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隻需要安心把孩子給我生下!”
“我把孩子生下來,孩子就是你們的是吧!我就是一個生殖工具而已!”莫杉冷笑了一聲,歐靳從一開始就把她當一個工具而已。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生下這個孩子了,這孩子以後長大可能連親生母親是誰都不知道?
“你願意的話,孩子也可以是你的!”歐靳的聲音冰冷的毫無感情。
“你是想讓我一生都被你禁錮著嗎?”
“女人,你隻能是我的!”歐靳的眼神突然變的狠厲,他歐靳想要的女人,沒有誰能從他身邊搶走。
莫杉隻是冷冷的笑了:“我不是誰的私有物,我是我自己的!”
她莫杉的人生憑什麽要任人主宰!
“女人,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歐靳離開沙發走到了莫杉跟前,扼住了她的下巴,逼她與他直視:“我對你不好嗎?”
莫杉看著歐靳還帶著血絲的眼眸,眼底隻有疏遠:“好,歐大總裁對我怎麽會不好呢?”
她的口氣滿是諷刺,對她好的她都有想死的心了。
“女人,你知道在我這裏,隻有你是特例的嗎?”
他從來沒有這麽對一個女人上心過,這麽想讓她留在他身邊。
他可以縱容她,隻要她留在他的身邊,她想要什麽都可以!
“是嗎?那你什麽時候放我走!”莫杉眼神空洞無神,就像一件精致的玩具,卻是沒有靈魂。
“女人,我警告你,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這裏!”歐靳眼眸布滿陰霾,冷笑的站起身:“你隻能乖乖的當我的玩物!”
看著歐靳離開的背影,莫杉整個人頓時癱軟在了地上,她無力的看著這個像牢房般禁錮著她的房間,緩緩閉上了眼睛。
莫杉從來沒想過她會變成這樣。
為什麽,為什麽所有人都在逼她,莫東陽逼她,莫語欣逼她,歐靳逼她,就連周振宇,也在逼她……
那天海天酒樓發生的事,根本無法讓她相信這跟周振宇沒有關係!
她的手機已經被歐靳拿去了,想起周振宇發給她的那幾條信息,她不禁苦笑起來,為什麽他還要騙她呢?
當年在背叛她後,他便消失了。既然消失了,又為什麽要出現呢?
對她說那些甜言蜜語,讓她有了希望,卻告訴她這是一個圈套,把她從天堂推到了地獄。為什麽,每個人都要逼她,
他們是想逼她認清現實,讓她像玩。偶般妥協他們嗎?
不,不可能,她莫杉的人生隻能自己主宰,她永遠也不會向他們妥協的。
翌日,空****的房間裏昏暗的看不清裏麵的布局,隻有些許光線能夠隱約的看到中間躺著的一個披散著頭發的女人。
莫杉的濃密睫毛輕輕顫了顫,睜開眼睛後愣了一下,隨即緩緩的坐了起來,她抱著腿把頭埋在膝蓋上。
為什麽,每個人都要逼她,歐靳不是想讓她當他的玩物嗎?她是怎麽也不會向歐靳妥協的。
華麗的水晶吊燈發出憂鬱的暗橘色光芒,一間歐式的豪華客廳裏,歐靳獨自坐在天鵝絨的歐式沙發上,輕輕搖晃著手裏那盛著晶瑩紅色**的高腳杯,眼眸滿是陰霾。
他不知道心裏那滔天。怒意從何而來?全身的焦躁就像燃燒的火焰,仿佛隻有酒精才能澆滅那把折磨人心的火。
那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為她動心,他隻不過是對她一時感興趣而已!
她跟其他女人的區別在於她的膽大,總是無時無刻的挑戰他的耐心。
他隻是想讓她臣服!
歐靳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眼眸幽深的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
“歐總!”一道嬌柔嫵媚的聲音突然響起,隻見莫語欣穿著一件露肩白色小禮服走了過來。
她眼眸似水般柔情,那泛著光澤的紅。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她扭著腰走到了歐靳身前,小手輕輕環上他的脖子。
她整個人都要貼在歐靳身上了,勾起唇,她就不信歐靳把持得住!
莫杉這小賤人,怎麽鬥也鬥不過她莫語欣的,今晚她就是歐靳的人了!
歐靳眼眸染上絲絲醉意,他皺著眉,看著使勁往他身上貼的女人,心底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他一把把身上的女人扯開甩在了地上。
莫語欣被歐靳突然一摔,後背與地麵強烈的撞擊疼的她不僅悶哼出聲,心裏卻竊喜不已。
歐靳怎麽這麽粗魯啊!不過人家喜歡。
歐靳透著血絲的眼眸緊盯著莫語欣,當看清她身上穿著的禮服時,整個人不禁散發著狠厲。
這個女人是誰,居然敢偷穿上他買給莫杉那小女人的禮服,真是活膩了是吧!
他猶如一匹凶殘的野狼,眼底滿是嗜血狠厲,他一把扯掉了莫語欣身上的禮服,把禮服扔到了一邊,低吼了一句:“菲尼!”
莫語欣的禮服被歐靳扯掉了,身上僅剩下遮住三點的衣物,她閉上眼睛靜靜的躺在地上,嘴角不禁勾起,還在等著被歐靳寵幸,便聽到歐靳那帶著怒氣的低吼聲。
她嚇的睜開眼,便看到一名穿著白色燕尾服的金發少年站在了她身前,她連忙坐了起來,抱住了胸口:“你,你想幹嘛!”
“菲尼,把她扔出去!”歐靳又坐在了沙發上,身上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是,少爺!”菲尼勾起邪魅的笑,隨即進來兩名保鏢,拿著繩子把莫語欣綁了起來。
莫語欣根本就掙紮不了,被他們五花大綁的扔到了大門前。
莫語欣痛呼了一聲,那金黃色的長發淩亂的散在身上,看著那些傭人和路人那戲謔的眼神,她眼睛都紅了。
為什麽,歐靳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她堂堂莫家大小姐,何時受過如此恥辱狼狽的一次。
肯定是莫杉那小賤人搞的鬼,明明被歐靳囚禁了,卻還仗著肚子裏的孩子綁住歐靳!是不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歐靳就會厭惡她了。
歐靳坐在沙發上,看著地上的禮服,眼眸越發深沉,這衣服那女人一次也沒有穿過,卻被別人穿了。
既然那女人不要,那留著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