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淩霄寶殿中,玉帝愣住了,眼神滿是震驚和不相信,仿佛見到了鬼一樣的表情,過了一會兒,玉帝的咆哮聲響了起來:“天蓬,你是鐵做的嗎?怎麽什麽方法都弄不死你?”

廣寒宮中,剛才還大笑的嫦娥也不笑了,隻是捂著肚子的手沒有拿下來,此時的她竟有些眼前發紅癱軟的坐在地上慢慢的開口喃喃自語道:“天蓬啊天蓬,為什麽你還不死呢,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兜率宮中,太上老君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花一樣,天蓬沒有死的這個事情似乎讓他比剛才還覺得好笑,而須菩提的臉上也慢慢的露出了笑意,心裏卻是在鄙視著太上老君說道:“好你個老頭啊,原來你這一句知道了一切,哈哈哈……”

正在朝花果山趕過來的玉麵玲瓏也停下來,眼神慢慢的轉移到別處,隨即露出了真相大白的表情,露出了一個看上去像是笑又不像是笑的表情開口說道:“是他…”

玉麵玲瓏說完,身影朝剛才看的方向衝了過去,而不是去花果山,她此時的臉上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我應該早就會想到他會出手的,還是我太過心急了,現在我應該去見見他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天蓬身上的黑氣在天蓬暈過去的時候慢慢的消失,他那不停掙紮的動作也在一秒鍾之間停下來,仿佛慕容茗嫣的這個動作讓他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而天蓬此時暈過去的就站在那裏被慕容茗嫣死死的抱著,周圍立馬又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沒發生一樣。

紫葉和後蘭兩人愣愣的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茗嫣,這慕容茗嫣的修為她們是知道了,連她們都不能阻止魔種爆發的天蓬,可是她慕容茗嫣的修為沒她們高慕容茗嫣卻能彈開天蓬的九齒釘耙呢,難道這慕容茗嫣修為很高,隻是她一直隱藏不說而已?

要是這樣兩人當然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也隻是剛剛突破到大羅混元大仙的後蘭相信,畢竟她和慕容茗嫣相處的時間不怎麽長,可是紫葉就不同了,可以說她是從小看著慕容茗嫣長大的,自己的師妹她如何不知道,再說了她的修為也可以查看別人有多少修為。

如果不能查看,就證明一點,慕容茗嫣的修為比自己高,隻是故意壓低的,可是她為什麽要故意這樣做,就算慕容茗嫣沒有多少修為,但是她能將天蓬弄暈過去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九齒釘耙不怕別人就害怕她慕容茗嫣不成,可是不對啊,這九齒釘耙又沒有人類的思想,隻是兵器,怎麽會害怕呢?

這讓紫葉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隻是想了一會,並沒有多想,見到慕容茗嫣沒事,那額頭的冷汗慢慢的消失,連忙和後蘭一起上去幫助慕容茗嫣攙扶已經暈過去的天蓬。

可是,她們哪裏知道,這不隻是讓她們疑惑,就連慕容茗嫣也是滿臉的霧水,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能逃過一劫,但是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除了感情,其他的想不通的也就不去想,她此時隻是想著天蓬已經沒事了,自己也沒事了,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就在這時,花果山的妖怪也趕了過來,剛才他們就見到這個地方有氣息,所以在白骨精的自作主張下沒有通知天蓬和慕容茗嫣與紫葉就趕了過來,卻沒想到,這個破壞花果山的人就是花果山的主人天蓬。

他們連忙七手八腳的從三人身上接下天蓬,而多目怪也跑到九齒釘耙落下的地方,將天蓬的九齒釘耙撿起來朝慕容茗嫣跑過來,交給了慕容茗嫣。

“慕容,剛才怎麽了…”

多目怪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他似乎不相信天蓬能把花果山弄成這樣,這也難怪,誰會閑著無聊將自己的地盤弄成這個樣子,除非是腦子有病的人才會這樣做,竟然腦子沒病,那就還有一種可能,花果山遇到襲擊了,而且他們還不知道。

所有人聽到多目怪的問話,也停下動作等待著慕容茗嫣回複,似乎是想知道天蓬為什麽要破壞自己的地盤,可是慕容茗嫣卻是當做沒聽到一樣,哪裏還顧得上他們,連忙跑過去抓住天蓬的手,讓天蓬靠在自己的懷裏。

“沒事,剛才隻是遇到八個人,沒看清,已經給跑了…”紫葉卻是出來輕描淡語的解釋,並沒有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仿佛故意隱瞞他們什麽一般。

而所有妖怪聽完,一個個叫器著,嘴巴裏麵罵什麽誰這麽大膽什麽之類的話語,而他們的表情也是一個個憤怒得就好像天蓬遇到危險自己沒有發現是自己的錯誤一般。

但是他們見到幾人不想說,也不敢多問,紫葉又安排一些人在附近尋找可疑的人員,隨即跟著慕容茗嫣帶著天蓬回了花果山。

就在所有妖怪都在尋找襲擊花果山的人或者妖怪的時候,距離花果山十公裏以外,一處草叢中,一男一女正在看著花果山的情況,男人和女人的穿著打扮都是黑衣黑褲,兩人帶著麵具,並沒有露出相貌,看不出是誰。

嗖…

隻聽見兩人身後傳來嗖的一聲,兩人連忙回聽,玉麵玲瓏正站在他們麵前,玉麵玲瓏朝男人和女人拱了拱手,隨即對著男人說道:“原來是你們,剛才是你把天蓬弄暈過去的。”

“嗯,玲瓏掌門人好久不見了,剛才我隻是不想讓那丫頭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而已,所以才出手。”

女人並沒有說話,男人的聲音卻是有些沙啞,仿佛有什麽東西卡在喉嚨裏麵一般,自己帶著麵具見到玉麵玲瓏能認出自己來似乎也不感覺到奇怪。

“那你為什麽不親自去花果山阻止呢?畢竟你才是…”

玉麵玲瓏話還沒有說完,男人連忙伸出手阻止了玉麵玲瓏,對著玉麵玲瓏微笑了一下說道:“我隻是想磨煉天蓬那小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