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著看著何歡,問道。
“看我這個樣子,你覺得呢?我說請他吃個飯,他說沒有讓女人請客吃飯的道理。所以我就讓他請我吃飯,他竟然拒絕了!”
“我不明白,是我長得不夠漂亮嗎?能跟一個漂亮的女人吃飯,這是他的榮幸好不好?”
何歡越想越覺得離譜,甚至她懷疑文木就不是一個男人,否則以她的姿色怎麽會吸引不了他。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何小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膚淺。悠著點兒吧,等什麽時候文木不來彤園了,你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
陸垣衡喝完了杯子裏的最後一口牛奶,慢條斯理地扯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悠哉悠哉地站了起來。
“……”
何歡最看不慣的就是陸垣衡這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不幫她也就算了,一直給她拖後腿。
“知意……”
她將最後的依靠寄托在孟知意身上,等著她的安慰。
孟知意卻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吃了手中的最後一口麵包,笑了笑,眼眸中帶著鼓勵,“那個……你加油!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去上班了!”
“孟知意!”
沒想到陸家這一對夫婦一個比一個狠心,何歡見孟知意著急逃離此地,她陰著一張臉,氣急敗壞地喊道。
“算了,求人不如靠己,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文木,你早晚都是我的!”
轉念一想,不就是被拒絕嗎?誰還沒有被拒絕過呀!何歡瞬間來了信心,恢複了何家大小姐的高傲姿態。
孟知意到達辦公室時,幾個助理正在整理資料。她走過去看了一眼,不免有幾分疑惑,“為什麽要整理這些?”
“你不知道嗎?汪姐說要將這些歸檔,對了,汪姐找你。”
其中的一個助理整理完一個文件後,隨手裝定著,抬頭跟孟知意說道。
“啊……好的!”
孟知意一愣,急忙放下手提包,一個人去了汪晴的辦公室。
她禮貌地敲門而入,汪晴見是孟知意,這才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晴姐,不好意思,我剛到。您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孟知意看向汪晴,開口問道。
“是這樣,司總今天下午有一場訪談,他的訪談資料忘在家裏了,你能不能去一趟?”
“你也知道其他幾個助理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將司總的家庭地址透露給她們,也隻會給總裁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一會兒還有一個合同要改,走不開。”
汪晴跟司政一起來的公司,隻是二人一早你儂我儂又膩歪了一番,這才將資料遺忘在家裏。
“好的,沒問題!”
孟知意點頭答應,隻是一件跑腿的工作而已,汪晴竟然還要來詢問她的意見,汪晴對她似乎又像以前一樣了。
隻是,汪晴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呢?
“這是地址和鑰匙,資料在樓上左拐第一間房的桌子上,辛苦了。”
汪晴將準備好的東西交給孟知意,態度跟以前確實沒有什麽兩樣。
“好的!”
孟知意接過了鑰匙和地址,她自始至終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兒。
然而她扭頭離開時,一打眼兒看到了汪晴脖頸處的紅印,汪晴她……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呢?”
汪晴見孟知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挑了挑眉,笑著問道。
“啊?沒事兒,那我現在過去一趟。”
孟知意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急忙離開了汪晴的辦公室。
她擔心司政著急用這份資料,一路打車趕了過去。
看著偌大的別墅,孟知意突然覺得有些恍惚,原來這就是司政的住所。
她深吸了一口氣,拋出這些雜念,從包裏掏出鑰匙開了門。
考慮到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孟知意雖然不能穿著鞋進別人的房間,她將鞋脫在了玄關處,彎腰提鞋時發現了鞋架上的女士拖鞋。
司政不是一個人住?
這個想法讓她很是吃驚,她將自己的鞋子放在了鞋架上,按照汪晴的隻是上了樓。
打開樓梯左側的第一間房,她小心翼翼的進門去找汪晴口中的那份文件,剛走到書桌前,她便看到了放在書桌一角的文件。
“應該就是這個吧!”
她拿起文件,自顧自的嘟囔著。
好奇心讓她不斷的四處張望直至停留,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書架上的一個合影。
“司政和汪晴……”
雖然這張合影一看就是幾年前的了,可孟知意還是一眼能夠認出當年稚嫩的汪晴。
“他們這個時候就認識了?他們……汪晴……”
孟知意的大腦飛速的運轉,眼睛仍舊直勾勾地盯著這張合影,腦海中卻想到了來這兒之前看到的汪晴脖頸處的紅印。
想到這些,她慌亂的掏出手機拍照,汪晴和司政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拿著文件從司政的別墅出來時,她像是失了神一般,看起來心不在焉。
越想越不明白,她隻得打電話向陸垣衡求救。
“喂,怎麽這個時間打電話來了?”
陸垣衡剛開完部門例會回到辦公室,接到孟知意的電話,他顯然十分的意外。
自從兩個人來到正文集團上班以後,從來沒有在上班期間打過電話,隻因這公司裏人員複雜,怕被有心之人抓了把柄。
“我現在不在公司,我剛從司政家裏出來。”
孟知意一個人走在路邊,想要打上車,她需要走出這個小區。
“你在那兒幹什麽?”
陸垣衡一驚,眉頭緊蹙著,疑惑的問道。
“汪晴說司政下午有一個訪談,文件忘家裏了,派我來拿文件。陸垣衡,你知道我看到什麽了嗎?”
孟知意越想越覺得吃驚,她不敢去想司政和汪晴的關係,可那張照片又在提醒她。
照片中的兩位,姿勢親密,宛如剛相戀的戀人。
“什麽?”
透過電話,陸垣衡能夠聽得出孟知意的吃驚,他並不不著急,由著孟知意來。
“我看到了司政和汪晴的合影,兩個人的姿勢很是親密。照片我已經拍下來了,你說汪晴會不會知道他的那些事兒?”
孟知意越想越覺得可怕,現如今不僅司政偽裝的成功,就連汪晴,也差一點兒騙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