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很快,他們一氣嗬成,而蘇可欣則腦袋一懵。

隨後蘇可欣劇烈的掙紮著,尖聲嗬道:“喂!你們誰啊,要幹嘛!”

雙手捏成拳頭砸在抗著她那人的後背上,卻像是錘石頭一樣,綁硬的,都硌紅了她的拳頭。

男人們不語,這讓蘇可欣心頭冒出對未知更大的恐懼感。

抗著她的男人把她粗暴的扔到後座。

麵包車裏的後座座椅是被卸掉了的,後麵宛如空地般,蘇可欣腦袋撞到車門處,頓痛之 意讓她擰死了眉頭。

可現在不是能顧得上這點痛意的時候,她抬眸看去陸續進來的幾個壯大男人,喉嚨咽了咽口水,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你們……你們是誰,要對我做什麽?!”

最前麵進來的男人,雙手搭膝蓋上,在她跟前蹲下來,眸光滿是誚笑與暴露的壞笑之意。

蘇可欣縮起身子,腦袋也下意識的埋了下去,可那雙眸裏卻還泛有幾分高傲不屈的微光:“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滾!”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因為長年抽煙而泛黃的牙,伸手直接拽住蘇可欣的衣領。

蘇可欣瞳孔微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隻聽到一聲‘嘶’在分寸間響起,接著麵前一股冷風襲來,蘇可欣不可抑的打了個寒顫,低頭一看,隻見麵前的衣服直接被男人撕開。

身上隻掛著一件單零零的內衣,潔白如雪般的肌膚,就這麽直接的暴露在空氣中。

這下子,車裏所有的男人都興奮了起來,在後麵的還吹起了口哨。

前麵的男人是他們的頭子,叫劉凱,一臉壞笑的轉頭看去後麵的兄弟:“怎麽樣兄弟夥,這次的妞還不錯吧?”

“不錯不錯,這單接得不虧。”

“上啊老大,你第一炮我隨後!”

不大的麵包車時,盡是充斥著他們低俗而又猥瑣的笑聲。

蘇可欣緊緊的抱著身體,恥辱感如同針般紮紅她的臉,她眼睫眨得很快,鼻翼翕合的厲害,轉頭看去車門鎖得死死的,分別都有男人靠在那裏坐著,好像就是為了防她逃跑的。

劉凱又轉過頭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伸手就提著她的頭發,強行把她拖過來。

“你放手,別碰我!”蘇可欣尖囂的大叫!

可是很快被男人們的笑聲蓋住。

劉凱將她按在下麵,大手像是剝蒜般,手起衣落。

蘇可欣像隻撲楞無果的母雞,被劊子手壓在案板上接受宰割。

她雙眼無神的盯著漆黑的車頂板,身體抗拒性的失去了感覺,她仿佛身處冰窖,刺骨的寒意將她包裹,淚水沿著她的眼角劃落。

剛剛掙紮時早就把嗓子喊啞了,此時她的聲音微薄如風:“是誰指使的你們?”

她剛出警局,就被他們綁上車,顯然是早有預謀。

對方隻是冷冷一笑:“自然是被你得罪的人。”

車內一股子另人作嘔的氣息混著身上男人的體臭,她癱軟在髒亂不堪的車底,隨著男人的動作,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麵包車一直沿著沒有多少人煙的鄉下路行駛,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才懶懶緩緩的停了下來。

一行男人從車裏下來,饜足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而車外路邊上,候著的男人西裝革履,身形如鬆般立在那裏。

劉凱看到他時,恭敬的點點頭,指了指車裏麵:“已經處理完了。”

男人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卡隨意遞給他:“你們可以走了。”

“好咧!”劉凱雙手捧著卡,招呼著兄弟們心滿意足的走:“走,我們再去吃好的。”

“還吃,剛已經吃飽了!”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走遠後,沈南生拉開車後座的門,一股子無法形容的氣味,讓他揮了揮麵前的空氣,眉頭微皺。

垂眸,看到抱著已經破碎衣服的蘇可欣,像是塊破片般縮在後麵。

他剛剛皺起的眉,愉悅的舒展開來,唇角勾了勾,透著一抹讓人徹骨的冷寒:“蘇小姐,這種感覺怎麽樣?”

聞言,蘇可欣目光很緩的移過來,望著這張熟悉的麵孔,仿佛一具抽幹了筋骨的血水般,癱軟無力:“我要殺了你……”

沈南生揚揚眉,嗤笑,抬腿進了車門。

蘇可欣沒有半分力氣,隻能用著通紅的目光,妄想能傷他似的。

沈南生從口袋裏拿出藥劑,在指間特意把玩給她看。

蘇可欣眨了眨眼睛,反應有些遲緩:“這是什麽,你還要對我做什麽!”

她以為最慘不如過此,可不想沈南生沒想就這麽放過她。

他低低的笑著,殘忍的笑容反而讓他的眸光更加璀璨,伸手扣住她的胳膊,不由分手的注射到血管裏。

先是一股刺痛,而後,她卻察覺到一股很深的冷意。

麻麻的,帶著一股奇怪的感覺,席卷著她的全身。

隨即,男人像是覺得有些肮髒般,丟掉手上的針管。

垂眸俯視她,眼底一片森寒:“蘇小姐,這藥是我特意托人為你研製的,她不會讓你死去,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蘇可欣知道,他是在為蘇沫報複自己。

她知道求饒沒用,便睜著那雙斥了血的眼眸,惡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沈南生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那張俊美的臉,無端帶了一片幽涼的笑意。

他一字一句的提醒:“蘇氏,破產了,至於你父親,也被警察抓了。”

蘇可欣那破碎的眸中滿是不可置信,她滿麵蒼白的搖了搖頭:“不!不可能!”

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她朝他怒吼:“是你!一定是你!”

沈南生也不隱瞞,低哂:“是我。”

話落,他便把蘇可欣扔在了這荒郊野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可欣原以為自己今天死定了,不久後,突然察覺到頭頂傳來一片黑暗。

下一秒,隻聽見一道如同於地獄使者般的陰冷寒音:“跟著我,我可以幫你報仇。”

蘇可欣體內的藥性已經發揮到了極致,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臉。

但是,那強烈的恨意,使她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