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兒?怎麽你們這邊如此的吵鬧?”
沈捕快領著一隊的人馬來到了這賈老板的酒樓裏麵。
結果一看到便見到李淵與那賈老板爭執不休沈不快。
沈捕快的心中很是疑惑,不知道這李淵怎麽又開始與這賈老板爭執了起來。
他揮了揮手,讓自己身後的那些小弟上前連忙阻止了賈老板和李淵。
李淵原本想要打自己麵前的賈老板,結果卻又被製止。
李淵心中有些生氣,他望著自己麵前的沈捕快,卻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畢竟現如今沈捕快帶著人來了,如果自己繼續在這裏爭執吵鬧的話,恐怕事情會變得更不好了起來。
想到這裏李淵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剛才在爭執時,那賈老板居然還扯自己的衣服。
而賈老板則是被那些捕快拉住,望著自己麵前的李淵。
他怒氣衝衝的,罵罵咧咧的開口說道:“你們拉也應該拉他呀,拉我幹什麽!”
而那些捕快聽到賈老板嘴中所說的這一番話,很是不耐煩的看了那賈老板一眼。
這賈老板可真是煩人。
“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沈捕快望著自己麵前的賈老板,冷著一張臉開口說道。
那賈老板見那沈捕快開口便是問著自己。他有些不耐煩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望著自己麵前的沈捕快冷淡的開口說道:“這我哪裏知道。”
賈老板白了一眼的沈捕快。
沈捕快見賈老板白了自己一眼,他自己當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望著自己麵前的賈老板。
沈捕快想要看看賈老板究竟會說出來一些什麽話。
而李淵聽著賈老板嘴中所說的話冷淡地望著那賈老板。
那賈老板看著李淵那一副狼狽的模樣。
更是惡狠狠的啐了一口:“不過是個賤民罷了,也敢來我的酒樓找我的事情。”
李淵聽著賈老板所說的這一番話,上前又想要打他。看到李淵想要上去打那賈老板。
沈捕快反應迅速直接攔住了李淵,開口說道:“不可以。”
看著沈捕快朝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李淵這才放下了自己的拳頭。
他和沈捕快因為上一次在乞丐那裏遇到賈老板的事情。
兩個人一見如故成了兄弟,如今這沈捕快與李淵的關係倒是不錯。
那賈老板倒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看著沈捕快替自己攔住了李淵,他心中更是得意。
“有本事你就過來找我呀。”賈老板更是挑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衝著李淵喊道。
“有本事朝這裏打!”
賈老板自認為李淵不會找他的事情,所以他這才洋洋得意,故意挑事。
李淵心中很是生氣,卻又緊緊的將自己的手握住了拳頭,秉著呼吸不叫自己太過於憤怒。
否則他真怕自己一時情急之下對著這賈老板做出了什麽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若是自己真對著這賈老板做出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那麽恐怕事情也不會很好的收場了。
“他這個人無緣無故的來到了也來到了我的酒店找事情,捕快,你們還不快把他抓起來嗎?”
賈老板惡狠狠地叫囂的說著。
“把這兩個人都給我抓起來!”
沈捕快聽著那賈老板嘴中所說的話,衝著自己身後的那些捕快開口說道。
那些捕快聽著沈捕快嘴中所說的話,點了點頭上前就直接將那賈老板和李淵一並抓了起來。
李淵倒是沒有反抗,任憑那兩個捕快拉住自己。
反正他自己也正想要帶著這賈老板去那衙門。
如今這賈老板被捕快給抓住了,倒也是省了自己的事情。
沈捕快將李淵抓起來,這原本還讓賈老板心中很是高興。
可是賈老板沒有想到這沈捕快居然連自己都一起抓了起來。
這讓賈老板心中很是不高興。
賈老板望著那沈捕快,他開口想要說沈捕快一些什麽。
可是,又看著沈捕快臉上的表情,賈老板又將自己嘴中所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畢竟對麵可是個捕快,若是自己罵了他,豈不是給捕快穿小鞋了。
算了,就算自己到了衙門,自己也有辦法平平安安的回來。
自己怕什麽呢?
賈老板越想心中越發的高興了起來。
很快,賈老板跟著李淵他們便一同來到了衙門。
那縣令坐在了高堂處見著李淵和賈老板兩個人跪在地上。
那縣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裝模作樣的看了他們一眼,開口說道:“堂下跪著的是何人。”
李淵低著頭又悄悄的抬頭望了一眼那縣令,開口說道:“草民名字叫李淵。”
那縣令聽到李淵這樣子說,倒是沒有將李淵放在心上。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跪在另外一旁,穿著錦衣華服的賈老板的身上。
賈老板倒是慢悠悠的開口說到:“參見縣令我乃是這陣子上最大酒樓的賈老板。”
那縣令聽到賈老板這樣子說,他摸著胡子的手,不由的停頓了下來。
縣令望著自己麵前的賈老板笑嗬嗬的說道:“原來是賈老板啊。”
賈老板聽到那縣令這樣子笑著望著自己,他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倒是極其的冷淡。
那縣令見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於高興了。
他索性又恢複了一副正經的模樣,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
“你們兩個人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會來到這裏?”
李淵聽到縣令嘴中所說的這一番話,他望著自己麵前的限定開口說道:“回稟大人,草民有冤要申。”
那縣令聽到李淵這樣子說,臉上的表情倒是疑惑了起來,不知道李淵為何要申冤。
他望著自己麵前的李淵,摸著摸自己的胡子,點頭開口說道:“你有什麽冤要伸盡管說出來。”
李淵聽著那縣令這樣子說,他心中鬆了一口氣。
而賈老板聽到李淵要說話,他心中並不在意李淵嘴中所說的話。
反正他自己知道這個縣令究竟是個什麽尿性。
就算李淵說了又如何,反正也沒有實際的證據,這個縣令又會怎麽幫李淵呢?
想到這裏,賈老板的心中絲毫不慌,甚至想要看看李淵究竟怎樣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