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麵玲瓏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對著男人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男人身旁的女人對著女人點了點頭,眼神之中滿是感慨,玉麵玲瓏這才開口緩緩的說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現在天蓬的麵前?”

“等到他真正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的時候。”男人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語氣雖然如此,但是他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不禁感歎的在心裏默默的念叨:“成為英雄,可能嗎,也許沒有嫦娥他才可能會成為真真正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吧。”

男人眼見玉麵玲瓏沒有說話,開口對玉麵玲瓏笑著說道:“竟然你已經來到了花果山,不打算去見見他們三人?”

“不了。”

玉麵玲瓏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花果山的方向,這才轉過頭對著兩人說道:“本來我算到天蓬心裏的魔種發作,所以才趕過來花果山,沒想到你卻一直在旁邊看著,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畢竟門中許多事還需要處理,如今你已經救下天蓬,他也沒有危險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去玉鳳閣了,後會有期!”

玉麵玲瓏說完,沒有等男人說話,身影瞬間消失,仿佛一道閃電,隻是一小會的光景,玉麵玲瓏已經離了花果山上千公裏的距離。

“我們真的不去花果山見見他們嗎?”

玉麵玲瓏走了之後,一直沒說話的女人這才開口對著男人說道,她的聲音也是有些沙啞,但是仔細想想就知道,他們聲音這麽沙啞的原因是他們用靈力故意弄出來的音調。

男人對著女人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麵具之下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但是表麵上的動作也完全可以證明他麵具之下的動作是無奈和歎氣。

兩人又在周圍看了好一會兒,見到花果山沒有什麽危險,男人這才帶著女人離開了花果山,向花果山的反方向走了回去。

此時,南天門外。

楊蟬吃著蟠桃,看著正在忙碌的楊戩,又看了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卷簾,開口冷冷的說道:“想不到天蓬那小子竟然這麽好運氣,魔種發作不說,並且突破到了大羅混元大仙,剛才還擔心他十年後沒有跟我們抗衡的實力現在看來我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沒錯,楊蟬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楊戩的修為可不是開玩笑的,楊戩也自然能看出來天蓬的魔種是來自嫦娥,所以楊戩剛才已經對兩人講出了天蓬體內的魔種。

“我從來就沒有擔心過。”天蓬能突破卷簾卻是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

“為什麽?”楊蟬不解的看著卷簾,似乎不明白卷簾何出此言,連正在忙碌都楊戩也停下動作,好奇的看著卷簾。

“你忘了天蓬以前帶領天河水軍的時候是如何威風的嗎?你認為他能在天庭這麽受到重用是空穴來風嗎?憑修為是不夠的。”卷簾喝了一口早已經涼透的茶水,看著兩人。

“那憑什麽?”說這句話的並不是楊蟬,而是楊戩。

“憑他的堅強還有熱血,這小子能把天河水軍帶得風生水起在天庭和三界叱吒風雲完全是靠著他有一股不服氣的脾氣,雖然和這小子相處的時間不是怎麽長,但是能看出來他是一個不輕易服輸的男人。

如果他這麽輕易就服輸,在天庭裏麵明爭暗鬥他早就死了,哪裏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卷簾微笑著看著兄妹兩人,對他們說出了實情。

兩人聞言,這才覺得卷簾說得有道理,畢竟天蓬這小子別的優點沒有,但是這小子要說起生死可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根本就不知道怕死,雖然他經過嫦娥的事情受到了打擊,而且這個打擊讓他失去了全部,但是這小子就是有一點好,失敗了還可以繼續,在失敗了依然可以繼續。

廣寒宮中,嫦娥又發揮了一個潑婦的本性,周圍的東西已經被砸了個稀巴爛,她真的想不明白,天蓬為什麽每次快要死的時候又能起死回生,為什麽自己每次快要和後羿能長相廝守的時候天蓬又從閻王殿裏麵回來。

她手裏麵正在拿著從太上老君哪裏求來的五毒丹走來走去,眼神之中除了憤怒就是對天蓬的怨恨,那可怕的表情仿佛正在吃著人肉,剛想走出廣寒宮又走回來,如此反複……

淩霄寶殿中,此時那些天兵天將已經退了下去,玉帝癱軟的坐在地上,哪裏還有一個帝王該有的樣子,那模樣就像是一個狼狽到不能再狼狽的人,此時他的眼神之中滿是恐懼和無可奈何。

“看來,天要亡朕,天要亡朕啊,朕應該怎麽辦,怎麽辦,哈哈哈……”

剛才還在憤怒的玉帝最後卻是大笑起來,他在笑自己被一個豬妖踩在腳下,他在笑自己堂堂三界之主竟然命令不了任何人,他在笑自己的生命握在別人手裏麵,隻要別人願意,他隨時就會死。

想到這裏,玉帝突然站了起來,將頭上的皇冠取下來憤怒的咂在地上,像個小媳婦一樣的上去憤怒的皇冠踩在腳下,如今的他隻有靠皇冠來發泄自己的怒火。

他旁邊站著的王母眼神之中也充滿了驚恐,她想勸玉帝不用怕,她們還要天兵天將,可是她也不禁苦笑出來,她們有天兵天將這一塊擋箭牌是沒錯,但是這些天兵天將卻不聽她們的,有和沒有又有什麽區別呢?

“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們前麵應該去把天蓬招安回來,現在好了…”

“你給朕閉嘴,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還有什麽用?再說了如果那妖猴真的在花果山你能怎麽辦,你告訴朕你能怎麽辦?”

玉帝本來就心裏麵煩悶,現在又聽到自己的媳婦埋怨自己,他心情如何能平靜下來,此時的他又把發泄的茅頭指向他媳婦,一把抓住他媳婦的衣服,也不管這個人是跟自己同床共枕了多少年的人了,他此時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要不是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打擊,可能他媳婦今天就要去地府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