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是朕不好,不該開如此的玩笑話。”
“不是!”趙妍搖了搖小腦袋,支支吾吾地解釋出一個驚天之秘。
“這個月就是母親的祭日了,妍兒想起她,隻是有些難受罷了。”
“什麽?”
秦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心下一驚。
此前,自己從未去了解過趙家姐妹的具體身世。
畢竟其本身父親是當朝大將,母家又是當年名揚一時的隴西大財閥。
想來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憑億近人的富家女,這種身世,如此無聊,又有什麽好打探的。
趙家姐妹如此年輕,細推一下,她倆的母親應該也不會很大,做為財權人家,怎麽可能會死得這麽早?
秦鈺的好奇心當場就被勾了起來。
“朕不知,但朕能問問嗎?”
趙妍秀目中的黯然並未消解,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還是娓娓道來。
“聖上,你可知我趙家為何如此痛恨匈奴,甚至姐姐做為一女兒家,也要強忍身體不便,參軍北上嗎?”
說起趙嵐,秦鈺頓時搖頭。
“難道,不是因為你姐姐性格使然嗎?唉,那剽悍的女人啊,總是如此暴躁。”
“不是,姐姐從前並不這樣,甚至比我還要膽小一些。”
原來,趙氏姐妹的母親,乃是當年隴西第一財閥獨生女。
正可謂錦衣玉食,天生華貴。
而趙虎當年不過還是個大頭兵,賤命一條,腦袋就別在褲腰上。
在一次偶然的護衛趙家任務之後,趙氏姐妹的母親看上了趙虎,兩人很快便墜入愛河。
無奈,趙氏財閥不得不支持其趙虎,並且在隨後的幾年中,他們看到其非凡才能以及野心,最終,支持幾乎不遺餘力,傾盡所有。
要說這趙虎也是爭氣,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
用了僅僅十年的時間,便靠得一身武藝智謀,不負眾望,最終成為一代梟雄,名震西北!
這家夥倒也知恩圖報,知道自己的妻子喜歡江南園林,不惜動用大量人力物力,以及令人瞠目結舌的錢財,硬生生在隴西那種幹旱之地,挖河動工,修建了一座壯觀的園林,名為玉秀園!
趙氏財閥本就掌握著恐怖的財富,又靠著趙虎的權勢,地位愈加穩固,兩者相輔相成,一家都受邀搬入了這座園子之中。
聽到這裏時,秦鈺不禁咂舌稱讚。
這男人的確生猛,才短短十年啊!就算是有財閥相助,爬上位的速度還是堪稱恐怖!
“趙虎將軍建園報恩,一家人其樂融融,享受天倫之樂,這不是都挺好的嗎?”
“唉……可惜,好景不長!”
“搬入了玉秀園之後,母親便離奇染上了瘟疫病發身亡,連帶著母親家中多人全部被感染。”
“父親當時還在北方邊境抗敵,聽到消息,傷心欲絕,不顧一切往回趕也要見母親最後一麵,結果是軍心大亂,敗給了匈奴人。”
每每想到這些,趙妍眼眶便淚水打轉,傷心萬分。
“匈奴人恨透了父親,**,闖入玉秀園中,將其中所有人都殺了,將園子付之一炬。”
“妍兒和姐姐那時剛好被父親安排去往別處,所以逃過一劫,姐姐在那時性情大變,所以才不顧女兒身,也要投軍抗敵,為母親報仇。”
秦鈺聽得緊皺起眉頭,原來,這趙氏姐妹竟還有如此淒慘的身世。
趙嵐那邊倒也還能理解,人在經曆重大變故之下,的確會性情大變,更不要說她當年還是個孩子。
但是秦鈺細細回想整個事發,卻覺得十分蹊蹺詭異。
“當年你母親染上的是什麽瘟疫?”
“這個妍兒就不知道了。”
像是趙氏那種權勢之家,財力恐怖,所住環境以及衛生條件,幾乎與平民百姓乃是天差地別。
別說是瘟疫了,就算是個小感恙等小病才剛剛發作一點,就有無數醫生伺候。
更何況,秦鈺回想此前往昔,這隴西也並未爆發什麽大規模的瘟疫啊。
瘟疫那是傳染病,還能突然在趙氏姐妹母親身上發作了?
接下來的操作更加讓人看不懂了,趙虎一方梟雄,與匈奴對抗了好幾年,就算是實在想見心愛女人最後一麵,那也不該搞得前線大亂,被匈奴人鑽了空子吧?
身為能力不俗的大將,就不會布置好防線,穩定些軍心再走嗎?與身旁的將軍一同督辦,花不了幾天的功夫。
秦鈺想到什麽說什麽,立刻提出質疑。
“朕倒是覺得此事疑點重重。”
“唉……”趙妍又長歎口氣,悲憫起來,“我也問過父親,不過每次提及此事,他都是傷心欲絕,萬念俱灰,倒是不好問了。”
見這女人說著說著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聲音,秦鈺連止住聲,不打算接著說及此事了。
“好了好了,朕就不該問,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看開一點吧,畢竟你們姐妹還有趙虎將軍疼愛呢。”
理是這個理,但做為局中人的趙妍聽到了安慰,非但沒有止住悲傷,反而輕聲抽泣起來。
秦鈺頓時手忙腳亂,心疼地為其擦拭著淚水。
“妍兒,你別哭了,朕給你講個道理好不好?”
“好!”
“做為女人,不能哭,一定要多笑,這樣身材才不會差。”
“臣妾愚鈍,這是何意?
“因為樂極生杯......”
道出曾經的傷心事,又平複下了下心情,趙妍反而高興開朗了起來。
正在皇帝懷中作樂趣鬧呢,卻突然臉色一緊,有些痛苦。
“妍兒你這是怎麽了?”
“或許是這幾日久躺病床,未能活動,現在腰酸背疼的,坐在皇上腿邊弓著腰,現在更痛了。”
秦鈺早就被這具半露的玉體勾得心裏火熱,逮著這個機會,哪兒放過。
過不了癮還不能過過手癮嗎?
“妍兒啊,你坐好,朕給你揉一揉。”
見他滿臉壞笑,趙妍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念頭,小臉一紅。
“這......皇上,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啊。”
“有啥不好的!”
說著,秦鈺已經攬過女人的腰肢,將其放好,大手迫不及待地向雪白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