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聲,別被王振發現了端倪。”
說罷,他狠狠的吻住柳采卿的粉唇,貪婪而霸道起來!
柳采卿這一刻大腦瞬間空白一片,隻覺渾身酥軟如棉,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許久,秦鈺終於鬆開了她,不重不輕地讓柳采卿忍不住顫栗,大腦一片空白。
也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房門被王振一腳踹開!
“咱家倒要看看,你這房門緊閉,是在幹什麽勾當!”
王振冷著臉步入房間,而當他看清當中的一幕後,瞬間愣在原地。
好似一道雷瞬間批中了他,他張大嘴巴,呆若木雞,滿臉難以置信!
天啊!他看見了什麽!
皇上,居然在對出家人道姑下手!
“皇……皇上?”
秦鈺這時候也抬起了頭,一雙虎目憤怒的注視著王振,好似王振擾了他的雅興。
噗通!
王振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渾身瑟瑟發抖,額頭冷汗直冒。
“奴才參見皇上!求皇上饒命,奴才不是故意打擾皇上的!”
他拚命磕著響頭,希望秦鈺不要怪罪他。
秦鈺怒目而視,抬腿走了過去,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混賬東西,誰讓你闖進來的!”
王振捂著臉頰,不停地磕著響頭,“是奴才魯莽了,奴才罪該萬死,但奴才實在不知道皇上您在這啊呐!”
“朕要在哪,去哪,莫非還需要向你報告不成?”
秦鈺眯著眸子,寒光閃爍的盯著王振。
王振嚇得肝兒顫,他哆嗦著說道:“奴才不敢,隻是奴才緝拿逃犯,所以才特意帶人過來搜查,皇上您千萬不要誤會啊!”
此時的王振,心裏要多苦有多苦。
誰知道是這麽回事啊?
難怪昏君天天來青雲觀,司馬丞相還以為其中有什麽貓膩呢。
結果沒想到,他居然連女道姑都不放過!
先帝朝神聖的皇家修道道場,居然被這昏君當成了**窟!
“還敢狡辯,朕今日非要打死你這個狗奴才不可!”
秦鈺一腳踩了過去,痛的王振哇哇慘叫。
“皇……皇上,奴才冤枉啊……”
他話音未落,就又挨了秦鈺一記耳刮子!
“還不快滾,再敢擾了朕的雅興,朕非要下旨砍你腦袋!”秦鈺惡狠狠的說道。
王振嚇得渾身發抖,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逃離了這個房間。
秦鈺這時也長舒了口氣,趕緊把衣服穿好。
這時候的柳采卿,還沒回過神來。
剛剛發生的一幕,依舊讓她的大腦空白,整個人都有些暈眩,臉蛋也跟火燒一樣,不敢直視秦鈺的眼睛。
此時,外麵還有東西道姑弟子,正在圍在這看戲,她們也看到了剛剛柳觀主被皇上霸道按住的那一幕,一個個被驚的目瞪口呆,俏臉同樣通紅。
誰能想到,平日裏自家高貴聖潔的師尊,居然……
柳采卿現在是真的想找個地方鑽進去了,她趕緊穿好衣服,紅著臉跑了出去。
秦鈺卻絲毫不在乎眾人的反應,他冷著臉把門直接關上,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他反應的及時,又一次化險為夷。
不然今天這件事情暴露,恐怕他就危險了!
這時候,聽到外麵動靜都散去了,胡畔才敢從躲藏的地方鑽出來。
此時的他,同樣是冷汗直冒,剛剛他差點就暴露了。
他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前,透過縫隙往外瞄了幾眼,確定外麵已經沒人之後,他迅速來到秦鈺麵前。
“皇上,您沒事吧?”他擔憂的問道。
秦鈺擺擺手,示意他不必管這些。
胡畔沉吟一番後,忽然提議道:“皇上,如果我們今晚要去天牢的話,不能再耽誤時辰了。”
“好!”
秦鈺並沒有忘記這事,趕緊給自己換上了獄卒的衣服。
胡畔這時候拿來假胡子,說道:“皇上,把這東西粘上,更不容易引起注意。”
秦鈺易容化妝成一個絡腮胡黑臉獄卒,又佝僂了一下身子,如此一來,根本看不出是當今皇帝。
“其他東西呢?都準備好了沒有?”
秦鈺問的是那些藥材。
胡畔趕忙答道:“都安排妥當了。”
“出發,進地道吧。”
隨即,秦鈺便戴上了帽子,跟在胡畔的身旁,沿著地道離去。
用了大概一刻鍾時間,二人總算是出了地道,接下來就悄悄朝著天牢而去。
這段路秦鈺極為小心,一直低著腦袋,生怕被夜晚巡視之人發現端倪。
天牢的環境不好,不僅潮濕,而且空氣中始終有一股血腥味,令人作嘔,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深夜裏格外滲人。
秦鈺皺著眉頭,強行壓製著內心的不適。
“皇上,這邊請。”
胡謂帶著秦鈺來到一處單獨牢籠的門前。
秦鈺微微頷首,邁步踏了進去,頓時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這邊是天字第一號牢房?
秦鈺抬眼在其中掃視起來,很快就在一堆雜草堆中,見到了奄奄一息的李定邦老將軍。
“李將軍?李老將軍?”
胡畔用手拍了拍李定邦。
李定邦睜開了渾黃老眼,一見到胡畔,頓時雙目猩紅。
再往後一看,他身後還跟著一名獄卒,還以為這又是來折磨拷打他的。
“你們又來老夫這幹什麽?還想用刑嗎?”
“老夫不怕,有本事你們就殺了老夫,老夫就是到了陰曹地府也會記著你們。”
“你們這些給司馬烈當狗的佞臣,你們等著吧,老夫就算變成厲鬼,也絕對饒不了你們!”
李定邦咬牙切齒地說著,滿腔恨意滔天。
他這輩子耿直剛烈!痛恨奸臣,尤其是司馬烈這種大奸大惡之徒,若有機會,他寧願與之同歸於盡!
“噓!老將軍,你小點聲。”
秦鈺急忙拉住了激憤欲狂的李定邦,示意他閉嘴。
“哈哈哈哈,讓老夫小點聲?怎麽?你們這群蛇鼠一窩的佞臣,還要臉不成?”
李定邦不屑的大笑起來,獰聲道:“老夫生的坦坦****,還怕司馬烈那卑鄙小人?!老夫就是要罵,你們就是割了老夫的舌頭,我也要罵!”
秦鈺搖頭歎了口氣,同時也揪心不已。
見到老將軍這樣,他隻能摘掉帽子和胡子,露出了真容。
“老將軍,你好好看看,朕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