炮彈。”方誌對蒙麵人說:“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那些蒙麵人說:“知道。”滕天說:“哼,是鐵甲艦,這王八蛋竟有這麽犀利的軍備在手,正統朝廷今回可是在劫難逃了。”對著楊劍說:“楊劍,你的斷頭的刀能削鐵如泥嗎?”楊劍說:“嗯,如果不是在水中揮刀的話。要改變策略才行。”轉頭對蔣樂右說:“蔣樂右,在下和滕天去引開他們炮火的注意力,而你就乘機找艘小艇。坐小艇繞到他們的後方,用你手中的炸彈粉碎他們。”隻見鄧伯孫大叫發炮。楊劍他們說:“行動。”之後,滕天和楊劍分別避開炮彈。蔣樂右說:“喂,等一下。我去哪裏找隻小艇,然後再劃過去。這一點點時間怎麽夠。而且要完全避開炮火的攻擊,再繞過去,根本就不可能。”方誌說:“第一發命中目標。第二發聽候指令。”鄧伯孫說:“不要再發炮了,馬上準備四頭銃。”正當那些蒙麵人愕然時,突然,楊劍和滕天已經從天而降,上了船。鄧伯孫說:“歡迎兩位,但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既然你們能看透我的心思,識破我的計劃,那麽同樣地。我也能看穿你們的戰略。”突然,楊劍發現了四頭銃。這時隻見蔣樂右用破木板像現在的舢板那樣滑翔向鄧伯孫的鐵甲艦。鄧伯孫說:“我一眼就看穿你們的聲東擊西之計了,四頭銃準備開火,射向蔣樂右。”果然,隻聽得炮聲連連,射向蔣樂右。楊劍他們大驚。突然,蔣樂右好像不怕四頭銃,一拳打在江麵上。一股氣流直衝上天。方誌說:“這是慈安的兩重擊。”鄧伯孫說:“這家夥,可不是個普通的嘍囉。”隻見蔣樂右啊啊啊大叫。一手把炸彈扔向鐵甲艦。那些蒙麵人大驚,方誌說:“怕什麽,不過是一般的炸彈。就算讓他投中了,也沒有多大的威力,頂多炸掉一兩根桅杆罷了。”蔣樂右說:“去吧!”隻見炸彈在鐵甲艦上爆炸了。

爆炸震得船上的蒙麵人和方誌站立不穩。蔣樂右也掉到水裏去了。說:“江南這家夥,竟給了我這麽危險的炸彈。還說什麽隻是用作防身,不過,如今可是大派用場。廢話少說,鄧伯孫,你等著,我現在就來教訓你。”說完,遊泳過去船上。船上的方誌說:“保持船艦平衡,各分隊馬上報告損毀程度。”各分隊說:“機房嚴重損毀,螺旋槳已被炸斷。船尾起火,大火迅速蔓延。我們已無法控製。大火逼近彈藥庫,進入緊急狀態,預計彈藥庫會在不久被大火淹沒。船底損壞入水,已無法修補。方誌大人,請速下令,棄船逃生。”方誌痛恨地說:“我辛苦策劃,來回奔走於軍火商之間,好不容易才建成的煉獄。竟毀在一個乳臭未幹的混賬小子手上,氣死我了。”鄧伯孫說:“不隻是他一個人,我們確是因為小看了這小子而損失慘重。但是。能心思慎密,看穿了我們的作戰計劃,甚至能準確地找到煉獄的所在。同時亦因為滕天的周詳部署,早已在衙門調派人手,做好了準備功夫。而我,就是因為過於輕敵。才會遭此打敗。”“雖然損失了一艘煉獄,我可說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但是,這也使我確切地明白到,在舉事之前,一定先要幹掉你們三人。”田宗說:“鄧伯孫大人,村子那場未完的戰爭,現在就要來個了斷了嗎?”鄧伯孫說:“不過。”田宗說:“怎麽了?”鄧伯孫說:“改個地點吧!大明山的東北部有個門前肅立的墓地,那兒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在那裏決鬥的話,絕不會有人來騷擾。當然,我方隻會出動十刃成員及本人應戰。如果你們有十人的話,也就是十對十的決鬥。”滕天說:“我倒不是計較這個,隻是嘛,反正是打架,不如幹脆現在就來,二對二的打個痛快吧!這艘船又沒沉,看來還能支撐一會兒呢!”說完作出拔劍的準備。突然,楊劍按住滕天的劍。滕天說:“幹嘛!”楊劍對鄧伯孫說:“好吧,我們在大明山的墓地再比高下。”突然,一個蒙麵人對鄧伯孫說:“鄧伯孫大人,小船隊已準備就緒。請下來吧!”鄧伯孫轉身對楊劍說:“快刀一斬,與你的決鬥,向來我隻視作兒戲。但從這一刻開始,我已決定要不惜任何代價來對付你!而且不會再讓你有機可逃。準備好棺材來送死吧!”說完,下了小船走了。楊劍說:“相信這次隨艦出征的,都是鄧伯孫的心腹忠臣。他們是絕不會扔下鄧伯孫,各自逃命的。如果我們在這裏決戰,他們就無法及時逃生了。即使是敵人,在下也不希望造成太大的死傷。”

滕天說:“如果不是這樣子能打敗鄧伯孫嗎?”楊劍說:“在下隻是,希望不要使更多無辜的人卷入這場戰鬥之中。”滕天說:“現在,已如你所願。”突然,蔣樂右在後麵說:“好,來吧!我蔣樂右已踏上敵艦,鄧伯孫,快滾出來!”楊劍和滕天轉身望著蔣樂右,楊劍說:“鄧伯孫在那裏!”指著遠處的小船。蔣樂右說:“什麽?”滕天說:“笨蛋!”楊劍說:“別老是這麽說他!如果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一舉炸毀煉獄。真正的蔣樂右是一個比你想象中更有勇氣和正義感的人。”滕天說:“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但即使如此,他仍是一個大笨蛋!”滕天說:“北京似乎亦一片平靜。”楊劍說:“雖然沒看到火頭,但確實情況如何,還不能肯定。不管怎麽說,這場災難性的北京大火,總算能及時阻止了。兩度交鋒,我方大捷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