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靳一出場便吸引酒店的大部分女性,他臉色陰沉的可怕,那些保鏢紛紛朝酒店走了進去,他站在酒店門口,冷漠的等著保鏢的消息。

他就不信一間一間的找找不到她!

保鏢的速度很快,不久便有人說,發現樓頂有一位像莫杉的可疑人物,還有一位男人已經被包圍了。

歐靳猩紅的眼眸滿是殘忍,這女人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投向她老情,人的懷抱了嗎?

他一步步的往頂樓趕去,那個男人,嗬!一定不能留了!

頂樓,莫杉見到歐靳的保鏢,心裏暗叫不好!

她想走,但是卻被那些保鏢攔住了,那個剛才試圖騷擾她的男人已經被保鏢抓住。

“喂!大哥,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什麽也沒幹啊!”男人不斷嚎叫著,卻沒有一個保鏢理他。

莫杉站在一處,想走卻走不了,不久便看到一道滿是戾氣的身影。

歐靳滿是猙獰的朝她走來,嘴角勾,引起一抹嗜血的笑:“居然背著我偷跑出來!”

他的聲音低沉的可怕,給莫杉的感覺就像整個人掉進了冰窖中,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歐靳一步步的朝她走來,莫杉小臉煞白,想逃,雙,腿卻好像紮了根,怎麽也動彈不了。

“老情,人是吧!”他冷笑了一聲,聲音讓人聽了不覺毛骨悚然。

菲尼給了保鏢一個眼神,那兩個抓著男人的保鏢立即會神,緊接著一聲慘叫!

莫杉看了過去,發現剛才的那個男人雙手已經被扭斷了。

“歐靳,你想幹嘛!”莫杉厭惡的皺起眉頭,對歐靳的做法厭惡極了。

為什麽他總是對那些無辜的人下手,這次更離譜,一句話也不說便把人家的手打斷了。

“他是誰?”歐靳冷冷的指著被扭斷手的男人。

“不認識!”莫杉實話實說,對歐靳反感了不少!

菲尼立刻走到那個男人前問:“你叫什麽?”

男人鬼哭狼嚎的吐出幾個字:“周!振!宇!”

輕飄飄的三個字落到了莫杉耳畔,她臉色蒼白,她十分肯定自己被算計了!

難道是周振宇嗎?

歐靳臉色更是陰沉了,接著又是一聲慘無人寰的痛呼聲。

男人的雙,腿被打斷了。

莫杉一急,連忙對歐靳喊道:“我真的不認識他!”

歐靳隻是冷笑了幾聲。

“周振宇”被打斷了雙手雙腳,痛苦不堪的在地上翻滾著,他被這些人嚇的臉色蒼白,連忙哭喊著:“饒命啊!我跟那個女人真的沒有關係啊!我是被人叫到這裏的!”

沒人理會他的話,莫杉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被人叫到這裏?

是周振宇嗎?為什麽?

歐靳上前抓住了莫杉的手腕,猩紅的眼眸緊盯著她:“為什麽來這裏?”

莫杉的手腕被捏的生疼,她咬著唇,眼眸滿是厭惡:“別碰我!”

“啪”的一聲,莫杉一巴掌甩在了歐靳臉上。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菲尼立刻上前準備製止莫杉,歐靳卻製止了他的行動。

所有的保鏢都像看怪物的看著莫杉,這個女人真的好大的膽,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敢甩歐靳的耳光。

莫杉愣愣的看了眼打了歐靳的手,她居然甩了歐靳一個耳光,歐靳會怎麽對她,想對那個男人那樣嗎?

歐靳臉上異常平靜,卻是讓人覺得可怕,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嗎?

所以保鏢都不敢看過來,隻有莫杉毫無表情的看著歐靳。

“歐靳!我說過了,我跟那個男的沒有關係!”

“那他是誰?”歐靳一步步的逼近莫杉,讓她後退不能。

“我不認識,他就是突然出現在這裏的!”莫杉歇斯底裏的朝歐靳吼道,不斷掙紮著被他抓住的手。

歐靳,他就是這麽的不信任她嗎?

“我警告你女人,別給我耍花樣!”歐靳緊蹙著眉毛,眼中都是滿滿的冷意,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這種偷雞摸狗的把戲,這女人是活膩了麽?

他這段時間對她可能是太好了,好到她都敢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

“歐靳你神經病嗎!”莫杉冷冷的看著他,抬起下巴:“我一開始就再跟你說你找錯人了,一直是你變著法子囚禁我!”

“我囚禁你?”歐靳眼中的冷意更是深了幾分,帶著遂遂冰寒,讓莫杉後退了幾步。

她覺得自己是囚禁她嗎?

好,那就讓她嚐嚐什麽叫做被囚禁的滋味兒吧!

歐靳揮了揮手,那冰冷的毫無一絲感情的聲音從空中響起:“把她帶走!”

莫杉激烈的想要反抗,卻直徑被保鏢粗魯的劈暈了過去。

看來歐靳確實是之前對她過於溫和了。

她莫杉說白了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又怎麽可能對付的了這麽多身強力壯的保鏢。

直到這時,莫杉她才到底認清楚歐靳真正的實力是多麽強悍可怖,所有的幻想都碎成了泡沫。

歐式鏤空的鐵門打開,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投射出一個修長的黑色人影,男人帶著強大的氣場一步一步的朝莫杉走了過來。

修長的手扼住了她的下頜,逼迫她高揚著頭看他,他的眼神滿是冷漠無情。

“我提醒過你,不要試圖惹怒我!”

歐靳原本俊美的近乎妖異的眼眸,不知道何時變得冰冷異常,可能是他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顎是那麽的用力,顯得那樣的冷漠而不近人情。

莫杉眼神冷漠的開口:“惹怒你的下場就是我的母親被你監禁,我成為你的玩物麽?。”

心中難耐的苦楚令她的聲音不自覺的沙啞,下巴被他緊緊扼住,從肺部散發出了火。辣辣的痛楚。

歐靳脫下黑色的西服外套,隨手扔到了旁邊,然後慵懶的坐到了雕刻著歐式天鵝絨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麵。

“身為我的玩物,你應該感覺到榮幸。”他語氣冰冷,帶著鄙夷,深深刺痛了莫杉的神經。

“好,我感到榮幸。”莫杉冷冷的扭過頭去,不再看沈焯胤的身影:“我感到榮幸的代價就是如同牲畜一樣沒有一點人,權待人宰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