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大陸之上,馴獸師所馴的赤獸大致有三種用途,第一種是成為馴獸師本人的獸寵,擁有高階赤獸的馴獸師在戰鬥時可以說是如虎添翼,獸寵與主人間配合的戰鬥力絕對是不可小覷;第二種用途是為帝國或者是別的強者馴服戰鬥和供代步的坐騎,一個高階坐騎可以在蔚藍大陸上賣到很高的價格,而且還是有市無價的那種;第三種是馴服信鳥,為人們快速的傳遞信息。

器械師是以修煉體內的力魄進而來製作具有強大殺傷力的武器和精密的機械而著稱,他們遍布整個大陸,器械師之祖與傀儡師之父都是數千年前顯赫一時的器械巨匠諸葛班,二者同氣連枝本是同根而生不分彼此的,然而在諸葛班駕鶴西去後,其門下弟子分別傳承其技藝,而後開宗立派,從而發展至今天蔚藍大陸上的傀儡師和器械師兩派。

器械師的分類可以分為人魂器械師、地魂器械師、天魂器械師和神魂器械師。相傳,一代器械巨匠諸葛班便是一位神魂器械師,在其手上曾誕生過數件鬼斧神工的神器,最著名的有天玄神弓和铩羽箭、龍甲、神魂巨傀···據說諸葛班當年的畢生心血都繪製在《諸葛秘錄》之中,這卷秘錄在其死後便不知所蹤,可能是被其帶到棺材裏去了,至今尚有無數仁人誌士曾為此耗費終身而苦尋無果。

在今天的三國鼎立的蔚藍大陸上,帝國間的摩擦時有發生,為了保證強大的軍事實力,武器的製造和革新顯得尤為重要,所以各帝國曆來重視對器械師的培養,器械師在大陸上也享有很高的地位。

巫蠱師是蔚藍大陸上較為神秘的一種職業,人們對之知之甚少,他們的修煉的方式詭異而神秘,擅長用毒、手段殘忍是大陸上的人們對其的印象的代名詞,用旁門左道來形容他們似乎也不為過,他們為江湖上的名門正道和世家們所不齒。但是,若要論個體戰鬥實力的話,他們卻是不折不扣的強者。

位於南部高原上的巫媚宮和北部高原上的蠱堡是巫蠱師在

大陸上的兩大代表性門派,毒物橫行的兩大高原是大陸之上的巫蠱師們夢寐以求的地方,可以說天下巫蠱師皆源於此。

卜術師是蔚藍大陸上鮮為人知的神秘的職業,他們修煉七魄中最難以捉摸的頂魄,相信天人感應,博曉古今,並且利用非人的靈體譬如龍鱗、龜甲等進行占卜,以探詢想要知道的事物,通過觀察和研究各種外界事物的動向和變化來判斷未知事物或預測將來,在大陸上他們擁有極高的特殊地位。

醫藥師是蔚藍大陸上的輔助性質的職業,雖然不具有戰鬥力但卻也是不可或缺的職業,這一點與任傑的前世倒是很相似的,所以任傑對蔚藍大陸的醫藥師也有莫名的親切感,任傑的母親楚月兒便是一位妙手心慈的醫藥師。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醫藥師有著為仁濟世的情懷,這一點與巫蠱師倒是背道而馳的。

在蔚藍大陸上,金錢的劃分分別是銅幣、銀幣和金幣,一金幣更同於十銀幣,一銀幣等同於十銅幣,一般來講,一金幣就夠一個普通人活一個月的。

人們的大宗錢財一般存放在錢莊裏麵,而能開錢莊的必然是那些大陸上知名的有錢有勢的家族,錢莊會發行一種類似信用卡的晶卡,憑借著晶卡上麵獨一無二的靈魂印記人們可以很輕鬆的存、提錢財。

帝國二零一五年···

大陸南部高原,夏辰帝國西南邊陲的祁連山脈,浩淼江上遊的一條支流,支流之上一簾十多丈的瀑布自山間傾瀉而下,轟轟的撞擊在山腳幽深的潭水之中,河水不溫不火的清泠地緩緩流淌著,河邊,此刻兩隻約有半丈長的廉狼正你儂我儂地深深依偎嬉戲著。

瀑布之下的潭水之中,細看上去,此間,離那瀑布衝擊處遠遠的水麵之下輕輕地帶起了一道道漩渦,而水麵之上泛起了一道道淡淡的漣漪,若不是靠近了仔細觀察的話,旁人是很難發現水下正深深地隱藏著一位上身**的少年,少年一頭的長發在水中緩緩地隨著水流遊動著,一身古銅色皮

膚下的是極具爆發力的厚實的肌肉,手臂上、背上還有俊毅的臉龐之上都有著淺淺的傷痕,一雙如鷹雕般的犀利的眼神正緊緊的盯著河流下方的那兩頭五階中位的廉狼小情侶。

突然,隻見少年雙手一橫架起掌勢,在水下釋放出了近乎六層光暈的赤域,而周圍的潭水則在這強壓之下被破出了一個十餘丈見方的空間,潭麵上的潭水被生生的排除了一波波數丈高的浪花,然而這些浪花尚未打在潭岸邊,便被場中那飛身而起急速旋轉地始作俑者緊緊吸附在身旁,在少年的急速旋轉下,周圍的潭水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風暴。

從水中的少年釋放出赤域,到形成那接天連地的漩渦風暴,其間不過數個呼吸,而就在水麵上的那漩渦風暴形成之際,身處漩渦之眼中的少年操縱著那急速旋轉著的風暴朝著河流邊上的那兩隻廉狼鋪天蓋地地籠罩而去,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兩隻五階中位赤獸的頭頂之上。

就在剛剛,兩隻廉狼在感覺到水下的異變之後,便立時警覺了起來,在那漩渦風暴形成之時,兩獸便再次感受到了那個隱身漩渦之中的那道熟悉的氣息。半個月前,它們也是在這裏喝水調情,誰知下遊卻突然走來一個人,那人在見了它們之後,眼冒精光的盯著它們。那公廉狼在看到有人類盯著母廉狼後,便條件反射的對著來人一聲狂吼,接著,兩獸一人便在這裏大打出手,那一次,二獸把那來人揍得落荒而逃。

兩隻廉狼本以為給了那個人類少年一個教訓之後,事情就不會有下文了,他也就不會再來騷擾它們談情說愛了。誰知,它們遠遠地錯了,在接下來的十幾天中,加上今天的這一次偷襲,它們已經足足和那少年交手四五次了,前幾次每次打到最後都是它們贏,不是它們不想一勞永逸地永絕後患,而是那少年每次打不過了就逃跑。

現在,別說是看見,隻是感覺到來人的氣息就能確定其身份了,兩隻廉狼徹底敗給了那漩渦風暴之中的那個不依不撓的人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