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位靜妃娘娘已經受不了千蟲丹的折磨了,隻能服從司馬烈的命令,想辦法討好昏君爭寵,這才主動來上書房了。

玉珠臉上頓時露出喜悅之色,對她來說,司馬靜來了,就等於是救星來了。

“皇上,奴婢可不敢和靜妃娘娘爭寵,奴婢就先退下了。”

玉珠說完,便匆匆轉身,快速逃離。

出了上書房的房門後,玉珠緊懸著的那顆心才稍稍放鬆下來,她鄙夷的回頭看了秦鈺一眼,這廢物,玉珠真沒覺得哪裏是需要來試探的!

司馬丞相居然還能懷疑到昏君身上,簡直就是想太多了。

秦鈺看到司馬靜,心中冷哼。

這好不容易糊弄過去了一個,結果另一個又來了,還真是輪番上陣。

就算自己這腎是鐵打的,腦子也經不住這麽考驗啊!

秦鈺佯裝不悅道:“哼!你怎麽來了?朕不是讓你待在海棠宮嗎?”

司馬靜嫵媚一笑,款款走進屋內,帶起陣陣香風,柔聲撒嬌道:“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這不是想你了嗎?想到實在忍不住了,就來找皇上了,要是皇上實在有責罰,那就來吧,反正臣妾已經見到了皇上一麵,也無憾了。”

她坐在秦鈺懷裏,用柔軟的白兔磨蹭著秦鈺的胳膊,嘴角噙著嫵媚**的微笑,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秦鈺原本還想趕緊推開司馬靜,但一感受到胸膛前傳來的溫暖,頓時變得火熱起來,秦鈺眯了眯,自己這好色昏君的人設,可不能崩啊。

畢竟現在司馬烈已經起了些疑心。

想到這,秦鈺直接一把捏住司馬靜的下巴,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色眯眯的問道:“哦?朕不管如何懲罰你都行嗎?”

司馬靜點點頭,羞紅著臉,含羞帶怯的看了秦鈺一眼,嬌滴滴道:“臣妾願意,皇上盡管盡興就好。”

秦鈺哈哈一笑,一把抱起司馬靜往床榻走去,邊走邊道:“好,那今日朕就要好好懲罰懲罰你!”

司馬靜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這個昏君,真令人感到惡心。

但是,比起繼續承受千蟲丹所帶來的痛苦,司馬靜更願意選擇來討好這昏君。

不過,她肯定是不願意被白占了身子的。

被丟到**後,司馬靜挽起了袖子,開始催動繞指柔。

她想象以前一樣拿捏秦鈺這昏君。

可是催動了半天,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沒用?”

司馬靜心中慌了神,難道是繞指柔徹底失效了?

想到這個可能,司馬靜頓時大驚失色!

她這才想起來,想要催動繞指柔,有一個前置條件。

那就是必須要是處子,才能讓繞指柔發揮作用。

而她上次,已經被這昏君給淩辱過了……想到這裏,司馬靜臉色頓時慘白起來,她不由咬緊牙關,目光中滿是屈辱。

難道自己又要被仇人的兒子淩辱了嗎?

這時候,她忽然驚呼一聲。

秦鈺已經扯開了她身前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

“嘿嘿,愛妃,今日就讓朕來好好疼惜你吧。”

司馬靜咬著唇,強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皇上……還望皇上溫柔一些。”

她很想把秦鈺推開,可她不敢。

千蟲丹的滋味,她再也不想嚐試了。

所以,她隻能忍氣吞聲,委曲求全,希望秦鈺這個色狼能夠輕柔一些,讓她好受一些痛苦。

“嘿嘿,放心吧,愛妃的話,朕自然會牢牢銘記在心。”秦鈺興奮不已。

司馬靜閉著眼睛,絕望的等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

“呀!”

青竹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慌亂的捂住了嘴,俏臉更是通紅一片,她小聲道:“奴婢不是故意的,請皇上恕罪。”

秦鈺看到青竹,頓時就知道,必定是青雲觀那裏又出事了。

所以他也沒空跟司馬靜繼續虛與委蛇。

於是,秦鈺裝出一出掃興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朕剛有一點興致,被你這麽一打攪,現在全沒了。”

青竹急忙跪地磕頭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秦鈺擺擺手,讓她趕快起來,皺著眉頭問道:“說吧,你這麽著急的過來找朕,可是出了什麽事了?”

青竹連忙從地上爬起,小心翼翼的看了司馬靜一眼,這才含糊不清的說道:“回皇上的話,柳觀主新練了一爐長生藥,今夜是月圓之夜,天地靈氣最充足,請皇上前去服用。”

“哦?”

秦鈺心神一動,果然是出事了。

他得趕緊擺脫司馬靜,去青雲觀一趟。

巧的是,司馬靜也是抱著同樣的念頭。

她得趕緊擺脫秦鈺,畢竟再在這待下去,怕是又要受到這昏君的侮辱。

想到這裏,司馬靜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把衣服拉上,催促道:“皇上,您的長生大計最重要,您還是趕緊去青雲觀一趟吧,臣妾改日再過來。”

秦鈺裝出一副不情不願,意猶未盡的樣子,苦著臉道:“那好吧,愛妃,朕改日再來陪你盡興。”

秦鈺裝了一番後,這才起身跟著青竹離開。

廢了一番功夫,秦鈺來到青雲觀。

果然,是青雲觀有了事,不過並不是柳采卿找他,而是胡畔。

胡畔從密道出來後,早已等候多時了。

“臣參見皇上。”

胡畔朝秦鈺叩首拜倒。

“出了何事,讓你這麽著急的尋我?”

胡畔低頭說道:“啟稟皇上,血滴子已經將您要的東西,全都送到天牢藏好了。”

聞言,秦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幹的好!”

兩人的對話,倒是讓一旁的柳采卿納了悶。

血滴子她也聽說過,是秦鈺花費好大代價培養出來的,人數雖少,但全都是精銳。

值得血滴子去辦的事,一定非同一般,可往天牢藏東西,這兩者一結合,倒又讓人有些看不懂了。

心中因為好奇,所以柳采卿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究竟是什麽東西要往天牢裏藏啊?”

胡畔搖頭道:“就是一具屍體。”

“屍體?”

柳采卿不禁心中一驚,美眸望向了秦鈺。

秦鈺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無頭屍體,你猜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