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畔點了點頭,隨即就挺直了身子,朝門外嗬斥一聲。
“這幾人敢辱罵皇上,來人將他們帶出去,好好教訓一番!”
十人很快便被獄卒押到了賈正勁牢房中。
“將軍!你真壞!”
一個渾身隻有輕紗避體的美人兒伸出粉拳,撇著小嘴朝賈正勁的胸膛上砸去。
隻是那拳頭還未落在賈正勁的身上,便被賈正勁一把握住,拉了過去。
美人兒嬌呼一聲,便落入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賈正勁順勢撫上美人兒的**,一路上滑,邪笑著俯身。
“那你喜歡麽?”
在他動作的刺激下,美人兒瞬時滿麵潮紅,小嘴微張。
其餘幾個都識趣地沒上前打擾,為賈正勁倒酒,剝皮……突然,門口傳來開鎖聲。
懷中的美人兒眼中一陣慌亂,連忙拉住了他肆意妄為的手,整個人縮成一團,藏在他的懷中。
與此同時,門被打開,胡畔帶人走了進來。
被打攪了好事,賈正勁心頭不悅,冷哼一聲,罵道。
“狗奴才,你來做什麽?”
胡畔將眼底的戾氣掩蓋住,忙點頭哈腰地諂媚道。
“下官知道您錦衣衛與羽林衛素來不和,這十人正巧今日犯事被抓了進來。下官這不就想著,將他們送來,給您當仆人使喚麽?這一來,也能多幾個人手伺候好您,二來,也能讓您撒撒氣!”
聽了這話,賈正勁才將目光落在了李耿等人身上。
仔細打量了他們一番,賈正勁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
“好,有心了!那就將他們留下吧!”
胡畔躬了躬身,這才退了下去。
隻留下十個壯漢,齊刷刷的盯著賈正勁。
賈正勁多次被雪見侮辱,本來就心中有氣,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發泄的機會,他又怎會輕易放過?
身旁的女人喂酒的喂酒,喂水果的喂水果。
賈正勁左攬一個,右抱一個,懷中還窩著一個,那模樣好不快活。
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指了指李耿,朝一旁揚了揚下巴,毫不客氣吩咐道。
“還愣著幹什麽?既然是進來伺候老子的,就要有伺候人的樣子,你,還不快將老子的恭桶給洗了!”
他身在天牢,不能隨意外出,平日裏內急都是在恭捅中解決。
幾日下來,那恭捅散發著一股子尿騷味,上麵還沾滿了汙垢。
別說是洗了,瞧上一眼都讓人覺得萬分惡心。
如此羞辱人還不夠,賈正勁還作死地抬腳,將桌上的半隻燒雞踢到了地上,囂張的嗤笑。
“要是幹活幹的麻利,這半隻燒雞,就賞你了!”
隨後,他又一把抓起**堆著的肚兜長襪,丟到了他們跟前。
“還有剩下的,也別都閑著,把這些肚兜都給老子洗幹淨了!快點的!”
古代向來都是男尊女卑,哪有男人給女人洗貼身衣物的道理?
賈正勁這話中的羞辱意味已經十分明顯了。
他身旁的鶯鶯燕燕也禁不住捂唇,笑作一團,鄙夷的看著十人。
這十人是雪見一手帶出來的兵,血氣方剛。
再加上有秦鈺的命令加持,他們自然不會對賈正勁客氣!
突然,李耿握了握拳,一臉暴怒的上前,將他跟前的桌子踢翻。
桌子上擺放的美酒佳肴頓時哐當一聲散落滿地。
見此情形,幾個美人兒也都紛紛驚叫,四散躲開。
賈正勁黑著臉,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
“你要造反不成?”
麵對他的質問,李耿十分不屑,嗤笑一聲,便對著他的臉來了一拳。
“我呸!區區一個畜牲罷了,讓我們伺候你,你也配?”
隻一拳就將他打倒在了**。
被他如此辱罵毆打,賈正勁心中也十分惱火。
他咬牙,從**彈了起來,擼起袖子,便與李耿對幹。
其餘九人都抱著胳膊,在一旁靜靜的看戲,並沒有要摻和的意思。
畢竟賈正勁整日沉迷酒色,身子早就虛空不已。
哪裏能與他們這些經常訓練的猛漢相抗衡?
教訓這種混賬,李耿一人足足夠用了,壓根不需要他們出手。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見賈正勁被李耿打的連連慘叫,狼狽逃竄。
“你要幹什麽?想造反不成?來人,快來人!將他們拉下去,亂……”
話還沒說完,李耿就又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也顧不得辱罵了,連連捂著眼睛,慘叫出聲。
“啊!!啊!!”
見此暴戾的一幕,原本伺候賈正勁的鶯鶯燕燕各個貼緊了牆壁,嚇得捂頭驚叫。
聽到牢房中爆發出一陣陣慘叫,獄卒連忙抽出身側的刀,就要趕去。
這一幕,正好被胡畔瞧見。
他連忙擺手,叫住了獄卒,皺眉問道。
“誒誒誒,幹什麽去?”
“胡大人,新來的囚犯似乎在毆打賈將軍,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獄卒驚恐的看了一眼牢房的方向,朝胡畔請示。
聽了這話,胡畔一巴掌打在了獄卒的腦袋上,怒罵道。
“胡說八道!賈將軍身手不凡,怎會被人欺辱?定是那新來的犯人侍奉不周,正在被賈將軍教訓。丞相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饒了賈將軍的清閑,還不快滾下去!”
“是!”
被他臭罵一通,獄卒隻得灰溜溜的轉身離開。
但他心中禁不住泛起了嘀咕。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送進去的犯人應該有十個,他們個個身強體壯。
賈將軍就算再怎麽厲害,也不能以一挑十吧?
還是說,他小看賈將軍了?
撓了撓腦袋,獄卒糾結著走遠了。
聽著賈正勁的慘叫,胡畔心中痛快不已,心情不錯的將手背在身後,也離開了此地。
牢房之中。
見賈正勁還敢辱罵,其餘人紛紛擼起袖子,加入了戰局。
在十個大漢不遺餘力的暴打下,賈正勁不一會兒就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破爛不堪。
徹骨的疼痛傳來,他哪還顧得什麽麵子不麵子的,連忙開口求饒。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聽到他的求饒,李耿喘著粗氣停下了動作,朝他身上啐了一口。
汙穢之物順著發絲流到了他的臉上,賈正勁被惡心的直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