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沁不但是對阿洛有嚴重的怒氣。

對寧毅,也是氣的很。

她就覺得,寧毅被阿洛給勾搭的魂魄都跑了,成天滿腦子裏都想著她那個每天舞來舞去的野女人,絲毫都不管她這個正牌妻子了。

阿洛同樣嚴重翻白眼的對楊梓沁相當不滿。

她可是草原上第一美女,更是九公主,在整個蠻族,不都是被慣著寵著麽。

結果自從嫁給寧毅之後,老被這麽個女人時不時說兩句,哪裏受得了。

不過阿洛有的是手段故意氣楊梓沁。

用纖纖玉手小心給寧毅夾口菜,笑盈盈的道:“夫君,你昨晚太壞了,讓人家現在都還腰疼呢。”

寧毅同樣樂嗬的摟著她的纖細小腰:“好好好,以後夫君讓你更累,好不。”

“夫君你太壞了。”阿洛故意傲嬌的笑吟吟的撒嬌,還時不時衝楊梓沁挑眉挑釁。

“不過夫君隻要是滿意,阿洛就陪夫君,總比獨守空房強嘛。”

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向楊梓沁。

這意思不就是再說楊梓沁麽。

果然,楊梓沁聽見這話,氣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冷哼一聲:“不吃了。”

寧毅鬱悶,歎口氣苦笑的低頭吃飯,還嘟囔一句:“本皇子隻是想吃頓一家子團圓飯,可是你們倆老勾心鬥角,互相吵鬧,有意思麽。”

他現在覺得,自己娶倆傾國傾城的美女,簡直就是找罪受的,一個個身份地位都那麽高,誰都不肯低頭的。

這時,管家急匆匆的走進來稟報:“殿下,出事了。”

寧毅抬頭看一眼:“說吧,什麽事。”

“剛才有人來稟報,譚大人三人正在酒樓裏吃飯時,突然被刑部的人抓了。”

“刑部的人抓他們?”寧毅皺眉。

管家詢問:“殿下,這事,小的怎麽回?他們家人還在外麵等呢。”

寧毅稍微琢磨琢磨,立刻想通了裏麵的關鍵。

麵色平淡的道:“告訴給他們沒什麽大事,盡管回家等消息就行了。”

“至於他們三人,本皇子定會救出來的。”

寧毅吃飽喝足,放下碗筷就走。

隻剩下了楊梓沁和阿洛倆人,她們各自看對方都不順眼。

楊梓沁站起來就冷哼:“回去,待在這裏,本妃怕眼睛會染髒。”

阿洛同樣也沒了嬌弱的樣子,一拍桌子嗷嗷叫:“回去繼續獨守空房去吧,夜裏隻會自己抱著被子哭。”

楊梓沁停下腳步,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盯著從麵前趾高氣昂走過的阿洛。

看著阿洛神氣的離開,楊梓沁感覺又是氣又是委屈。

生氣是,自己竟然被一個蠻族女子這樣給鄙視了。

委屈的是,這個蠻族女人,說的讓她無法反駁。

寧毅的確是好久沒有去過她院落了。

因為每次一去,楊梓沁總是埋怨,要麽就是吵架。

她就是想讓寧毅哄哄她,畢竟好端端的自己楊家嫡係大小姐,嫁給你做太子妃。

結果才多久呀,竟然又蹦出來個太子妃,那是不是以後會經常出現太子妃?

楊梓沁的櫻桃小嘴被銀牙狠狠咬著,嘴裏怒氣的嘟囔一句:“都是你個沒良心的男人,害的我被如此的羞辱嘲諷。”

邊上的貼身婢女,也是不服氣的道:“小姐,殿下太忘恩負義了,當初您可是沒少幫他呢,結果現在來了這蠻族女子,他竟然不在乎您了。”

“啪。”突然楊梓沁一巴掌抽她臉上。

嚇得婢女馬上臉色慘白的下跪:“小姐贖罪。”

楊梓沁現在恢複了楊家嫡女的姿態,冷哼道:“殿下是你能議論的?”

“在亂說他一句不是,賣青樓去。”

楊梓沁雖然心裏怪寧毅,嘴上也是埋怨他。

但是自己選的男人,楊梓沁就認了。

她可以各種怪罪自己的男人,但是堅決不允許別人也如此說他。

再一個,她剛才惹了一肚子的氣,拿著阿洛這個蠻族女子沒辦法,那就撒在了丫鬟的身上,誰讓她們不長眼的。

......

刑部大堂之上。

徐侍郎親自審案,驚堂木一拍,對著下麵三人就嚴肅喝道:“你等三人如實招來,到底是怎麽結黨營私的,專門隱藏這麽多違禁品,到底有何目的?”

三個官員站在躺下,他們根本不下跪。

本身自己就是官員,雖然不如徐侍郎,但是自己是官嘛。

當官的遇見當官的,在大武國可以不跪的。

薑炳文同樣大聲道:“徐侍郎,薑某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三人隻是去酒樓聚會罷了,根本都沒帶什麽箱子,那分明是有人提前放在那裏,好讓人故意陷害我們的。”

“陷害你們?”徐侍郎冷笑;“那陷害你們的人是誰。”

“難道是掌櫃的?”

“根據本官所知,掌櫃的和你們,絲毫都沒有任何的過節,無緣無故怎麽會陷害你們?”

這個,讓三人很是憋屈。

那個酒樓,他們三人經常去聚餐的,和掌櫃的也認識,按理說掌櫃的的確是沒理由陷害他們。

再說了,掌櫃的要陷害,也不可能提前放那裏,就確定他們今日一定能來酒樓,還選好包房?

怎麽說,都怎麽的糊塗,讓三人相當的憋屈。

徐侍郎看他們沒解釋了,一拍驚堂木:“三位,本官勸你們,好好招來,不然,本官這邊的差役,一頓板子下來,你們可是扛不住的。”

“徐侍郎。”譚東林站出來淡淡的道:“本官三人,今日不管如何解釋,你也非要扣帽子了。”

“你若是想屈打成招,本官也無話可說,但是大武國不允許隨意對官員動刑,明日,本官就去皇上麵前,好好的和徐大人講講道理。”

都是當朝官員,而且他們三人還都是每日上早朝的,本身都沒什麽好怕的。

他們大不了明日去找皇帝講理去嘛。

譚東林講的很清楚了,甚至還暗示,就是你徐侍郎想誣陷我們。

那我們就好好去陛下麵前打官司去吧。

而徐侍郎冷笑道:“三位,你們可能還不明白,進了本官這刑部大堂,還想上明日早朝麽?”

“你什麽意思?”譚東林皺眉:“莫非你還想阻止我等上早朝?”

“如此私自亂來,你這可是欺君之罪。”

雖然幾天上一次早朝,但是上早朝的官員都有名單在呢,除非有病在身,不然其他時間都需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