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老板整日買人到我們店裏麵故意攪亂我們店裏的生意,甚至想要買我們店裏麵的秘方,我們店裏不將秘方賣給他,他便想盡各種辦法來找我們店的事情……”

李淵臉上表情很是凝重,望著自己麵前的縣令開口說道,還望縣令大人幫草民申冤!”

縣令聽著李淵所說的這番話,摸了摸胡子,心中倒是不由的感歎。

沒有想到這賈老板居然心狠手辣到了這種地步,不過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處理賈老板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那縣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眯眼,心中倒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他看著自己麵前的李淵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

那縣令頓了頓道,沒有再理會李淵了。

李淵見麵前的縣令大人不理會自己。

他低下了頭望著自己麵前的地板。

心裏麵倒是有些緊張,不知道縣令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他希望縣令能夠幫自己申冤,他不想讓自己和薛姣好不容易在這個鎮子上有了一個家。

可以做生意了,好不容易這生意終於變得蒸蒸日上了起來。

結果,平白無故的又被這賈老板給攪和了。

而縣令又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賈老板的身上,冷漠的開口說道:“賈老板他說的可是事實?”

那賈老板聽到縣令嘴中所說的話,冷冷的哼了一聲。下一秒,賈老板臉上又換作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望著自己麵前的縣令開口說道。

“回稟縣令,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

那賈老板臉上的表情倒是一副可憐的模樣,聲音一聲比一聲淒慘了起來。

縣令聽到賈老板這樣子說摸了摸胡子,又看著賈老板一副可憐模樣。

縣令轉了轉自己的眼珠子開口說道:“你有什麽冤要伸?”

那賈老板聽著縣令嘴中所說的話,他笑了笑說道:“我平日裏麵很喜歡去薛姣家裏吃飯,見他們家的生意實在是太過於可憐了,所以便請了幾個人去他們店裏吃飯。”

賈老板倒是像想起來了什麽不好的回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可誰知道李淵突然來到我家酒樓說我們說我請的那幾個人是故意給他砸場子的。”

賈老板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

“可是我請的那些人每一次吃完飯都給他們家付錢了,這又是怎麽來的我攪和他們店裏麵的生意呢……”

賈老板望著麵前一副正在思考模樣的縣令,他連忙大聲的說道:“還請縣令你幫我做主啊,還請先令你幫我做主啊……”

縣令聽到那賈老板說的很是有理,又冷冷的望了李淵一眼。

而賈老板看著縣令這幅模樣,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中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李淵聽著賈老板如此的顛倒是非,他臉上的表情不由變得更加生氣了起來。

李淵望著麵前的縣令開口說道大人:“他就是故意在不分青紅皂白的潑冷水。他明明就是想要買我家的方子,結果買賣不成,便找人故意找我們店裏的事情……”

李淵的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望著自己麵前的縣令。

縣令聽著李淵這樣子說頓了頓,又想著李淵隻不過是一件草民,哪裏比得上賈老板那麽有錢。

縣令故意看著李淵說道:“你可有證據?”

李淵聽道縣令這樣子說,開口說道:“他們店裏麵請來了一個人,所以我知道那個人長得什麽樣子。”

那縣令聽到李淵這樣子說他冷漠的笑了笑,開口說道:“無稽之談,你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照這麽說的話,你怕是找不到那個人了。”

李淵聽著縣令的話,他又低下了頭。

都怪自己一時魯莽,所以忘記了將那個人給帶來,誰知道那人現在跑到哪裏去了。

賈老板心裏麵更是得意,早在捕快來的時候,他就讓那個人抓緊時間跑了。

就算李淵還記得那人長什麽樣子,他想要找,這鎮子那麽大,他想找也找不到啊。

賈老板越想心中越發高興了起來。

賈老板忍住自己心中的高興。

賈老板見縣令走了下來,那賈老板偷偷的走到了縣令的麵前,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定銀子塞到了縣令的手中

縣令感覺有人朝他的口袋裏麵塞東西,原本縣令並不在意。

結果一瞧是賈老板給自己塞銀子。

那縣令故意裝作一副很是嚴肅的模樣,卻又將那銀子塞到了自己的袖子口裏麵。

李淵看著那賈老板給縣令塞了錢,他臉上的表情不由愣住了。

未曾想到身為這父母官居然還會收別人的銀子。

那賈老板仿佛看見了李淵的目光投向了自己。

他很是得意的瞥了李淵一眼,而李淵看著賈老板這副樣子,他自己想要說一些什麽卻又不能說。

那縣令也見李淵看著自己,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淵,開口說道:“你看我做什麽。”

李淵聽到縣令這樣子說,他又將自己的頭低了下來。

畢竟他自己隻不過是個平民罷了。

那賈老板又望著那縣令連忙拍馬屁,說到:“縣令大人,你肯定能夠將這筆官司打得很是清楚,您就是青天大老爺,您就是再是父母官啊……”

那縣令聽到賈老板這樣子說自己,又想著賈老板剛才給自己的那一筆銀子,他心中越發的高興了起來。

那縣令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望著自己麵前的賈老板開口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把今天的這筆官司給打的明明白白的。”

賈老板聽著那縣令嘴中所說的話,他心中不由的穩了下來。

反正如今自己都已經給這縣令塞了銀子了,這縣令的態度他自己也瞧見了。

就算李淵說再多話又有什麽用呢?

如今這縣令還不是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想到這裏,賈老板望著李淵,又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李淵聽著賈老板朝著自己哼的聲音,他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李淵望著賈老板,又瞧著賈老板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心中越發的感覺到了頭疼。

李淵也拚命的忍住自己心裏麵的情緒,不要叫自己太過於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