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被嚇了一跳,當即就跪在了地上,滿臉惶恐道:“皇上!您息怒啊,龍體要緊。”

“朕息怒不了!”

秦鈺憤怒吼道,聲嘶力竭。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西南三洲到底災情嚴重到了何等地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具體的情況!

“傳旨朱肥,讓他派李耿先秘密去一趟西南三洲,調查災情,一有消息,火速匯報給朕!”

“是!”

安福不敢大意,連忙起身告退去傳信。

安福急匆匆的離開上書房,隻是剛走到門口,差點一個沒注意,跟人撞在一起。

“狗奴才,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

司馬靜正站在門外,見安福差點撞到她,頓時小臉一怒。

“靜妃娘娘饒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安福嚇壞了,連忙請罪。

司馬靜冷哼一聲,她今天是來辦正事的,倒也不想在這奴才身上浪費時間。

“皇上呢?”司馬靜冷冷問道。

安福趕忙回答說道:“皇上在上書房中。”

“你退下吧。”

司馬靜吩咐一句,便搖風擺柳地推門進入。

秦鈺還在氣頭上,正是此刻,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嬌媚入骨的聲音。

“皇上,幾日不見,臣妾好生想您。”

司馬靜蓮步款款的走進屋內,嫵媚的拋了個媚眼,妖豔之姿頓時給整個上書房都增添了幾分春色。

“愛妃?”

秦鈺假裝雙眼一亮,為了不被發現端倪,他立即邪笑一聲,上前主動抱住美人。

“愛妃,朕也好生想你,想得心都在發癢啊!”

說罷,秦鈺就壞笑著,大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在這副傲人嬌軀上遊走起來,惹得這懷中美人連連喘息起來。

但她還是露出一副嬌嗔模樣,她摟住秦鈺脖頸,吐氣如蘭道:“皇上,那臣妾今日,就在這裏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秦鈺臉上露出色眯眯的笑容,用力點頭:“好啊!讓朕先吃枚合歡散,再來好好與愛妃盡興。”

“皇上討厭!”

司馬靜輕捶秦鈺胸膛,卻順勢依偎在他懷中。

“哈哈……”

秦鈺邪惡的大笑一聲,隨後伸手不動聲色的取出一枚丹藥,咽進嘴裏。

這哪是什麽合歡散,分明是從柳觀主那裏弄來的,可以克製繞指柔的解藥!

當然,司馬靜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所以毫無防備。

等秦鈺服下合歡散之後,他直接將司馬靜攬腰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下,看著這張傾國傾城的妖冶臉蛋,秦鈺心中烈火蹭蹭上湧!

如今他吃了解藥!終於能揚眉吐氣,好好品嚐這妖孽美人的滋味兒了!

“愛妃,幾日不見你,朕今日可要好好跟你一起快活快活。”

秦鈺沙啞說著,火熱大手已經忍不住摸向司馬靜雪白的美腿。

“皇上,輕些……”

司馬靜嬌羞的靠在秦鈺的肩膀上,任由秦鈺胡作非為。

不過,秦鈺剛想進一步施為,一股熟悉的眩暈感,夾著濃烈的異香,瞬間席卷而來。

頓時讓他眼前一黑,大腦瞬間混沌起來!

這股感覺他太熟悉了,怎麽回事!難道是解藥沒起作用!

該死!

秦鈺有些慌了,此刻他也來不及思索這到底怎麽回事,抓緊又掏出一枚醒神丹服下。

司馬靜看到這一幕,柳眉瞬間倒豎。

這個昏君,現在還真是虛透了,全靠吃藥!

一顆不夠還得吃兩顆!

醒神丹下肚,清涼感瞬間席卷秦鈺全身,混沌的大腦終於緩緩清晰下來。

但是,這種清醒隻能持續短暫一刻鍾,並不能徹底壓製繞指柔那可怕的攝魂術!

秦鈺心中瞬間緊張起來,不能再與其演戲了,否則遲早會中了她的招。

就在他著急思索應對辦法之時,司馬靜卻率先轉移了話題。

“皇上,聽說有個奴婢今天衝撞了您,還說了什麽旱災的事,皇上,臣妾想問,如今大周真的有旱災嗎?”

司馬靜語氣幽幽,說罷,一雙美目立即暗暗打量起秦鈺臉上的表情。

秦鈺立刻反應過來,不用說,一定是那王振,已經把消息稟告給了司馬烈。

而司馬靜特意過來這麽一趟,隻怕是故意試探,他對旱災的反應!

想到這,秦鈺心中閃過一抹冷笑,麵上卻依舊是那副不屑模樣道:“旱災?旱災怎麽了?能算什麽大事!曆史曆代發生旱災的時候多了去了,那些災民非得吃糧食嗎?樹皮草根不能吃?敢鬧事就派軍隊鎮壓!”

說著,秦鈺一臉煩悶,“司馬烈這個丞相是怎麽幹的!小小旱災還鬧到朕麵前,擾朕的興致!”

把話說完,秦鈺火急火燎的開始撕扯起司馬靜的衣服。

“愛妃,不要被這些事情,叨擾了我們的雅興,來!快讓朕好好疼疼你,美人!”

秦鈺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樣,說罷便將司馬靜橫抱起來,朝著床榻走去。

見他這副急色模樣,司馬靜也漸漸放下心來。

看來這昏君,對那旱災毫不上心!

剛剛那一番話,跟何不食肉糜有什麽區別?

她不屑地冷哼一聲,有這樣的昏君,大夏何愁不亡?

感受著秦鈺把頭埋在她胸口不斷亂拱,司馬靜心中一陣鄙夷,但美目中也漸漸浮起一抹不耐之色,她今晚已經完成司馬丞相交給的試探任務了,才沒心情再繼續被這昏君**下去。

想到這,她立即悄悄揮動衣袖,散發出一股奇特的異香。

好在有醒神丹在發揮著藥效,才讓秦鈺守住了一絲清明。

這股味道……是繞指柔!

秦鈺眯著眼,正好他也在擔心該怎麽脫身呢,現在倒是個絕佳機會。

他立即裝出一副被控製的模樣,心裏在掐著時間。

在醒神丹藥效快要結束之際,秦鈺突然低吼一聲,虎軀一陣冷顫,就在司馬靜身上哆嗦了兩下。

緊接著,他便像是徹底失去了力氣般,軟綿綿的靠在司馬靜飽滿的渾圓上,沒一會兒,竟是滿足的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這昏君還真是廢物,吃了那麽多藥,褲子都沒脫居然就完事了。

司馬靜滿臉鄙夷,嫌棄的將秦鈺推開,隨後就輕手輕腳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