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卿和蘇綰綰兩個女人的出現,她的王爺就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淵北王了!
蕭靖淵的心底早已經沒了她的容身之所。
就連她今日委屈的哭訴,都沒能讓蕭靖淵的眉頭皺一下,甚至覺得去做小官家裏的嫡女是好事!
蘇綰綰能感覺到背後怨毒的目光,佯裝不知的爬上馬車,一坐下就小憩,直接堵住了岑雪涵找自己聊天的可能性。
兩個人沉默無言的來到左家,看門的駐軍根本不認識岑雪涵,當即將人攔下。
“若無鄒將軍吩咐,外人不可輕易踏入左宅!”
“我是和她一起來的,為何不能進?”岑雪涵指著蘇綰綰跳腳。
蘇綰綰卻兩手一攤:“我可不是王爺,自己進左宅就很不容易了,可沒法兒再帶一個你進去。”
“除非你也叫王爺送一份信來,不然不能叫你進去,還請你就在外等候!”
門口的侍衛疾言厲色,怎麽都不肯放人。
岑雪涵氣惱不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綰綰獨自進去,氣紅了一張臉。
長街遠處卻推來個采買的板,幾個左家的夥計正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你是不知道,老爺是準備撮合今日這位小姐和少爺的,不然府中視如珍寶的孤本哪裏願意給這位小姐謄抄了去!”
“這位小姐之前來時,還雷厲風行的替少爺解決了無賴。”
“是呀,這件事情之前少爺還對這位小姐沒什麽感覺,此事以後,這兩日少爺就天天念著,就盼著卿小姐上門說兩句話呢。”
幾個夥計說的熱火朝天。
岑雪涵聽著,倒是想起之前蕭靖淵提到,讓蘇綰綰遠離的小少爺……
難不成,王卿和這左家小少爺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
想到這裏,岑雪涵趕緊走到幾個夥計跟前,塞了點銀子:“請各位幫我進去傳話給卿小姐,就說我一人在外人生地不熟,還請她到時候拿了東西,到長街上的悅來酒樓用午膳,我等她。我姓岑,你說了她便知道了。”
“好嘞!就替小姐您走一遭!”
夥計們紛紛應下,帶著銀錢往裏去。
岑雪涵看在眼裏,勾了勾唇角,這邊找到了蕭靖淵一路跟隨的侍從,假意問詢。
“王爺和卿小姐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呀?”
“那是自然,不然也不會叫我們幾個跟著。”侍衛朗笑幾聲,見岑雪涵進不去左家,還道,“岑小姐若是等待不及,先找個茶樓坐坐吧。”
“去悅來酒樓吧,方才我可聽說卿小姐和左公子要去那裏,兩人包一個雅間,怕是不希望我打擾。可我也得替王爺看這些不是。”岑雪涵說的意味深長。
侍從聽聞,腦袋裏警鈴大作,孤男寡女一個雅間!
這怕不是要給王爺戴頂帽子,綠油油的那種!
“去給岑小姐開個雅間,我先走一步。”侍從當即折返,這等大事,可不能隱瞞。
岑雪涵見狀勾了勾唇角,屏退了要給自己帶路的侍從,獨自鑽入人群中,沒了蹤跡。
而在左宅之中,蘇綰綰才和左文海坐下,就聽見府中的夥計過來帶話。
蘇綰綰聽著覺得新奇:“她能有這麽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