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0.章 利用門規

0220.章利用門規

子桑西連忙看向蘇若水,急忙開口道:“難道師姐另妙計?”

蘇若水被子桑西一臉著急的氛圍傳染,又有些不確定道:“我也不知此計能否奏效,再說你需要些什麽功法秘術,我又不好多看,那又能如何為你挑選了?”

子桑西聽到這,眼睛一亮,激動的一拍大腿,讚揚道:“師姐此計甚妙,甚妙!”

蘇若水看到子桑西雙眼冒光,便明白對方已經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可她心中卻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們這樣不好吧?”

子桑西看到蘇若水剛有了妙招,不曾想才一眨眼,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連忙鼓勵道:“師姐此言差矣!師姐此去隻是挑選幾門雷係法術和神通,隻要師姐沒有學習修煉,便不算破壞門規,自然是無事了。”

“可我心裏怎麽老感覺怪怪的!”蘇若水有些局促的說道。

子桑西生怕蘇若水就此一口咬定,不再幫忙,心思閃動中,又生一計,“師姐難不會臨陣心生退意了吧!”

蘇若水不過是第一次幫著別人做這種事,再說二人本是同門,子桑西修為又已達到進入藏書樓的條件。

她很快便想通裏麵得失,朝著子桑西說道:“師姐這次可是冒著極大風險幫你.......”

她話中把極大兒子咬的特別清晰有力。

子桑西聽到蘇若水終於答應,還不待對方說什麽,便連連點著頭,應承了下來,也不管對方有何條件。

蘇若水看到子桑西為了學到築基期的法術和秘術,一下子一副什麽都不管不顧的神情,隻好點了點頭,便扭頭朝著眼前藏書樓門戶輕聲喊道:“弟子蘇若水前來進閣一覽,還請前輩放行。”

“哢哢!”隨著蘇若水話音剛落不久,眼前破敗木門便在吱吱聲中緩緩打開。

令子桑西吃驚的是,根本沒有看見木門後應有的古色古香書架和古籍,反倒是一片白色的蒙蒙光幕。

他思維飛快轉動中,有些明白眼前八角樓閣為何如此模樣了。同時,他連忙交給蘇若水自己門派小比得到的藍色卡片,上麵正刻印著5000的數字。

很快,蘇若水的倩影便消失在白色光幕中,不久後,破敗的木門又發出令人牙疼的吱吱聲,緩緩合上。

子桑西無所事事下,便走到門戶一側盤膝坐下,靜靜閉目打坐起來。

令人好笑的是,期間一個明顯不聞事事的練氣期修士,來到藏書樓跟前時,被盤膝坐在門戶一旁的子桑西驚了一下。

來人當下以為盤膝坐地的子桑西是藏書樓前輩,雖然感覺眼前少年年輕的過分,修為又不是很高,可從對方身體上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時,再也不敢小覷,急忙恭敬的開口道:“弟子李夙拜見前輩!”

子桑西並未真真的沉神修煉,是以自然感覺眼前出現的弟子,聽到對方這番言辭,他明顯愣了一下,很快又明白對方這是誤會了什麽。

他睜開雙眼,看向眼前相貌堂堂執禮甚恭的弟子,微微搖了搖頭,卻客氣說道:“我卻不是守閣弟子!”

來人微微一驚,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他尷尬地笑了笑,這才稍微打量了眼眼前的子桑西。

“咦!”他微微吃驚,好像認識子桑西一般。

“我們認識?”子桑西看到對方微微吃驚的神色,不禁心頭一動,好奇的問道。

李夙聽到子桑西這句話,心頭迷霧豁然一亮,滿麵吃驚道:“您是子桑師叔!”

子桑西再從頭打量了下眼前似呼認識自己的青年,終於想起在那見過這人了,“你是火蠻國皇族的李夙吧?”

別人或許他記不大清,可當初此人一身蠻術和衛紫荷精彩一戰,卻讓他記憶猶新。

李夙看到這個當初和他一起在外門小比一戰的子桑西,沒想到對方短短一年時間就築基成功,至此踏入修仙大道,心中不禁既有佩服又有羨慕;後麵聽到對方說起自己身份,他雖知對方並無諷刺之意,心中卻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苦笑的說道:“晚輩現在不過一隻喪家之狗,哪裏配得上皇族二字了!”說完後,他又歎了口氣。

很快,李夙明白自己說的多了,也難怪了,不過一載有餘,當初和自己一起的同門,如今卻要恭敬喊聲師叔,換誰也是如此。

子桑西瞧著神情低沉的李夙,暗暗思量著對方來曆以及為何這般,不過他也沒有再說什麽,眼下自己都是前途未定,哪有時間理會這些瑣事了。

他微微點頭,說道:“你自個隨意!”

李夙又是恭敬一禮,這才走到門戶跟前,可不待他開口呼喊,木門自己卻緩緩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身姿婀娜,氣質端莊的女子。

李夙看見來人,連忙又是一禮,“晚輩見過師叔!”

赫然,從藏書樓走出的女子,正是進入已有三柱香時間的蘇若水。

蘇若水看到準備進入門戶的李夙,微微頷首,便直接走到站起身子,一臉火熱的子桑西身旁。

李夙側頭看見子桑西和蘇若水熟絡模樣,心頭一動,帶著一絲莫名神色便進了藏書樓。

子桑西看到進去的李夙,朝著蘇若水疑惑的問道:“師姐,你不是說藏書樓隻有築基弟子才能進入嗎?那此人又是怎麽回事?”

蘇若水沒想到子桑西不問她進入藏書樓的收獲如何,卻關心起剛剛進入藏書樓的弟子。

她微微沉吟一下,解釋道:“藏書樓內一共六層,一層擺放著一些煉氣期弟子所需的珍貴心法和法術;二層則是築基期相關的記載。是以雖有弟子能夠翻看裏麵東西,可是修為沒有達到也進不了上層。而這些能夠進入內門的練氣弟子,大多不是身份顯赫,便是資質極佳,要不是有來曆的弟子。

而剛才的李夙便是後者,此子在火蠻國屬於皇室血脈,可不知為何,卻突遭家變,是以才落難到此。”

子桑西聞言,恍然明白過來。

不知怎麽,他又看了眼剛才李夙站過的地方,心中生出一絲同情來。

別人或許理解不了現在李夙的心情,可做為共同經曆過家道中變的子桑西,卻極為理解對方為何剛才對自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