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間的那艘最大的船上跳下一人,腳尖剛落海麵,又燕子般躍起,三下兩下已經到了我們的麵前。

此人名叫崩雷虎,可是身體卻十分瘦弱一點都看不出老虎的樣子,不過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在鬥笠之下顯的格外的明亮。

崩雷虎雙手抱拳道:“盟主,我奉我們幫主之命,來此恭迎”

我也雙手抱拳還了一禮道:“十三樓?”

崩雷虎道:“是的。“他掃了一眼眾人,緩緩道:”這裏有十一艘船,雖然不是客船,但是船艙和甲板之上,每艘足可容納千人以上。各位速上船。”

我應了一聲,隨之轉過頭去對著兄弟們喝道:“全部上船。”

話音剛落,剛才站在這裏的萬人,此刻也沒了蹤影,而船上此刻每艘都已經站的滿滿的,無論是船頭還是船尾。

風雨飄渺,船在海上搖晃。

船上的任何一人也隨著船搖晃著。

但是鬥誌與殺氣,此刻再也不會搖晃。

狂風怒嘯,心已經在燃燒。

船上的任何一個都在劇烈燃燒著。

燃燒的心如同飛馳的雨,刺骨的風,不止,不休。

雨不知道下了多久,船不知行了多久,可以想象的出十一艘船,每個船上站滿了人,那場麵,那氣勢,那怒火,那殺氣,已經直逼天地,完全可以與蒼窘現在的瘋狂媲美。

釣魚島此刻已經近在眼前。一眼望去,整個島也像是在顫抖著,不是因為風雨而顫抖,因為它經曆過太多的風雨了,風雨不會令它顫抖。

那是什麽讓這個久經滄桑,飽受風雨的島顫抖呢?

是那群狗日的。是那群狗日的現在的笑容,是那群狗日的現在嘴臉,是那群狗日的玷汙了這片土地,這片土地不甘和不忍,所以在顫抖著。

別怕,我們來了,中國人來了。

我們會把他們趕走,徹徹底底的趕走,因為我們要送他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那個地方才屬於他們——地獄。

如若可以,我願這地獄之火令他們永世不得超生。

如若可以,我願這地獄之火無邊無際的摧殘他們的肉體和靈魂。

如若一切都不能,他們還能轉世輪回,那就讓他們男的代代為奴,女的代代為娼。

或許我又錯了,他們的女的好象本來就是這樣子。。。

船已靠島,那島上的歡笑,打鬧,各種該有的和不該有的聲音,已經劃破了天地間,傳至我們的耳朵。顯得那麽猥瑣,****。

很快,這裏就是你們的噩夢。我暗自念道,同時跳下船去,手提長劍向前方奔去,而我的身後,浩浩****的萬人部隊也如影隨形。

隻見前方有一人,看見我們,拔腿就跑,邊跑邊喊:”敵人來了,敵人來了。“(係統已經把他的話翻譯成漢語出現在屏幕上了,反之我們說的話也一樣。”

他兩句話喊完,身體就已經重重的躺下,背上插著兩支箭,一邊插著寒冰箭,一邊插著烈火箭。

對著屍體,我喃喃道:“能這樣死,你已經很幸運了。”同時前腳一伸,已經踩著敵人的屍體向前奔去。

沒錯,踩在敵人的身體上往前走,才是最爽的時候,若踩著狗日的的身體就更爽了,當然我現在已經是更爽了,所有人都一樣,因為所有人都踏過。

總有一天我們會踩在你們全部人的身上,讓你們俯首稱臣,讓你們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懺悔了結。

有些事情早該了結了。

樹木,枯草,早已經在風雨中搖晃的失去了它本來的樣子。有的樹木,枝幹早已散落了一地,不知道是被天地捉弄,還是被狗日的糟蹋的。

枯草有的也已經不再搖晃了,因為已經被踏平了,根本再也站不起來。

蒼窘還在咆哮,風雨依舊冷的刺骨。

我們靜靜的站在一排沙丘之上,但是此刻兄弟們已經有熱淚崩出,我們的眼前,已經不再是繁榮的景象,而是遍地的烈火,烈火在風雨中反而燃燒的更加的旺盛,濃煙隨著冷風似鬼魅般飄**。

我們的領土,我們的家園,已經被他們糟蹋的不成樣子了,雖然這隻是遊戲,還會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但是也無法擦去現在我們眼前這山河破碎的景象,因為這是恥辱。

即便是渙然一新,恥辱猶在。

無論怎麽變,怎麽換都是一樣,都不會忘。因為不能忘。

國恥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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