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倒也樂的如此。
這總比要服侍和忍受這個昏君要強得多。
司馬靜拿出手帕擦拭了一番,隨即整理了衣衫,扯了扯裙上的肩帶,就悄悄溜了出去。
她前腳剛走,秦鈺立即猛然睜開了雙眸,趕緊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沒想到這繞指柔竟如此厲害,他今天差點就著了司馬靜的道兒!
幸虧醒神丹及時起了作用,讓他保留最後一絲清明。
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解藥居然沒用!
還好今天司馬靜隻是來打探消息,不然光靠醒神丹,秦鈺還真有些心虛。
不過饒是如此,秦鈺依舊嚇出一身冷汗。
他剛下床,之前領旨去辦事的安福,就趕回來了。
安福的麵色不是很好看,一見到秦鈺就跪下來。
“皇上!”
秦鈺皺了皺眉,沉聲問道:“何事?”
安福抬頭,看了一眼床幔後,猶豫了一下,才咬牙低聲道。
“回皇上,白天的那名宮女,被放出宮後,就被王振東廠中的廠衛給抓了起來,奸汙至死。”
“什麽!”
秦鈺怒喝一聲,麵目憤怒到了極點。
他一拍桌子,低吼著問道:“朕記得她還有個弟弟,她弟弟呢?現在可還安好?”
安福搖頭歎息一聲,“皇上,那宮女被奸汙的時候,其弟弟被東廠廠衛硬生生按住,扒著眼皮眼睜睜看著,最後也被活活打死。”
“混賬!簡直是畜生!禽獸不如!”
秦鈺怒罵一聲,眼睛瞪得通紅,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低吼。
“這幫佞臣,朕遲早有一天,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皇上,您切不可因為生氣而失了方寸,要為大局著想啊!”安福苦勸著。
秦鈺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憤恨。
“現在什麽時辰了?”許久,他才緩和下心緒,冷聲問道。
安福趕緊答道:“啟奏皇上,已是亥時三刻了。”
秦鈺皺了皺眉,隨即吩咐道:“傳旨,就說朕要監督煉製長生藥,擺駕青雲觀!”
“是,奴才遵命!”安福領命後退了下去。
半響後,秦鈺帶著眾人離開了上書房。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青雲觀,進入柳采卿所在的院落。
這一路秦鈺還正奇怪呢,居然一直沒見到柳采卿。
來到這他才明白。
柳采卿此時,正指導著幾名女弟子練劍,一身素淡的道袍穿在她身上,更襯托出她清麗無雙,纖塵不染的氣質。
秦鈺站在院門前,盯著這一幕,久久移不開視線。
一群女子練劍,竟然也舞的俏步生蓮,甚是美妙。
這時候,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扭頭一看,胡畔手裏捧著獄卒服飾走了過來。
“臣參見陛下。”胡畔對著秦鈺行禮。
“嗯,你來的正好,朕先把衣服換了。”
說完,秦鈺便轉身往屋裏走去。
胡畔立馬跟了上去,“皇上,請恕微臣逾矩,此事是不是再商量一下,畢竟事關陛下您的安危!”
“不用考慮了,朕已經下了決定,把獄卒卒服留下,你先退下吧!”
胡畔聽到這裏,隻得恭敬地點頭稱是,“是,臣告退!”
等人走後,秦鈺立即把自己身上衣服快速脫了下來,可就在他正準備換上獄卒的服飾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還不等秦鈺反應,吱呀一聲,大門被突然推開。
“皇上,大事不好了!”
柳采卿剛邁進去半隻腳,就正好和秦鈺四目相對,她當場怔愣住了。
因為此時的秦鈺,可是什麽也沒穿!
直接闖入了她的視線中!
柳采卿頓時臉色一紅,趕緊背過身去,連忙把門又給關上了。
她此時是羞憤的無地自容!
她自幼修道,清心養性,剛剛那副令人臉紅心跳的“大”場麵,這輩子可從沒見過啊!
司馬靜和皇後是怎麽承受下來的,她沒經過,也想不明白,小臉滾燙,也不敢再想下去。
而此時,屋內的秦鈺,在經曆過短暫的錯愕過後,也總算是緩過了神。
他一邊換衣服,一邊皺眉問道:“出了何事?這麽著急!”
柳采卿喘了幾口氣後,才敢轉過身隔著門小聲說道:“東廠廠公王振要來搜查青雲觀,說是……”
秦鈺換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說什麽”
柳采卿咬咬嘴唇,“說是要搜查白天那名宮女的同黨!”
“什麽!”秦鈺怒聲喝道:“豈有此理!”
這王振還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非要往死裏去作妖不可。
想到這裏,秦鈺不由握緊拳頭,恨不得親手宰掉王振。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
不對,不應該隻是為了什麽所謂的搜查同黨。
搞不好另有目的。
莫非是他這三天兩頭的往青雲觀跑,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很有可能!
司馬烈怕是已經升起懷疑之心,所以才會派王振過來搜查一番!
想到這裏,秦鈺哪還顧得上穿衣服,一個眼神過去,胡畔趕忙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秦鈺也趕緊把獄卒的衣服也藏好,也就在這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尖銳的公鴨嗓嗬斥聲。
“你們青雲觀好大的膽子,咱家可是東廠廠公,我要進來搜查逆賊,你們也敢阻攔?!”
秦鈺暗叫不好,這王振怎麽這麽快就殺過來了。
片刻間,一陣腳步聲從遠處漸近。
“你們幹什麽,就憑你們這些道姑也敢阻攔咱家?滾開!”
秦鈺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喊話聲,整顆心瞬間懸在了嗓子眼,他知道自己這樣出現在這裏,肯定會被懷疑。
左右一看,他幹脆一咬牙,突然把門拉開。
“皇上……你怎麽……”
柳采卿小臉吃了一驚,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秦鈺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拽進屋內。
緊接著,他飛快的把房門關上,一把攬住柳采卿的小蠻腰,將她放在書桌上,霸道地就壓住她嬌柔的身體。
“皇上!您……”
柳采卿頓時嬌呼一聲,臉頰血紅一片,她哪經曆過這些啊!
秦鈺現在身上可衣裳都沒穿好呢,褲子才剛提上。
更要命的是,他還有一隻手已經按在她的雪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