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曹蕾語氣全程都非常高興。

“我要結婚啦!老板,我想邀請您參加。”

聽到這消息杜衡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記得小蕾姐以前對自己還有過想法,但後來自覺打消了念頭。沒想到這不聲不響的,小蕾姐居然要結婚了。

“哪天?小蕾姐結婚,我必須去!”

“我就知道老板你會來,我老公還說您是大老板日理萬機,不可能屈尊參加。”

“這是咒我當不成甩手掌櫃,這話我可不愛聽!”杜衡開玩笑道。

“哈哈,老板你還是老樣子。請柬我送到您家裏去,再給您郵箱也發一份電子請柬,老板您可要帶大紅包來哦。”

“那必須的!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

“老板你打我電話是有事吩咐嗎?是你打給我的吧?”

“是,可現在你要結婚,我……算了,我讓老牛跟你說一說,然後你自己決定。不管你是否同意,都無妨。”

接著。

杜衡讓牛發財說了流動巡查組的事情。

誰知曹蕾聽完一口答應。

“隻要老板您信任我,這種好事我當然答應了!”

“我是結婚又不是生孩子,我跟我老公計劃到三十歲才要孩子,到時候就算我退下來生子,也應該給老板您培養出適合接任的副手了。”

“那行,你跟老牛配合著組織隊伍,但以你為主!”

電話掛斷。

杜衡拍拍牛發財肩膀:“這兩件事就交給你跟老翟一起推進了,流動巡查組我不擔心,畢竟規模不大。”

“總部搬遷的事,你跟老翟再商討一下。”

“好的老板。”

牛發財匯報完又馬不停蹄回頭找翟宏琛去了。

是可以打電話。

但他覺得這種重要的事 ,還是當麵說起來更清楚更方便。

杜衡繼續跟人交流鑒定古玩。

但心中難免記掛。

有關總部搬遷,他很欣慰手下跟自己想到了一塊,但又煩擾出現了一點小小分歧。

若是最終意見相左。

杜衡一時間還真沒法決定是聽自己的,還是聽別人的。

所幸。

下午牛發財再次找到杜衡後,杜衡明白自己不必再糾結。

“老板,我跟翟總都認為您說得對。”

“曲市是我們大本營,大部分實業資產都在曲市,跟省城同樣重要,不應該顧此失彼!”

“翟總提出了一個建議,先從曲市逐漸調人往省城組建集團總部,同時對內提拔,對外招聘,組建兩套主要班子,都對老板您直接負責。”

“翟總還說,之前留出的一個副經理職位,可以用出來了。”

“省城和曲市兩套班子直接與您對接,等金石集團發展到需要往省外大幅拓張時,再進行兩套班子的融合,一套留內,一套對外,如今這能算作練兵……”

牛發財說了很多。

杜衡仔細聽了,覺得還不錯。

“這些隻是我倆口頭商議出的臨時草案,接下來如果您同意這個需要考慮更遠未來的計劃,肯定要花費大量時間慢慢製定詳細計劃,並同步磨合人員合作。”

杜衡爽快大手一揮。

“那就這麽定!你們辦事,我放心!”

牛發財本來還有千言萬語。

這下全憋了回去。

算了,誰叫老牛我忠厚呢,誰叫您招安個翟宏琛也忠厚呢,活該老板你做甩手掌櫃!

“老板,兩邊總部需要慢慢建設磨合並訓練隊伍。但是宣布金石集團入駐省城的開業典禮,我認為正如您之前所言,可以現在就籌備。”

“您上午說過,隻是邀請朋友,那就隻要人到了熱鬧一下宣告我們的存在就行。”

“表麵形式先搞好,裏子我們慢慢補。”

對此杜衡當然是同意。

這個開業典禮他作為大老板肯定要出席,而隻要將這件麻煩事搞定,他又能開開心心繼續做甩手掌櫃了。

“我今晚寫一份朋友名單出來,你幫我對對,然後幫我發出請柬。”

“地點就定在江寧安金中心綜合樓頂層,之前我看資料,綜合樓頂層似乎一直都對外承辦高端宴會。如今是自家地,就在自家辦。”

“好的老板。”

隨著牛發財籌辦金石集團省城總部開業典禮,並且發出請柬。

曲市金石集團入駐省城之事。

兩三天之內,就很快傳得省城廣為人知。

大部分省城世家和公司,都知道省城又來了個強人。江寧省前十高樓之一,江寧安金中心,如今換了主人,就是這個來自曲市的金石集團!

江寧安金中心的前主人,咱還沒弄清楚是誰呢,結果現在你告訴我已經易主了?這什麽情況?

這是省城大部分勢力的懵比想法。

懵比之後。

他們也都好奇,這同樣來自曲市的金石集團,屬於何方神聖?

之前他們隻知道曲市有個李家,雖低調無比,但在江寧省內暗藏的勢力龐大且深不見底。

如今又冒出一個金石集團。

曲市李家這麽大度的?居然允許自己大本營有另外大勢力冒頭?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調查金石集團以及杜衡。

杜衡全就當不知道。

隨你們調查,省得以後遇到我還要麻煩自我介紹。

這天大清早。

杜衡沒有去跟人交流古玩鑒定。

而是在翻來覆去看一個無署名信封,這是早上不知道誰塞在別墅門口信箱裏的。

調了監控後。

發現是一個矮個子蒙麵人。

而因為信中所言是善意提醒,所以杜衡就暫時沒讓陳破去深入追查何人遞信。

“大家一起分析分析,這信上所言真假?”

“信上說,後天會有大勢力到我們金石集團開業典禮的現場搞事,這為啥呀?”

“我們金石集團在省城得罪人了?沒有吧?”

“我得罪人了?也就頂多一個姚舟,可問題是他被姚家主禁足整整半年,還不能對外聯係,他不應該也可能敢在這節骨眼搞幺蛾子。”

牛發財又提出會不會是商業利益之爭?

可想了想他自己先否定。

“我們這些天都隻是消化丁家遺產,一點商業活動都沒展開,也沒對外宣布商業計劃。就算利益之爭,也得等我們實際動作吧?”

“或是有人想扼殺我們於萌芽之中?可這更不對呀,省城藏龍臥虎的,金石集團才算個啥?會有人能這麽有前瞻性?”

“我們自己都不知道金石集團能否在省城站穩腳跟,能有外人比我們還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