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城。
戰火依舊在燃燒,戰鬥依舊在激烈中進行,然而此刻也從激烈演變成了慘烈。地上一個接一個的身體倒下,一具又一具的屍體被傳出麒麟城。
我與魔君的戰鬥也在激烈的進行著,而此刻我的藥也基本耗盡。但是我依舊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悲涼。依舊怒視著魔君,等待著下一輪的戰鬥。
魔君似乎也有些疲憊,將兩隻匕首反手抓住,冷冷的問道:“你為何而戰?就你們這麽點人?為何不死心?為何如此自不量力,到底是什麽給你們的勇氣,我真的不解。”
“我告訴你,我為榮譽而戰,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自己清楚。我為的不單單是鬼塚的榮譽,還有整個華夏的榮譽。這就是我們的動力。你回頭看看,我們真的不自量力嗎?新仇舊恨你比誰都清楚,你罪無可赦。”由於恨的心理太重,情緒太過激動,此刻說的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但是即便如此,魔君也懂。因為一切都是他一手操作,罪魁禍首。不管是以前流雲葬花的仇恨,還是現在的華夏之辱,無論哪一宗罪,都足以讓其死一萬次。
魔君聽我如此一說,冷冷的笑道:”榮譽?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說榮譽,你們很強,方才也見識到。我也很佩服,我真的很佩服你們區區幾千人居然有如此戰鬥力,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用,因為今日你必死,你一死,前功盡棄。“魔君說完仰天一笑。隨之匕首再次亮出,向我奔來。
咣——
一個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同時擋住了魔君的腳步。一根笛子插在屍體的眉心,屍體不是別人,正是神話的幫主李大少。
魔君也停止了前進的腳步,望了地上的屍體一眼,表情複雜,分不清是喜還是怒。但是隻是數秒,屍體已經被傳出麒麟城外。隻剩下一根笛子立與地麵之上。隻不過笛子的一頭,刀刃之上,血液還在緩緩的流淌,將地麵染成一片紅色的圖案。似鮮花,不過顏色是血紅色的。
魔君望著地麵之上的笛子,眼神有些嚴厲,像是有些恐懼。但隻是一刹那,隨之嘴角向上一揚笑道:“血蝠?”
高空之上,此刻血蝠的身影也緩緩落下。站立在我的正前方。地麵之上的牧笛也飛回其手中,血蝠扭過頭來對著我笑道:“華麗老大,此人交給我了,你快去祭台開麒麟石,那邊差不多了。”血蝠說完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祭台。
麒麟祭台之上,此刻也寥寥無己的站著幾十人,但是幾十人依舊在對殺著。血肉四濺。我對著血蝠微微點了點頭,並向那邊奔去。因為我相信血蝠,而魔君在血蝠麵前,既始魔君在強,也無濟於事。因為血蝠比魔君更強。
“想開麒麟石?”魔君吼道,同時身子高高躍起,向著我的方向擲出兩把匕首。我沒有閃躲,依舊向著我的目標前進,也因此加快了移動的速度。因為在血蝠麵前,我不需要閃躲。
轟——
血紅色的炎魔,被血蝠的擲出的笛子,擊落再地,發出一絲強者與強者應該發出的爆炸聲。
掉落在地的炎魔再次回到了魔君的手中,魔君雙眼怒視的不再是我,而是他此刻的對手,血蝠。因為此刻魔君心裏也清楚,若要殺我,必先殺了擋著他的人,而若要殺血蝠,很難,真的很難。而有血蝠擋著,根本不可能在殺我。一時間魔君也有些著急,也因焦急,此刻眼中的怒火更甚。想要將整個區域燃燒一般。
血蝠將牧笛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這家夥,早就想殺你了,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吧。”
魔君依舊掩蓋著自己的恐懼,笑道:“就憑你?”話音之間依舊掩蓋不了他對血蝠的敬畏之心。傳說歸傳說,畢竟魔君親眼看見堂堂神話幫主李大少,如此慘死。而李大少可以說也是絕對的強者。傳說此刻也真的成了傳說了。
血蝠依舊掛著一抹笑,道:“是的,就憑我。你有什麽想法?”
魔君見血蝠如此調侃,本身就很焦急的他,此刻隻有無奈,但是他畢竟是魔宮的當家,現在的麒麟城主。所以隻能掛著將對手不放在眼裏的笑,道:“想法?你死亡之後就會有。”魔君的話音之間也微微有些顫抖,握著匕首的掌心此刻汗滴也頻頻往下滴。但是依舊沒有動一下,因為血蝠也沒有動。
“死亡?那隻屬於你這樣的人,聽說你也很強,告訴你我的興趣就是殺強人”血蝠笑道。同時身體也已向魔君奔去,因身體移動的速度太快,與空氣的摩擦,所帶起的風也很大,衣衫也隨之飛舞起來。
魔君見狀,此刻也隻能選擇戰鬥。因為別無選擇,這或許就是宿命,從血蝠進入鬼塚開始,從自己對華夏做出的事情開始。魔君就知道這一戰遲早會來,強者與強者的對決也是避免不了的。即使對手隻是一個小小的幫眾。
魔君一聲大喝。也舞動起匕首向血蝠奔去,其速度比起血蝠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魔君也是目前最強的修羅刺客。而從大喝之中,仿佛可以聽出,這不是什麽技能,或許這是戰鬥開始,為自己壯壯膽,讓自己忘記對手的實力,全心全力的戰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