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還有些玩的東西,旁邊鋪著厚厚的毛毯,是怕他摔下來了。
胤灝難道一直把穎帶在身邊嗎?我還以為是司棋在帶。
輕放他在小**,也躺了上去,他依在我的懷裏,睡得越發的安穩。
要怎麽開口說呢,他為了讓關係假裝回到從前,讓我求他。
給小家夥蓋上了被子,輕手輕腳正要出去,他卻是進來了。坐在大床邊脫下靴子,脫了外衣。
有些局促不安,他沒有理會我,還吹熄了宮燈,身子向著一側。
幽暗中,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
他冷淡地說:“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我是來求他的。
咬著牙不吭聲,就坐在穎的床前,黑暗中隻能聽到自己委屈的呼吸聲。
他惱恨地說:“你總是這樣,難道朕讓你看看以前的你,你就委屈了嗎?”
是以前我的錯嗎?以前我的確是曾這樣,不理不睬過他。
討他歡心,不是這樣的。
我輕歎,走到他的床前,脫下了外衣,脫下了鞋子,僵硬地躺著。
他不出聲,我側過身子,閉著眼睛抱著他的腰:“求你。”
冷冷的扯開我的手:“求朕嗎,這般求的嗎?”
他轉過身,狠狠地吻著我的唇,吮著我的氣息:“朕真恨你,愛你愛到恨你。”
“我也恨你。”我嗚咽地叫了出來。
“你這般的看低朕嗎?你以為朕把青錦臣關起來了,朕在屈打成招嗎?朕是不相信你。”
“我沒有和他什麽過份的事,你一直就想問,我和他發生過關係沒有,不是嗎?我告訴你,沒有。”淚流了我滿臉。
他抱緊我,似是鬆了一口氣:“你也想問朕,是不是把青錦臣給打得麵無人色,是廢了他,讓他做公公,還是......”
這些殘忍的話,讓我害怕,害怕得抱緊他:“你不能這樣子的。”
“是啊,我不能這樣子的,因為那是你的九哥。可你拿什麽來說服朕,朕在你的眼裏,就是一個蠻橫好色的暴君了,你一走,朕就左擁右抱。既然你把朕想成這樣子,朕要殺一個人,何須憐你半分。”
手抱緊了一些,為什麽,為什麽?
“朕隻是讓他來,讓他來而已,何有罰他,你說朕不相信你,你可曾又信任過朕呢。”
閉上眼睛,微微地鬆一口氣,卻有一些疼痛積在心中。
可我和你,怎麽再回到從前去。在愛的裏麵,你加著好多權勢上和手腕上的東西,要我成為了你的愛奴。
“朕要青錦臣去尋龍族的軍寶物。”他說了出來。
他的吻,吻走我的淚水,輕歎地說:“朕是愛你的。”
我忍住,淚水不能再流,再流他知道我是很傷心,對這句話很難過。
不管如何,我恨他的自私。
他隻會在乎他的感受,我呢?我不要他的解釋,我甚至不想再去聽了。我當是知道如果我真的不再是清白的青薔,他不會再愛,他也不會再放手。
暖熱的手,滑入我的衣服內,引起我的輕顫。
我咬牙地忍著,手滑在肚子上,輕柔地撫著。
我無法放鬆下來,幸好,他沒有再繼續,讓我鬆了一口氣。我不懂他的平衡後宮,平衡朝廷之道。
依舊還是溫暖的懷抱,我知道他急欲再回到從前的關係去。
比起我的看開,比起我的放手不愛,他比我更高一籌。他讓我九哥到龍族去尋寶。如果懲罰我九哥,我會恨他。
走了九哥,卻讓我牽掛著,我在這裏,不得不和以前那般。
這樣隔著那麽大的鴻溝,也可以當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嗎?
如果沒有從浮雲寺裏跳下去,或者我可以,我又可以為他再退一步。
一步一步地退,退到我無可退的地步。
他知道我心中有恨,有恨,他比我更快。
胤灝,假裝愛你,真的還可以嗎?
抱緊我的腰,手在小腹上輕移,那是一種疼寵。
整夜,我都睡不著,假裝睡著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吻我的臉,吻著我說,你愛我,你要我在你的身邊。
穎醒得很早,很乖,一個人在哇哇地叫著。
我一夜未睡,卻是清醒得很。
胤灝還牢抱著我的身子,小心地避開我的肚子不壓著了。
我拉開他的手,將枕頭塞在他的懷裏讓他抱著。
輕手輕腳地到了穎的床邊,他笑得更歡,手抓啊抓的。
清早的空氣,還有些涼,壓下他的手,讓被子蓋著。
“你走了之後,他一直睡不著,每天朕得讓人拿你穿過的衣服,拿你用過的被子給他聞著那味道,方肯入睡。朕隻得這個枕頭。”他有些嘲笑。
我硬生生地擠出個笑給他,親親穎的小臉:“乖乖,我也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好不好。”
“你抱不起他。”他走過來抱起穎,牽著我的手:“吃些東西,你再回去休息多一些,你必是一夜沒有睡好。”
我低垂下頭,他竟然知道。
還真的可以再回到從前那樣去嗎?
是真的,坐在一起,他喂穎吃過東西。
我的麵前擺著我愛吃的,還有一些補身體的。
我喝一口說:“太甜了。”
他試一試:“不甜,是你太久沒有喝了,來,喝些下去,孩子會喜歡的。薔薔,你覺得是女兒嗎?”他眼裏的興奮光彩,怎麽也擋不住。
我笑,輕柔地說:“是啊,我覺得是一個女兒。”
“薔薔,朕喜歡女兒啊,一個帝姬,聰明,漂亮的,很可愛的帝姬,朕得現在想著叫什麽名字了,薔薔你想過沒有?”他一張臉笑得極是好看,而又輕易地讓人靠近,沒有了帝皇的威嚴。
我搖搖頭:“還沒有想過呢。”
他袖子輕抹去我唇邊的白色汁液,為人父的驕傲與寵愛,興致勃勃地說:“這大名嗎?朕來傷腦筋,小名呢,讓你隨意叫。這般辛苦懷個孩子,薔薔你還有得好幾個月辛苦了,要小心些啊,知道嗎?”
我輕笑地點頭,低頭將眼中的一些東西藏得死死的,將穎的手從碗裏拿出來:“真淘氣,這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