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 125、生死天橋
居然是蝴蝶鏢,顧名思義這個鏢法乃是以蝴蝶勁催動暗器,來以迅疾的速度遮蔽人的視線,借以鏢法之妙,傷人於無形。這蝴蝶鏢的技巧,還是齊飛在俗世之中,偷學於武林中人的保命絕技,在修者世界中,大部分人都很討厭並且鄙視這種攻擊,因為不屑,所以也很少有人去學它。
齊飛當然看清了童鶴的出手,隻是齊飛在臉色明顯怔了一怔之後,神色之間才大為不滿的嘟囔道:“童鶴老爺爺,你什麽時候,居然將我獨創的蝴蝶鏢技巧給偷偷給學了過去”
齊飛這麽說,童鶴瞬間像被抓到痛處的病人一樣,直接就一下子竄到了桌子上,然後麵色怒紅的說道:“哼,小子,這是你的蝴蝶鏢技巧嗎……你小子看清楚,你那破技巧施展出去,連鐵器都因為摩擦而成了細絲了,老夫射出去的象牙筷子,可還是保持著原本的質地和形狀。”
“嗯?還真是如此啊”被童鶴這麽一諷刺,齊飛瞬間就注意到了事實的情況。可注意到這個情況之後,他心中就再也忍不住了,然後大聲的問了出來:“不對啊童鶴老爺爺,蝴蝶鏢是源自於拔劍式的技巧,那等快的技巧就連鐵器都能被空氣摩擦燃燒起來,你這隻不過是木頭做的筷子,應該早被燒成灰燼了啊,怎地還能保持原來的神態。”
童鶴得意的哼了哼聲道:“這當然就是對於技巧的控製度了,小子,你學的東西還不到家,也就在這些人麵前露一手,等你真正遇到高手了,有你哭的時候,所以從今往後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隻是,童鶴似乎找錯了地方,他說完之後,居然就直接開始指點齊飛如何利用手勁的一些小技巧。雖然這樣臨時的講解,絕對不可能讓齊飛掌握如此精彩的東西,但至少將這麽一個認識說給齊飛聽了,隻要他今後可以多多努力,那麽齊飛自然也就能夠有掌握的那一天。
眾人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這旁若無人的一對師徒,竊竊私語著,反觀齊飛正麵色鎮定聽著童鶴的講解,徒弟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又沉思起來,接著又是麵露微笑,瞬間又露出茅塞頓開之狀,一會兒的功夫……
隻是兩人這樣的一個認真傳教一個認真傾聽的樣子,雖然因為刻意保持現場的氣氛不至於聲音多麽的大。隻是他們各自的表情動作,卻是依然能讓外人瞧得清楚明白。而瞧見兩人竟然敢在馬家嫡係高重,雲山城第一高手的宴席之日,並且還有馬連亮的武道強者朋友來臨之前做如此舉動,所有人瞬間便覺得這兩人大概真是鄉巴佬進了城,根本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因為,無論你修士的境界再不凡,身手有多強,又豈能同時對付馬府裏那多達數十位的武道強者。
雖然眾人清楚的明白童鶴當初顯露的真力隻有一下,但他們這些人精卻依然能夠敏銳的感覺到,這老頭應該隻有生死天橋八重修士的實力。而他身邊的那個小子,雖然不知道是用什麽辦法隱匿了真力,可既然師傅隻有先天境界的水準,那徒弟即便是再天才再厲害,可因為年齡的關係,又能強到哪裏去了不成一時間,圍觀的眾人都在感歎:這是,又多了兩個來忖托馬連亮在雲山城無上威嚴的傻子啊在雲山城上,幾乎稍微有點認識的人都知道,馬連亮之所以能夠在此地具有無可撼動的威嚴,不僅僅隻是因為當初他單槍匹馬力戰九名同階高手的壯舉,也不單單是源於他馬氏家族嫡係高重的身份。
這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有無數想要挑戰高手指望借此成名的修士,生生成就了他在雲山城至高無上的地位。?當然了,身為強者有高手去挑戰這本來就是司空見慣的,可馬連亮讓人害怕的是,但凡是敢於來挑戰他的人,無論是當場被其重創,還是幸運的在對戰中毫無損傷的人,再事後都被殘忍的執行了斷頭之刑。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會被官兵抓起來並處於極刑,但是稍微往深處想一想,所有人都能覺,這肯定與馬連亮有著偌大的關係。
並且在大多的時候,馬連亮都被雲山城的居民給傳說成了一個殘忍酷暴,陰狠毒辣,毫不留情的形象。假設一下如果是你光明正大的前來,並且依足了那種修士之間的禮數來切磋武功道法,可這城主卻能夠在比試之後給秘密將你抓起來,然後再去把你安置在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接著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你的身體給五馬分屍
這是多麽殘忍的現實啊
從別人傳說的事情上來說,這人已經不僅僅是狠毒,甚至用喪心病狂隻知屠戮來定性那都是絲毫不為過的。而現在偏偏在這樣一個人的宴席上,竟然還有人膽敢存心想要生事,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一下了,這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麽陰謀呢。
這樣的一種情況,在雲山城常駐之人的眼中看來,隻能說是給了馬連亮再一次舉起死神之槍的機會。
一個麵色慈祥的老者低聲說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還是趕緊多吃一點吧,免得一會上了閻王殿還要做一個餓死鬼。”另外一邊則是一個六人的冒險隊,同樣是幾聲歎息傳到了齊飛耳中,然後一個青年左右瞧瞧見無人注意到自己等人,忍不住朝同伴小聲嘀咕出聲道:“真希望有人能夠將馬屠夫那家夥給斬於劍下,隻可惜這麽多年來,咱們見到無數人向他挑戰,卻是沒有一個人能有好下場。那老者則罷,這小子卻是真真的可惜了啊。明明隻有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卻已然進軍先天境界的實力,如果能到十年二十年後再過來,說不定就能創造一個奇跡呢。打破這馬家獨霸雲山城的局麵”
“虎頭,說什麽呢,小心你的狗命,這是什麽話,豈能在這個是非場所裏大肆放言,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縱然這年輕人說得好象非常在理,可他身邊看似這個冒險隊領頭樣子的中年人,卻是臉色大變急急喝止了他。畢竟不管怎麽說這裏還是馬府的大門外,來看熱鬧那倒是沒問題,但如果胡亂說話又恰好被馬府裏的人聽到,那可真會惹下天大的麻煩。
但是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即使是想馬家的人也好,或者是與馬連亮有什麽關係,再者有看不順眼這人的圍觀群眾,雖然在圍觀的時候大肆放言。但是毫無疑問的一點就是,所有能夠看到眼前這種情況的人都一致認定:隻要等到馬連亮帶著他那數十名前來道賀的武道強者出現,童鶴和齊飛除了身死當場之外,其他再無任何的可能了
因為這是一個鐵定的事實,至於為何如此篤定的兩人會被立即斬殺當場,一來是因為馬連亮的性格,二來這雲山城第一高手兼且馬家核心高重的威嚴受到踐踏,那麽想必總是需要有人來為之付出一些沉重的代價。
偏巧齊飛和童鶴似乎根本不知道這些情況似的,兩人在議論過手勁的運用技巧之後,齊飛又老話重提問道:“童鶴老頭,這達到了武道境界的人,是不是依然分為幾個層次,比如普通武道之人,比如能夠達到長生不死榜級別的人,再有像陰陽道主那樣的級強者……這些都是什麽層次啊?”
童鶴笑道:“小子,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童鶴接著往嘴裏塞了口菜,嘟囔著說道:“你們神州大陸的等級情況,我哪裏能夠知道的那麽明白。我隻曉得按照我心裏的劃分,比如現在的你境界應該在生死天橋一重,至於他們口中說的先天境界,隻是生死天橋前麵的境界,你還有像馬連雲這種強者就早已經達到了生死天橋的級別。至於陰陽道主和你在丹霞山碰到的另外一個家夥,則分別是生死天橋十一重和十二重。”
當然這番話是不可能圍觀的其他人聽到,這番話,是童鶴以傳音入密的功法,直接傳達到齊飛腦海的。
齊飛呆了一呆,嘴裏卻失聲說道:?“生死天橋,嗯,這又是什麽層次?”齊飛完全不明白童鶴所謂的層次究竟是怎麽回事。或者說這個名詞就像是最初他看到童鶴的時候,從他嘴裏聽到出竅這麽一個名詞一樣,這不僅僅隻是無知,而是完全可以說成陌生。是的,對這種陌生的玩意,他完全沒有任何了解和直觀的感覺。
齊飛想了想,他也隻能無奈的輕聲歎道:“算了,我還是自己找機會去了解吧。”
童鶴擦了下手,他對齊飛的這個說法非常厭煩:“這還用得著去問別人嗎,所謂的層次隻不過就是一個境界的稱號。我覺得用生死天橋來劃分就非常不錯,畢竟你小子是要往我所走過這條路上展,現在你刻意的去明白神州大陸上的層次那是沒半點用處的,反而可能會因為那胡亂的名稱,而讓老頭我感到稀裏糊塗。總之,你要記住稱謂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