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屋內滿園春色,一片曖昧臉紅時。

卻是一名丫鬟左右探看地向著寢宮而來。

手中提溜著一大箱滋補的湯藥,如煙眼眸直直落在寢宮大門上。

光天白日,皇後寢宮卻房門緊閉,門口紫嫣還緊張地把守著,誰不生疑?

她就是前來刺探情報,看這皇後究竟死還是沒死。

露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如煙柔聲而言。

“紫嫣姐姐,奴婢受貴妃娘娘所托,特來向皇後娘娘送來滋補湯藥,還望娘娘身體盡早安康。”

說著,她提著箱子就要走進。

紫嫣一時緊張到了極點。

她十分清楚兩人就在寢宮親密著呢,這可不能任由人進去了。

幾乎脫口而出的勸阻起來。

“不!皇後娘娘和皇上已經睡下了,不能打擾!”

“睡下了?”

如煙心下大驚!

皇後可是好幾天都沒了動靜,宮中盛傳其要麽身死,要麽就剩下了一口氣兒。

那昏君該不會是急色到這種地步,皇後都快死了,還能下得去手?

還是說。

那昏君有什麽奇怪的煉/-屍癖好?

想到這裏,如煙嬌軀一個哆嗦,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寢宮發出響動。

秦鈺摩拳擦掌,終於是流轉到了趙妍的香肩之上。

十指緊扣,不斷用力地捏進肩頭。

趙妍突然感受到了疼痛,一時間難以所受,叫喊出聲。

……

秦鈺點頭,手中捏肩的動作輕緩許多。

漸入佳境,趙妍已經感受不到肩膀疼痛,隻是難免放鬆出聲。

一時間,門口紫嫣滿臉羞紅。

“額,你把湯藥放著吧,待會我送進去就好。”

而如煙聽到寢宮中的動靜更是羞的不行,想起皇後半死不活的殘軀竟被如此,便連連吞咽著口水。

這昏君!簡直是禽獸!

為了自身之欲,竟然不顧皇後的狀態如何。

“好!”

隻覺滲人的同時,她放下了湯藥,慌亂跑開。

回到貴妃宮中,如煙還沒從震驚中轉過神,大口喘息不止。

司馬靜等的焦急,連忙問起。

“如煙,那皇後到底死沒死?”

“好像是死了,但好像又被那昏君給整活了?”

“什麽?你說清楚點!”

如煙稍微緩了緩,才道出剛剛的所見所聞。

“奴婢剛剛去往皇後寢宮,隻聽到那昏君正是不顧皇後死活,已經折騰起來了。”

司馬靜同樣一驚之後,心中鄙夷達到極點,咬牙怒罵。

“昏君!果然是昏君!”

與此同時。

丞相府上一片驚忙慌亂。

“老爺,這是長公子在前線的第二封加急信件!”

司馬烈聽著家奴的稟告,顫顫巍巍地接過信件。

打開之後,不出所料。

前線又是大敗!

匈奴人依靠優勢騎兵的機動性,左右穿插,司馬雄霸防不勝防,一時難以抵抗,吃了大虧,僅僅一戰後,丟下五六萬具屍體兵敗而退。

匈奴乘勝追擊,再下頗為重要的兩城。

可以說,整個幽州目前岌岌可危。

火上澆油的是,趙家軍已經在幽州邊界完成了部署。

根據可靠情報,以及從趙家軍的部署方位來看,那趙家名義上是借口支援,實際上,卻是以抗擊匈奴為名,打算趁機偷襲,以此蠶食整個幽州!

司馬烈看到了這接二連三的壞消息之後,頓時癱坐在座椅之上,豆大汗珠不斷落下。

旁邊的仇北冥接過信封查看,隨即緊張說著。

“幽州乃是丞相重中之重,絕不能出事啊!”

“本相知道!可現在有什麽辦法?那該死的趙虎趁火打劫,該死!實在該死!”

“那這朵霜公主開出的條件?”

司馬烈幾乎想都沒想,一口直接答應下來。

朵霜公主便是此次率匈奴大軍南下入侵的總首領。

這女人軍事手段十分老練狠毒,不光如此,外交更是精明。

直把幽州軍逼到了絕境之上,才獅子大開口提出了條件。

要想議和?

歲銀三百萬!讓大夏皇帝稱臣納貢!每年還要上貢糧食布匹等物!

仇北冥聽著司馬烈的回應,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對於司馬烈來說,反正錢財都是從百姓身上搜刮來的。

歲銀三百萬聽起來很多,實則一點兒也不少。

但那又怎樣?再加大力度搜刮便是。

大夏什麽都缺,可就是不缺人口,有人就有錢世家大族搜刮不到,那就向下兼容,就找平民百姓要錢便是!

反正那昏君隻知沉溺在後宮美色,他哪兒敢違抗自己的命令。

仇北冥幾乎是和司馬烈想一塊兒去了,眼珠子一轉悠,隨即進而提醒起來。

“既然丞相已經決定好了要議和賠錢,那戶部之位必須要牢牢攥在手裏,得盡快確定人選了!”

說及戶部之位,司馬烈便心中大氣。

要不是那該死的譚梧,自己豈還會苦惱這一檔子事情?

擺了擺手,他顯得十分不耐煩。

“那家夥上次不是推薦人了嗎?就用孫嘉臣便是!”

仇北冥歎了口氣,“我知道丞相心中還有氣,不過戶部大位的人選必須慎之又慎!”

半眯著眼,仇北冥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隻陰險至極的狐狸。

“那孫嘉臣名不見經傳,早有本事,還不出頭?分明就是譚梧有心之薦,貿然啟用有些冒險,必須還得再刺探一下。”

司馬烈扶著額頭,顯得十分頭疼。

“刺探?可現在哪兒還有那麽多時間,讓咱們徐徐安排啊?”

“不!”仇北冥直是搖頭,“既然他不好用,那咱們就不妨考慮考慮別人,聽聞戶部何方見解老辣獨到,經驗十足,手段不在譚梧之下,他是能幹事的......”

就在此刻,另一邊的秦鈺也完成了最終的按摩。

大手自上而下,從雪白香肩,沿著脖頸滑落腰間,在腰間重重一敲,伴隨女人長長舒吟,秦鈺得意笑起。

“妍兒,不知這滿身酸痛有沒有好轉?”

趙妍坐直了身子,活動一番,隻覺神清氣爽,渾身舒暢。

秀目中光亮一閃,驚喜而言,“臣妾的確感覺舒服不少!”

想想一國之君不惜花費大把時間陪伴自己,還同時貼心的為自己按摩緩解,趙妍心中便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