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負
裴姝怡掙紮著,後來還是敗在了裴廷清高超的技巧之下,中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過來,門後裴廷清將裴姝怡禁錮在他的胸膛,也隻是脫掉了裴姝怡的底褲,其他的都還穿在身上,校園製服對他更有**,女學生絕對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裴廷清自己也是衣衫整齊,然後進入裴姝怡的身體,又是一番抵死纏綿。
幾天沒有碰她,裴廷清這次特別瘋狂,期間不停地叫著裴姝怡的名字,“姝怡,姝怡..........”,喘息著聲線沙啞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後一刻抽離灑在外麵,他彎起手臂死死箍緊裴姝怡,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裏去,暢快淋漓地吐出一口長氣,“姝怡,好舒服啊———”
裴姝怡如今漸漸體會到了做這種事的快樂,裴廷清又是那麽強大,她兩腿發軟站立不住,兩手緊緊抱著裴廷清的肩膀,整個人吊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肌肉的繃緊和他身上灼人的熱度,過了一會才緩過來,“累。”
“傻。”裴廷清聞言有些忍俊不禁,額頭抵著她的,炙熱的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滿足後他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無盡的溫柔和寵溺,“都是我在賣力,怎麽就累到你了?”
裴姝怡不理裴廷清,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張口用力咬他。
“別咬,上次你咬在肩膀的牙印,直到現在還留著,以後若是讓人看到我身上都是牙印,你說我的臉往哪放?”裴廷清笑著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彎身勾住裴姝怡的腿,抱起她走去樓上的臥室。
裴廷清將裴姝怡放在**,他自己也躺上去,側過身子摟住裴姝怡,薄唇吮著她紅得滴血的耳朵,含糊不清低喃軟語著,“你們學校這個季節的校服很好看,讓人太想犯罪,看到就忍不住想要你。”
“大哥你自己心術不正,倒怪起校服來了。”裴姝怡躺在裴廷清的胸膛上,耳朵習慣性地貼在他的心口位置,跟她在一起,他的心跳時時刻刻都很快不規律,裴姝怡覺得好笑。
兩人的衣服都還穿著,裴廷清抓住裴姝怡的襯衫領帶,低頭凝視著懷裏的小女孩子,大概是經過了滋潤的緣故,如今他越看她,越覺得明豔動人,和以往的清麗脫俗截然相反。
裴廷清最欣喜的是自己把她養成了如今的模樣,眸色裏越發深邃,湊過去在她的額頭溫柔地親了一下,卻是不容置疑地說:“總之不管怎麽樣,回頭我讓你們學校改製服,以後你們的裙子至少要遮住膝蓋。”
裴姝怡抬頭瞪了裴廷清一眼,又把腦袋埋入他的懷抱,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我困了大哥。”
什麽也不要去想,既然都走到這一地步了,就算自欺欺人也好,忘記他們有血緣關係的事實,暫時就做一對最簡單幸福的情侶。
“那就睡醒了再洗澡是不是?”裴廷清修長的手指穿到裴姝怡的腦袋後麵,把她綁起的頭發放下來,手臂摟著她的肩膀低沉地說:“睡吧,讓我抱著你。”
他其實還想要她,就覺得多少次都不夠,但她年齡小,又太過纖弱,他舍不得摧殘她,也就隻好克製著自己的衝動。
這次裴姝怡沒有再讓他出去,這讓裴廷清很狂喜,至少她對他的態度好轉了,而對於他來說,他不顧一切瘋狂地愛著她,自然也想要她的回應。
裴廷清的心裏像是海浪一樣澎湃著,手臂越發用力擁緊裴姝怡,下巴在她肩上的頭發裏一下一下摩挲著,滿是深情地叫著她的名字,“姝怡,我愛你。”
裴姝怡聽到後心裏又如刀子剜著一樣痛起來,她不喜歡裴廷清的甜言蜜語,每次都能讓她欲罷不能,但同樣罪惡感也在增加,閉緊雙眼什麽也沒有說,在裴廷清低沉溫柔的話語中,她很快地睡過去。
裴廷清伸出修長的手指拂開裴姝怡的頭發,在剛剛的激戰下,她的頭發都濕了,裴廷清吻了她幾下,又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在她腿上擦過。
他幾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此刻把她嬌軟的身子抱在懷裏,才總算舒坦了,摟緊她閉上雙眼,裴廷清自己也睡了一覺。
再醒來時,裴姝怡還在睡著,裴廷清親了幾下她的臉,留下濕熱的痕跡,他這才從裴姝怡的腦袋下抽回自己給她當做枕頭的手臂,起身下床走去樓下。
裴廷清把丟在門後地上裴姝怡的衣服拿去洗好,然後又晾起來,他在浴室裏洗了一個澡,就走去廚房做午餐。
裴姝怡這時恰好醒了過來,渾身又是一陣酸痛,走去浴室洗澡時注意到陽台那裏晾起的衣服,包括她的內衣和底褲,她頓時有些臉紅耳熱了,這還是裴廷清第一次給她洗衣服,他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裴姝怡從浴室出來後,換上衣服去樓下的餐廳,裴廷清已經做好了三個炒菜和一個魚頭豆腐湯,看到她後笑著溫柔地問:“睡好了?”
“嗯。”裴姝怡點點頭在餐椅上坐下來,他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估計是她給點陽光,他就燦爛了。
裴廷清如往常一樣給裴姝怡夾著菜,“晚上再回去我母親那裏,你下午要做什麽?”
“看柯南。”裴姝怡有好長時間沒有看過了,準備在今天下午追上連載。
“嗯,我陪你。”
裴姝怡聞言蹙起眉頭,轉過臉看向裴廷清,“你不上班嗎?”
她總是覺得裴廷清把時間都花費在她的身上了,一天到晚他都想跟她待在一起,讓她覺得他隻顧著兒女情長,反而有些不務正業了。
裴廷清吃著菜,不甚在意地說:“今天我休息,明天我要到外地出差,參加那邊的醫師座談會,順便挖一些人到裴家財閥的旗下。”
隻要裴姝怡問他,他就什麽都跟她說,並且很詳細、很耐心,他想讓裴姝怡知道他的一切。
“嗯。”裴廷清去出差的話,她就不用跟他在一起了,那麽就可以跟蔚承樹和杜詩嫻一起去看日出了。
飯後裴廷清收拾餐桌、洗碗,裴姝怡什麽也不做,反正他就樂意寵著她,裴姝怡自己拿了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裏看柯南。
過了一會裴廷清從廚房裏走出來,拉住裴姝怡的手,又拿起筆電往外走,“我們去外麵。”
裴姝怡破天荒的乖巧,安靜地跟在裴廷清的身後,幾分鍾後來到那片白樺林。
這個林子裏沒有野花,兩旁種著白樺樹,中間是一條道路,延伸到很遠看不到盡頭的地方,顯得越發幽深靜謐,道路兩旁每隔幾十米處就有一條白色的長椅,每邊至少有幾百條。
“白樺樹不是我種的,但這裏的椅子全都是我讓人弄來的。”裴廷清說著,牽住裴姝怡的手在一條長椅上坐下來。
裴姝怡驚訝地眨著眼睛,所以因為她喜歡,裴廷清竟然是這麽費盡心思嗎?
裴姝怡咬了咬唇,其實他為她做的很多,不管是小細節,還是這樣耗費人力物力的,都足以讓人感動,若是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愛他愛得死去活來,該對他死心塌地了,偏偏他們兩人卻是堂兄妹,又怎麽可能像普通情侶那樣談戀愛?
裴廷清把一條修長的手臂搭在椅背上,敞開胸膛讓裴姝怡依偎著他,他的手掌放在裴姝怡的頭發裏,低頭深深地凝視著裴姝怡,“姝怡,你喜歡嗎?”
“不喜歡。”裴姝怡搖搖頭,鼻尖發酸,整個白樺林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做什麽都可以,裴姝怡唇邊勾著笑,譏誚又諷刺地說:“不過隻是找了一個最佳的幽會場所而已。”
她轉頭看向裴廷清,表情悲涼又自嘲,“大哥,你能帶我到公眾場所,能像別的男朋友那樣,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親吻女朋友嗎?你不能,因為我們的感情不會被世人接受,所以不要問我是否喜歡,別人能給的,你給不了,你一廂情願給我的,我不想要。”
裴廷清的唇緊緊抿在一起,一雙墨色的眸子裏湧動著血色,就那樣凝視裴姝怡許久,什麽也沒有說,突然手掌扣住裴姝怡的後頸,直接吻上她的唇。
這一吻裏充滿了無奈和痛楚,裴姝怡心裏也很痛,閉上眼睛又有淚水滑出,被裴廷清炙熱的唇吮吸幹淨,隨後他彎起手臂用力地抱著她,閉上腥紅色的眸子,沙啞地說:“姝怡,不要想那麽多了好嗎?愛就是愛了,很多時候隻是一個過程,結局怎麽樣很重要嗎?”
裴姝怡搖搖頭。
不知道是她太清醒,還是裴廷清太不願意麵對現實,她想要的承諾,他給不起吧?或者他從來沒有要給過,他講究的是曾經擁有。
有些話不說彼此也是心知肚明,何必去戳破殘忍的真相?
接下來兩人始終沉默著,裴姝怡依偎在裴廷清的胸膛上,不大的筆電裏放著動漫柯南,難得的是如今幾年過去,裴廷清還有心思陪她看這個。
裴姝怡忽然很感慨地問:“大哥,你說五年後、十年後、二十年..........更長時間的以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一起看動漫?”
“有。”裴廷清的下巴放在裴姝怡的頭頂,手臂從後麵圈住她的腰,“大哥會陪你看一輩子。”
“嗬嗬嗬..........”裴姝怡就發出輕盈盈的笑聲,“好幼稚。”
“不幼稚,隻要你喜歡。”
這樣的情話撕心裂肺一樣動人,可是很多年後她已經不再喜歡看柯南了,而說著陪她看一輩子柯南的男人,成為了別的女人的丈夫,陪在別的女人身邊,早就忘了當年的承諾。
那天兩人在白樺林裏待到黃昏,找了一個最佳的角度一起看了一場日落。
稍後,大家新年快樂。