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和郭秀秀一起去屈娟的墓前看屈娟,屈娟被埋在一片花環繞的地方,屈娟生前喜歡花,把她埋在這兒,想必她不會寂寞。

接下來的日子陸言,馬龍,郭秀秀一直住在劉府。

劉平很忙,處理劍仇城的事,平時幾乎看不到他,其實,劉平在辦公的地方,很少處理公事。桌上堆滿了竹簡,竹簡上寫著劍仇城又發生了什麽事?哪些人死了,要劉平看後批閱,劉平幾乎都不看,更別說批閱,要讓他批閱,就好像要讓公雞下蛋一樣。

劉平經常請郭秀秀去他辦公的地方,辦公的地方中心,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桌子上有菜飯,劉平和女兒郭秀秀一起吃飯。

辦公的地方離陸言,馬龍住的地方比較遠。郭秀秀離劉平辦公的地方很近,一段日子,陸言見不到老婆很正常。

劉平要下人監視著郭秀秀的一舉一動,要是去了陸言,馬龍那裏,要立即報告給他。

陸言,馬龍整日無所事事很無聊。

劉平答應了兩人,過段時辰,城裏會空出兩個職位,到時讓兩人上崗,開始,劉平說的時候,陸言,馬龍大喜,可是,過去了好多日子,劉平很少看兩人,更別說分給兩兄弟活幹。

馬龍越等越不耐煩,決定找劉平問問,馬龍穿過長廊,經過花園,又穿過長廊,走了近半個時辰,才走到劉平辦公的地方,準備敲門,聽到裏麵的歡笑聲,聽出是二哥和大嫂的歡笑聲,四處望,見沒弟子。趴在門縫看,看見二哥在給大嫂灌酒,桌上一桌菜,隻有兩人。兩人挨得很近。

馬龍的心下沉,回去把這事告訴給陸言,陸言聽了,開始不相信,問馬龍是不是看錯了?馬龍千保證萬保證沒有看錯。

陸言想著劉平的為人,在劉府的這段時辰,聽別人說劉平的壞話,沒放在心上。

現在聽了馬龍的話,陸言決定問問老婆,晚上去了老婆的房間,郭秀秀說:“劉平說,破了一個大案子,因為高興,請我去喝幾杯,你們因為隔得遠,就沒叫你們。劉平人很好。”

陸言相信了老婆的話。

從這之後,馬龍對劉平多留了一個心眼。

又過去一段日子,兩人來到劉府快三個月,劉平隻看過兩人三次,其他時辰,都不見他的人影。

馬龍實在不願意再等,晚上找劉平,想和劉平好好談談,走到劉平辦公的門口,準備敲門,聽見你們的嗬斥聲:“你幹什麽?”是大嫂的聲音。

馬龍趴在門縫看,看見劉平的一隻手掐著大嫂的脖子,掐得大嫂快無法呼吸。

“我想幹什麽?你問我想幹什麽?你丈夫,還有那個馬龍,天天在這白吃白喝,你以為我傻啊。說什麽兄弟?在我眼裏屁都不是,要不是看在你有氣質,有幾分姿色的份上,老子早就讓他們滾蛋了,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

“你從了我,跟著我,我保你享受榮華富貴。”劉平說著,色性大發,就要撕郭秀秀的衣服。

“你幹什麽?”馬龍一腳踹開了門,兩隻眼睛因為憤怒通紅。

這突然的變故嚇了劉平一跳,掐著郭秀秀的脖子的手鬆了,郭秀秀羞憤地跑了出去。

“你還是人嗎?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連大嫂都欺,你是人嗎?你是個畜生!”馬龍一步步逼近劉平。

劉平摸了一下嘴巴,獰笑了起來:“馬龍,既然,你壞了我的好事,那麽你就去死吧。”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插向馬龍,馬龍閃開了,‘散骨抓,’十指成爪,抓劉平。

劉平的身子怪異扭曲,然後到了馬龍的身側,一刀劃在馬龍的腰上,血從腰上流下來。

“馬龍,你的修為遠遠沒有我高,你的運氣不好,破壞了我的好事,要是你沒有看見,你可以活下去,可惜你看見了,我不殺了你,大哥知道了,會怎麽對我?用腳趾頭想,都能夠想得出來。”

劉平又是一刀,砍在馬龍的大腿,馬龍的一條腿跪在了地上。

劉平的刀一揮,把馬龍的頭割下。 處理了馬龍的屍體,劉平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吃飯。

深夜了,三弟還沒回來,陸言有些不安,以前這個時候,三弟早就回來了。第二天,陸言推開三弟的房間門,三弟的房間沒人,到了下午,三弟還沒回來,陸言去劉平辦公的地方,劉平裝模作樣的在批閱文件。

“大哥,有什麽事?”劉平平靜地問。

看起來,二弟工作還很認真:“二弟,三弟昨天找你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你知道他去了哪裏?”

劉平裝出也不知道三弟去哪裏的樣子說:“昨天,三弟確實找我了,問我什麽時辰給你們安排工作?我說,就這七天內,然後他就走了,去了哪裏,我不知道。”

陸言的濃眉皺了皺,剛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血腥味,無意中一瞥,瞥見了一條紅絲。

陸言大驚,這是馬龍從不離身的紅絲,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怎麽會在這裏?陸言的眼裏有濃濃地懷疑之色,看著劉平:“告訴我實話,三弟在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劉平裝作很無辜地說。

陸言的心裏升起極其不詳的預感,來到老婆的房間,敲門,無回應,以為老婆出去了,推開門,地上躺著一個人,是老婆。她用刀割破了喉管,上麵用血寫著幾個字符。隻有陸言能看懂;‘劉平想玷汙我,我親眼看見她殺了馬龍,要告訴你,劉平的手下攔住了我,是我害了馬龍,我無顏見你,為我和馬龍報仇。’

陸言大怒,抽出劍到劉平辦公的地方要殺劉平。

劉平獰笑著:“大哥,你是我的對手嗎?和我鬥,你隻有一條路走,那就是死路。既然你知道了這一切,那就別怪二弟我,對大哥無情了。”劉平用刀砍陸言,兩人從屋裏打到屋外打到街上。過了幾百招,陸言的大腿被劉平的刀砍到,劉平沒受傷。陸言知道不是劉平的對手,隻得逃。

“哼,想逃,沒那麽容易,斬草要除根,我不會留下你這個禍患的。”劉平召集出很多劉府的高手,追殺陸言。

陸言一路逃亡,總算甩掉了劉府的人追殺,流浪到幾個城鎮,又過了幾年,流浪到黑水城。那時,陸言被另一個人收買,陸言稱他為主人。潛伏在黑水城,幫主人辦事。

劉平從他那辦了很多年公的地方出來,看到地上青煞獸的屍體,冷風傲是自己的第一護衛,都被四人殺。這四人和以前要殺自己的人不同,他們的修為很高。

可是自己不認識他們,從未和他們結怨,不知道他們為何要殺自己?蹲在地上,看著幾攤血,有的血不是護衛的,有的也不是青煞獸的,有的是要殺自己的人的。

他們能殺了自己的第一護衛,他們之中的幾個人肯定也受傷了。這正是攻擊他們的好時機。

劉平又回到辦公的地方,把幾個頭子叫到他辦公的地方,有十個頭子,每個頭子有幾百名弟子,給每個頭子分工後,十個頭子出去,在劍仇城,布下天羅地網,隻要四人沒出劍仇城,就一定能把他們揪出來。

搜四人的弟子幾乎把劍仇城搜遍,沒有搜到四人,弟子報告的時候,劉平大怒,罵弟子們是飯桶,搜個人都搜不到,還不如去死。想起有個地方沒搜,要弟子搜露掉的地方。

陸風四人殺了冷風傲後,過去了十幾天,劉府的人才搜到冰凝她們養傷的地方,這時,三人的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也該反攻了。

陸風聽到很多腳步聲,在朝這邊逼近,屋頂也響起腳步聲,趴在窗口看,看見很多劉府弟子,從一個屋頂,跳到另一個屋頂,身手矯捷,速度很快。

“他們已經來了,做好戰鬥準備。”陸風對三人說。

這段時辰,大家一邊療傷,一邊抓緊時辰修煉,提高修為,麵對馬上要來的大戰。

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弟子從屋頂跳到地上,一腳踹開門,揚起大刀,猛烈砍陸風。

陸風閃開,月兒一甩紅色的蛇鞭,蛇鞭纏住弟子的脖子,把弟子拉到月兒麵前,月兒的一隻手成爪,抓弟子的兩隻眼睛,把兩隻眼珠子摳了出來。

陸風的身上起雞皮疙瘩,心想;‘月兒,你也太殘忍了吧。’

戰鬥前,大家商量好了,小嘍囉讓月兒對付,多些殺敵經驗,提高修為對月兒很有好處。

月兒握緊蛇鞭的手,猛然使力,‘嚓哢’屋裏的每個人,當然也包括劉府的弟子,清楚地聽見脖子裏的骨頭,被蛇鞭纏斷的聲音,弟子的頭一歪死了。

又進來一個,月兒隨手甩出蛇鞭,蛇鞭準確地纏住弟子,把蛇鞭拉回,弟子到了月兒麵前,月兒成爪的手,插進弟子的兩隻眼睛。

“啊”弟子慘叫,兩顆眼珠子被月兒用手挖出來,月兒把眼珠子扔了,眼珠子在地上滾了幾下,沾了很多灰,一動不動。

這次,月兒想玩點新花樣,沒有用蛇鞭把弟子纏死,而是抬起腳,一腳踢在弟子的下體,一腳連著一腳,把弟子踢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