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老大剛才看見夏邪異常勇猛。心裏把他崇拜的跟神一樣,尤其是夏邪提前預警,讓他們躲過了這一劫。不然夠他們受的。聽見了夏邪說沒事,他也終於放心了下來,急忙喊道:“大家快跟我走。我們撤離這裏。”
一群人玩命一樣的奔逃了兩個時辰終於出了死海,然後繼續快馬加鞭的又行事了一個時辰這才來到了一處地上平緩的地方。大家都已經堅持不住,紛紛的跌落了馬背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虎老大從地上爬起來道:“我看我們就在這裏安營把。這裏應該安全了。”
夏邪試探了一下四周點頭道:“這裏可以休息。大家抓緊時間。我給大家放哨。”
虎老大好奇的問道:“你不困?”
夏邪搖搖頭,然後笑道:“我已經習慣了。你們不用管我。”大家躺了一會之後就來到了水雲獸邊上把掛在它的材料拿下來,四根金色的柱子插到了四個角,然後這些柱子就散發出一道道的藍光連接在一起,頃刻間就已經把撐起來一個淡藍色的罩子。四周的海水迅速的被排擠出去,源源不斷的空氣也進入了罩子中。不一會的功夫一個小型的避水結界就形成。
大家終於從碧水珠中解脫了出來,趙思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拿起來一堆魚幹就大嚼了起來。這個時候水雲獸慢慢的綻放開,其他的人紛紛的開始都躺在了水雲獸上,休息一會吃了點東西。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夏邪盤膝坐在水雲獸之上。好奇的看著這個水雲獸,然後觀察著四周。這水雲獸長的體型很大,不過一鋪開麵具很大。合攏的時候就跟一個蠶繭一樣。隻有張來了才能夠看見水雲獸的頭。這個家夥長的很是可愛,腦袋很大,圓嘟嘟的。一雙碩大而眼睛閃爍著無辜的眼神。腦袋上長著兩隻長長的觸須不斷的揮舞。此刻正在大口大口的嚼著水草。時不時的看看四周的眾人躺在自己的身體上鼾聲如雷,用觸須輕輕的觸碰一下他們又急忙收回。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水雲獸的觸須觸碰到了夏邪,夏邪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觸須。觸須當即就收了回去。不過一會又膽大的向夏邪伸了過來。夏邪笑了笑,沒有想到這麽體型健壯的東西竟然如此的膽小。然後就回頭向遠處望去。
那個所謂的鏢主依舊跟在他們的遠方,每次都跟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夏邪歎口氣,好奇這箱子裏到底裝的什麽玩意,竟然讓一個神族都不惜出手。
從邊城的人口中得知,神族他們高高在上,自以為自己是這九天十地的主人。目中無人,看誰不順眼就去找誰的麻煩。當然他們也找過巫族的麻煩,那會大禹剛剛治水成功,準備建立華夏,結果神族不允許,幾次出兵威脅,夏禹一怒之下就跟神族開戰,結果神族大敗,灰溜溜的回答了神界毀掉了建木,從此神界跟九州的通道被毀。而神族也跟巫族反目,不過這些年一直都沒有什麽動靜。
至於巫族中記載神族的曆史已經少隻又少,夏邪曾經聽聞過,也過也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說說。而且巫族不把神族叫神族,而是叫做天人族。他們有自己的國度叫做天庭!
夏邪躺倒了地上,飛雪這個時候走到了夏邪身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笑道:“兄弟,你今天可真是勇猛。我總感覺以前好像見過你。”
夏邪一愣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我也好像見過你。你從哪裏來?”
飛雪笑道:“我從九州來,你呢?”
夏邪道:“我也是從九州來啊。”
飛雪一愣,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夏邪道:“我曾經有個小朋友跟你很像。不過很久沒有聯係了。你這一身的本領都是跟誰學的?你不是精怪吧。”
夏邪對他的身份不了解,於是笑道:“我怎麽不是精怪。你才不是精怪呢。”
飛雪冷笑了一聲道:“是嗎?你休息吧,我來放哨。”
夏邪搖搖頭道:“你去休息吧。你放心,我對這東西不敢興趣,我隻是順便去龍宮,為了一件小事不想暴露身份。”
飛雪點頭道:“也好,我確實困了。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相信你?”
夏邪道:“有啥不能相信的。快去吧,要動手我昨天等你去見那個女子的時候我就動手了,還用等到今天?”
飛雪一愣,隨即哈哈笑道:“也是。看來我果然能夠相信你。你放心,去了龍宮有什麽事情盡管跟我說。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
夏邪點點頭,飛雪躺倒了夏邪身後隨即一會也進入了夢鄉。夏邪展開了元嬰讓他擴散。天地間一片的寧靜。夏邪開始研讀一些以前沒有學會的道術來打發時間。而心裏不免又想起來唐采心,看了半截就把手帕拿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心頭一陣的無力。
當初要是自己有現在的實力,或許唐采心也不會死,而現在給自己留下的是無盡的遺憾跟無邊的落寞。其實想想,那些以前在一起的那些天總是那麽的開心,而自己卻渾然不知。等到了失去之後才幡然醒悟。
原本以為自己忘記了,可是卻總是時時刻刻的想起,越想越感覺難受。還好,自己若是能夠順利的透通過了出師的試煉,應該娶幫助那些需要自己幫助的人。比如少康,比如莫少卿。已經失去一次了,這次一次說什麽也不能再失去。隻是不知道少康他們過的如何了?雲夢澤是否還在按照自己的製定的路線走去下?無數的疑問紛紛的湧上了心頭。
“采心?你還過的好嗎?”夏邪輕念了一聲。又長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