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這裏休息了大概四五個時辰才紛紛的都醒來,虎老大睜開了眼睛就先向他的鏢看去。望著那個箱子還靜靜的躺在那裏,虎老大這才打著哈欠道:“睡了這麽長之間呐?都起來了,收拾一下咱們繼續上路,再走十多個時辰就是天安城了,到了那裏大家在好好的休息。”

眾人紛紛站起來起來,有的伸懶腰,有的已經開始收拾,而夏邪也站了起來,虎老大走到了夏邪身邊拍著他的肩膀笑道:“等去了龍宮我多給你三百個珠,我知道你不缺錢,不過也算是我虎威鏢局的一點心意。這次要不是你,大家說不定就再也從死海出不來了。”

夏邪還沒有開口,趙思君就嚷嚷道:“為啥不給我加錢呢,剛才我也殺敵了。那個,不加錢也行,多少給整點好酒。”

虎老大瞪了他一眼道:“就你話多,還不收拾你東西出發。“

一刻鍾後大家收拾完畢,那水雲獸開始漸漸的合攏,而鏢師們也逐一的撤去了避水的封印。大家開始帶上避水排列隊伍,片刻後已經行進在通向天安城的路上。

夏邪知道那個女子依舊跟在自己隊伍的後麵,那個神族不知道去向,夏邪有些後悔應該把那個神族就地擊殺的,不殺他怕是這一路上的麻煩不斷,不過一想,這個箱子既然能夠把神族都吸引出來,那那個神族後麵必然不是他一個人,就算是殺了他,其他的神族依舊回來幫忙。想要製止他們,首先還是要弄清楚到底這箱子為什麽吸引他們,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夏邪一路上跟虎老大聊天,虎老大現在把他當做自家的兄弟,自然是什麽都跟他說,隻是虎老大也隻是一個鏢頭,押送的東西鏢局一般都不過問,這是規矩。虎老大隻知道這個箱子是一個女人送來的,並且給了他十倍的鏢錢。這樣的好買賣,虎老大為啥不做?

邊寨小城中有鏢局十多家,虎老大的這家鏢局隻是一個小規模的鏢局。這個女人完全可以選擇一些實力更加雄厚的鏢局,可是她並沒有這麽做。選擇虎老大的原因就是虎老大的鏢局規模小,不招搖,外人看見隻是這麽一個小鏢局押送的東西,能是什麽好東西。可往往虛虛實實,兵不厭詐。這個女人也是處心積慮。

接下來這一路上算還是平安,大家在深海中奔波了十多個時辰後終於來到了天安城。東海國一共分為七個大省,他們的所在的位置就是天安省。這天安城乃是天安省的省會。其規模跟人口不是那小小的邊寨小城能夠比得上的。

夏邪他們遠遠的就看見了天安身發出的亮光,高高的燈塔就是大城市的標誌,而那一道道的探照燈的光柱就就是指引他們前進的方向。眾人抵達了天安省外圍首相映入眼簾的就是成片成片的海洋牧區,不少的牧漁人遠遠的就能夠看見,成群成群的魚群讓人感覺如同漫天的繁星一樣眾多。

進入了避水結界之後看見的是天安成高大的城牆,天安城的城牆是圓形,建立在一處海底的坡地之上。城池外圍已經有成片成片的貧民窟,人類奴隸在這裏已經十分的常見。混亂,狼藉,惡臭就是這裏代名詞。那些行走在路上的奴隸一個個兩眼空洞,神情麻木。

夏邪望著這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人們沉默不語,在九州他已經看的習慣了。隻是這裏的情況尤為的差勁,遠遠不如九州的奴隸活的輕鬆。通向城池的大道中此刻已經是商隊如林,大家匯集在一起甚為壯觀,各種各樣的精怪牽著各種各樣的坐騎很有秩序的排隊進城。

虎老大仰起身子眺望了一眼,前麵隊伍還有很長很長。夏邪看見遠處明明還有一條通向城池的大道於是問道:“我們為什麽不走那邊?”

虎老大笑道:“這裏是西門,是鏢局商隊專用通道。主要是方便管理跟方便納稅,剩下的三個城門,東門一般是隻能出不能進,剩餘的兩個城門都普通人進城的城門。大一些的海底城池都這樣。”

大約過了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已經走到了城池外圍,虎老大交錢之後衙役們例行檢查然後他們順利的進入了天安城。

天安城的街道整齊寬闊。兩邊都是行人,坐騎跟各牲畜都走中間的大道,互不影響。道路兩邊的林立,各家商鋪也算是門庭若市,熱鬧非凡。這裏人流密集,而天安城的規模也遠比夏邪想的要大的多。其繁華程度要遠遠的超過九州一般的城池了。

虎老大顯然對天安成的道路十分的熟悉,他們長年累月的幹這個買賣,這也是必須掌握的技能。隊伍跟著虎老大一直向東城走,大約一個時辰後下了街道開始進入了一片酒店驛站聚集的地方。一到這裏,就有精怪迎接了上來招攬客人。

虎老大也不管這些精怪,來到了一家名為“有家客棧”的地方停了下來,客棧的夥計滿臉堆笑的走了出來跟虎老大打招呼,顯然這兩個人認識。

夥計把他們帶到了後院中,虎老大問道:“哎,你們家掌櫃的那裏去了?”

小夥計笑道:“我們家掌櫃的出去了,不過一會就回來。他要是知道您來了,必然要好好的喝一杯的。”

虎老大回頭對著夏邪道:“這裏的掌櫃的乃是我的以前的一個兄弟,那會我們都愛一家鏢局當鏢師。後來他就開了這家客棧。”

夏邪跟著他也寒暄了起來,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卸下了貨物跟著小夥計向進入了客棧二樓,夥計把他們都給安排好了之後就下去招呼其他的客人。飯菜也不會就上來,大家吃吃喝喝的完事了紛紛的倒頭就睡,夏邪依舊負責值班,聽著大家的一陣陣的鼾聲無奈的笑了一聲。

飛雪這個時候站起來道:“我得出去走走,一會我帶點酒菜回來跟你喝幾杯。”

夏邪知道他必然去見那個女子,所以笑道:“也好,喝點酒也能打發一下時間。”他一出去,夏邪的元嬰就跟著他出了客棧。飛雪找了一家酒店進去隨便要了一點酒菜,然後就在等那個神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